《唯爱鬼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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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鬼医毒妃-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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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温柔点好不好?”靠近他的脸,元初寒小声的说着。

    拥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额头相抵,丰离压低了声音,“怎么温柔?”

    “就是,不要、、、唔!”刚出口,丰离便偏首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要脱口的规矩。

    搂住他的颈项,纠缠着他微凉的唇舌,元初寒也放弃了要他温柔点儿的想法。因为就算他答应了,她觉得他也不会遵守的。

    平时有多斯文,这个时候就有多禽兽,她应该了解的。所以,提出多少规矩,也没用。

    这一夜,天一药房后院外值守的护卫头疼欲裂,而且不止是清醒的他们,还有睡着的人,皆被吵醒。

    那听起来开始时还在压抑的嘤咛到最后不管不顾的尖叫不断的摧残着大家的耳膜,而且,和那尖叫声混在一起的还有床吱嘎的声音,在房间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最后,所有人无奈的开始捂上耳朵,非礼勿听,他们不想听,可是根本拦不住。

    一直敌对的两方护卫,在这个夜晚行径统一。

    同样被吵得睡不着的还有那正在疼痛的人,在接近天亮,那‘魔音’还没停下来时,这屋的床柱被一脚踹烂。

    当然,换来的是更剧烈的疼痛。

    天际微亮,那房间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去。

    日上半空,于昨晚半夜抵达的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苏晏的护卫对丰离是警惕的,毕竟,他不是元初寒,他是诡计多端的大齐摄政王。

    暗色的华贵长袍,包裹着挺拔的身体。脊背挺直,恍似这世上没什么能让他弯下腰来。

    俊美的脸庞淡漠孤绝,幽深的眸子极具压力,他的确是那个权倾大齐的摄政王。

    随着丰离出来,元初寒拢着长发,让它们停留在肩颈两侧。因为这样就能挡住自己的脖颈,免得让人瞧见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那是谁的杰作可想而知,就是那个此时一本正经的人做的。

    苏晏的房间门窗都紧闭,他的护卫守在门外,在丰离与元初寒走到门口时,他们仍旧不让。

    “苏晏,我家王爷来看你了。”不理会他们,元初寒扯着嗓子喊。

    丰离面无表情,但就是无表情,身上释放的压势才更强烈。

    “进。”一个字,从房间里传出来。

    听到苏晏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丰离几不可微的扬眉,笑意浮上唇角。

    护卫让开,元初寒先一步的推开房门,入眼的便是房间里那碎了满地的床柱。

    床是好床,可是碎了一侧床柱,看起来就破旧的很。苏晏躺在那儿,乍一看很是可怜。

    昨晚元初寒和丰离都听到动静了,如今倒是也没意外。

    绕过那满地的碎渣儿,元初寒走至床边,弯身,然后扣住苏晏的手腕,“还很疼?”

    苏晏看了她一眼,之后就挪开了视线。

    视线越过元初寒的身体,看向那走到近前的人,四目相对,那一刹那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苏晏此时看起来的确很颓废,可是,若是能看看他的眼睛,你就会发现,他的气势毫不弱。

    “太子殿下现在的情况,还真是糟糕。”丰离开口,并且,语气明显很开心。

    元初寒看了一眼苏晏,发觉他眸光阴冷,就好像一柄刀,能将人活活剥皮。

    “摄政王风采翩然,尤其一夜劳累,还能如此神采奕奕。”这说的是什么意思,聋子都听得出来。

    元初寒捏着银针狠狠的扎在苏晏胸口,让他瞬间闭了嘴。

    转过视线,苏晏盯着元初寒,还是那阴冷的眼神。

    元初寒扫了他一眼,然后猛地拔出银针,“扎错了。”话落,银针再扎入肌肤,换来的是苏晏全身肌肉再次紧绷而起。

    “又扎错了。”拔针,元初寒淡淡的宣布。

    丰离薄唇微扬,眼角眉梢间是显而易见的开心。

    然而,苏晏虽是很痛苦,但是眼里的阴冷却逐渐褪去,看着元初寒,无血色的唇也弯了起来。

    一瞧他那样子,元初寒就不由得满身鸡皮疙瘩。他这毛病,最好别让丰离知道,否则肯定会发飙。

    “你不能再随便运功了,只能用内力来对付体内的余毒,否则,你会更疼。”而且,可能会逼的余毒乱窜,最后闯进心脉。

    那时候,她的银针都不好使了。

    苏晏不语,只是看着她。

    丰离微微眯起眼眸,“太子殿下武功盖世,一点疼痛又怎会惧怕。”

    “摄政王这句话说对了,本殿不止不怕疼痛,还不怕剥掉皮的死猫。”就算疼痛,苏晏也能很快的接话。

    “没错,太子殿下尤其擅长伏击,哪怕在荒山野岭里趴上几天。”丰离声线淡漠,可是这种语调就让人不禁的绷紧神经。

    “本殿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比耐心,还是摄政王更胜一筹。连续三个多月不间断的送礼物给本殿,还真是‘情真意切’。”

    “按说在那之前的礼物殿下应该更喜欢才对,一样的脸,以解相思。”

    “本殿对赝品不感兴趣,更想得到真品、、、唔!”

    一根银针,扎在他肋下两寸的位置,疼痛袭来,让他的舌头也在瞬间麻痹。

    元初寒面无表情的分别看了看他们俩,终于消停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她脑袋都大了。

    她也算听明白了些事情,苏晏在最开始为了刺激丰离和当时掩藏身份做太医的她,画了那些恶心人的画儿;然后惹怒了丰离,一直派人往西番的皇宫里送剥掉皮的死猫吓唬苏晏;

    苏晏心里有恨,一直都在找机会报复。正好她要被砍头的事情传出去,他以为丰离没救她,就派人劫囚车。

    将她劫走才发现是假的,之后怎么对待那个假的就是未知了。

    两次被耍,他更想报复,于是在丰离去关岭之后,就派人暗中伏击,甚至等了数天。

    然后,与此同时,他发现她也在关岭,便想抓她,就构成了关岭城外的那次伏击。

    最后没抓到她,也没将丰离怎样,他又吃亏了。

    不死心的亲自来到大齐,终于寻找到了她的行踪。想抓走她,又觉得不能便宜了丰离,就一直没动手。

    然后,就变成了今天这样,他们俩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幸灾乐祸的唇枪舌战。

    拔下银针,但苏晏的舌头还处于麻痹装袋,什么都说不出来。

    将他胸口手臂各处的银针拔下来,元初寒直起身,“你继续睡在这张床上?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这床很贵,被你破坏了,你必须负责赔偿。”

    “依太子殿下的身份很适合睡在这里。”丰离开口,话很难听。

    苏晏狭长的眸子一片阴冷,想说话又说不出口。可就是他这样子,让丰离更高兴。

    “行了,咱们出去吧。”再待一会儿,估计苏晏会被丰离气得自爆。

    丰离临走时,风度翩翩的向苏晏微微颌首,每个动作都尽显贵族的优雅。

    抓着丰离的手,快步的离开房间,元初寒都感觉的到苏晏那恍若匕首似的视线。

    “舒坦了?哼,我算弄明白了,我所遭遇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他就是为了报复你,我倒霉的才中枪。告诉你,以后不许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走进前楼,元初寒一边拧着眉毛说着。

    亏得那时她还很内疚的以为是因为自己才连累的丰离受伤,其实是他和苏晏之间的恩怨。

    丰离垂眸淡淡的看着她,“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咱俩同甘共苦,就算你是为了我的钱,我也会跟你同甘共苦的。不要给我扣屎盆子,我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提起这茬儿,她就忽然觉得自己的钱烫手。

    “为了你的钱?苏晏说的。”丰离微微眯起眸子,脸色变冷。

    “嗯。”点点头,元初寒看着别处,脸色也不好。

    “你信了?”捏着她的下颌,丰离要她看着自己。

    “半信半疑。”毕竟,最开始的时候,丰离把她弄到帝都,的确是因为这个。

    “时至今日,你的脑子里仍旧是一堆的糨糊。”没有哄人的甜言蜜语,丰离只是淡淡道。

    元初寒看着他,还没等说什么呢,他就放开了她转身离开了。

    一句脏话从心里冒出来,元初寒盯着他的背影,眉头也拧了起来。

    一句好话不说就算了,他还生气了,什么人啊!

    气得翻白眼儿,最后她也转身离开。

    在孜州买的宅子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元初寒离开天一药房,直接就回了这里。

    柳蝶以及那几个一直保护她的护卫一路跟随,现在不管什么情况,他们是都会跟在她身边的。

    宅子装修的不错,但是她也没心情看。

    一个小荷塘在府中的西苑,荷塘四周修建了围廊,平时无事可以坐在围廊里看荷花。

    这个时节没荷花,但是荷叶同样长的好,一片绿色,生机盎然,让人很难相信现在已经深秋快要临近冬季了。

    坐在围廊内侧,两条腿也都踩在上面,曲着膝盖,看着绿色的荷塘,静默不语。

    迎着夕阳,她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一丢丢的孤寂。

    柳蝶的身影走近,在她身边停下,然后俯身道:“王妃,药房那边苏晏身边的人在找您,说苏晏疼的厉害。”

    “不管,疼死他算了,反正他也喜欢。”看也未看柳蝶,元初寒随意道。

    柳蝶几不可微的摇头,这种时候,谁也劝说不得。

    退下,这里再次只剩下元初寒一个人,吹着夕阳落下去之后的冷风,她固定在那里眼睛都不眨一下。

    虽然眼睛不眨,可不代表脑子也是停顿的。

    回想着她与丰离之间所有的事情,从最开始的时候,点点滴滴,一直到现在。

    其实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很精彩,比她枯燥无味的上辈子要精彩的多。

    这样一想,元初寒心里的火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而且,今天他生气,或许也是因为她怀疑他的真心了。

    切,他的真心?他从来都不说。

    一个字都不透露,只会说她蠢,说她笨。

    眯起眼睛,元初寒哼了哼,蓦地站起身,准备回房。

    转身,入眼的便是站在一米之外的人,迎着暮色,他双手负后的就站在那里,好像这世上最坚硬的堡垒,飓风也无法摧毁。

    看着他,元初寒慢慢的垂眸,站在那儿不动。

    大概几分钟后,丰离淡淡开口,“过来。”

    元初寒抬眼看着他,暗自嘟囔凭什么听你的,脚却动了。

    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最后在他面前停下。

    丰离伸出手,抓着她的手臂,微微用力,便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拥住,他垂眸看着她,幽深的眸子恍若深渊,探不到底。

    “知错了么?”搂着她的腰,丰离低声道。

    仰脸儿看着他,元初寒抿了抿嘴,“是,我怀疑你是不对。但是,你得告诉我,要是我和我的钱你只能选一样,你选谁?”

    入鬓的眉一点点的扬起,丰离抬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虽然很笨,但是,本王肯定要你。”

    笑意浮上眼底,元初寒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才笨呢!”

    抓住她的手,丰离收紧另外一条手臂,迫使她踮起脚,更紧密的贴在他身上。

    “以后再因为这种蠢事与本王闹别扭,就打烂你的屁股!”微微低头,丰离压低了声音,却字字是警告。

    “谁让你什么都不说,整天只知道说我笨。”他要是说的明明白白,她有毛病才因为这种事和他生气。

    “这是事实。”丰离一本正经。

    眯起眼睛,元初寒深深吸口气,“姓丰的,你一定要和我吵架是不是?”

    薄唇微扬,丰离手臂用力,元初寒立时双脚离地。

    “你干嘛?放我下去。”蹬腿儿,但也只是虚无的蹬腿儿而已。

    “对夫君大嚷大叫毫无规矩,本王要教训你。”就那么抱着她,丰离步履悠然的往围廊外走。

    “你敢?你信不信我扎的你以后不能人道。”挣扎,但是根本就挣不开。她卡在丰离的手臂里,上不来下不去。

    “舍得?那你以后可没乐趣了。”丰离声线淡淡的回答,可是听起来却极具挑逗。

    “丰离,你就是个流氓。”无语,元初寒也不再挣扎,看着他那正经的不得了的脸,她最后也只能说一句他是流氓,但于他根本不痛不痒。

    王爷大人的确是流氓,而且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充分展示了他流氓的本质。

    翌日天气不是很好,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得温度也明显下降了。

    此时才让人感觉到,冬天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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