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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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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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的柳嫣然也正好看完病人,或许是觉得有些累了,便起身去倒水。郑大姐瞧着素面朝天,未施脂粉的柳嫣然啧啧称奇,笑道:“张医生真是好福色,这位一定是你女朋友吧,长得可真漂亮。”

    柳嫣然俏脸一红,暗恼地瞥了一眼张晓凡,怪他把自己牵扯进去。

    张晓凡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正要解释的时候门口就进来了三个人,被张晓凡用金针封穴的郝邵也在其中。这会儿他正坐着轮椅,满脸怒气地瞪着张晓凡。

    郝邵这个人心胸狭窄,气量极小,平时在单位里就和人相处不太融洽。在大澳的时候见张晓凡高傲的模样就觉得心里不太服气,拿过他的档案并没有发现什么背景,于是他就想借机整治他一番,在田局面前长长脸。谁知道张晓凡这家伙就连田中奇都不敢惹他太过,又怎么会在乎郝邵这厮。

    机场的事过后,郝邵的家里人带着他四处寻医问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将他治好,无奈之下只得通过田中奇让张晓凡出手医治。然而,张晓凡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答应他们的要求。郝邵在得到回答后差点把肺都气炸了,但是田中奇明确警告过他,绝对不能把事情闹大,否则让他自己掂量着办。所以郝邵没和家里说明情况,而是跟平时要好的哥们借了两个好手,准备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谁是张晓凡!”对方趾高气扬地嚷道。

    张晓凡没有理会他们,抬手指着门口说道:“不是急诊的话就到门口排队。”

    郝邵坐在轮椅上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看到他装成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就不打一出来,脱口而出道:“张晓凡,你狂什么狂,信不信我让人把你这里全给砸了!”他的眼神里冲满着愤恨之气,恨不得把对方给咬碎了吞下。

    他这话一出,顿时把周围看病的人全都得罪了。平时这些病人大多都是古街周围的邻居,还有些人也不是第一次过来看病,大多都受过张晓凡的施救,用妙手回春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他们见郝邵这么嚣张,马上反驳道:“你哪冒出来的,不排队看补有理了,你砸个东西试试!”

    “就是,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横的,有能耐别来这里看病。”

    “我看这家伙就是个二货,都瘫成这副德性还装大尾巴狼,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众人七嘴八舌地把郝邵搞的面红耳赤,他气不过被群众耻笑,脑子一热喊道:“把这破堂子给我砸成稀巴烂,出了事情我来顶着!”

    郝邵身边的两个男子应声而动,把柜台上打包好的药扫到地上,按着柜台就想跳到里面砸东西。

    张晓凡起初还以为他是虚张声势来着,想要找回点面子。可谁想这家伙动真格的,张晓凡也就没再跟他客气。他箭步上前一把扣住对方的后颈,猛力向外一抛就将人丢出大门。另外一人见同伴飞了出去,怒喝一声就冲过来想要把张晓凡给摆平,谁知道还没跑上两步,就被盛怒之下的张晓凡当胸一脚给踢的倒飞而出,一口鲜血喷出老高,摔在街道上生死不知。

    郝邵楞在那儿,他虽然知道张晓凡身手不错,可毕竟没有亲眼见过,每次见面都觉得他口气很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没想到这次真踢到铁板上去了。

    “张晓凡!你行啊,我看你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是吧,你等着瞧,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郝邵一边冲着咆哮,一边推着轮椅想要离开。

    张晓凡脸上露出阴冷之色,走过去说道:“姓郝的,我不知道你是哪根筋不对非得和我对着干。不过,你既然惹到我的头上,那你也别放什么狠话了,就算是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会找上门去的。”他掏出金针,接着说道:“你双腿的经络已经被我给封死,现在我想给你换点样。”

    他在众人惊楞的表情中闪身来到郝邵的身后,在他身后的大椎穴上用金针飞快的刺入。

    郝邵只觉得后心一麻,整条脊椎骨都没有了知觉,像是被人抽走全身的力气似的瘫倒在轮椅上。他惊骇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第三百九十八章 郝邵的背景() 
张晓凡收回金针,慢条斯理的说道:“只是让你在**上休息一阵子,如果你再给我大呼行的,我会把你的五感全部封死,到时候你就和一个活死人没有任何区别。”说完,他膀子一较劲,将郝邵连人轮椅整个拎起,丢到街边躺着的两人身旁,拍了拍手转身回到堂上。

    尚德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看着张晓凡,只是从他的脸上没有瞧见一丝怒气,面带微笑地说道:“不用管他们,咱们继续看病。”

    郑大姐担忧地说道:“张医生,你这没事吧?警察要问起来的话,咱们可以给你作证是刚才那几个人先动的手,你只是自卫反击。”

    周围的人都随声附和道:“是啊,我们也可以作证的”

    张晓凡笑道:“多谢大家的好意,这不过是件小事而以,真不用放在心上。”

    郑大姐的儿子杨胜在边上激动无比,满脸兴奋地嚷道:“太帅了!张医生,你是不是有练过功夫,一脚就把大个子给踹得吐血,都踢飞十几步远了!张医生,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你教我功夫,多少钱你说个数妈,你干嘛捏我!”

    郑大姐没好气地斥道:“你想要干什么,学会了以后好出去惹事打架是吧,在海州的时候就给我不学好,动不动就和别人打架。到了东海你再给我调皮的话,小心我告诉你爸让他好好的修理你一顿!”

    杨胜不服气地嚷道:“别人欺负到你头上连吭都不吭一声,难道这样才是你们眼中的乖孩子?这和熊包有什么两样!再说了,我打的那些家伙都是社会上的混混,还有学校的那些纨绔子弟,这又有什么错?”

    张晓凡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边将郑?

    ?姐的伤口清理干净,并且上好了药,说道:“大姐,你起身走两步试试。”

    郑大姐还打算教训儿子,发觉在这里也有些不太合适。她踩着地板活动了一下,惊奇道:“啊,真没事了,除了膝盖有些酸软之外别的没什么大事了。太谢谢了张医生,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是”

    张晓凡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应该做的,过几天记得过来复诊就行。”说完,就让严静带着郑大姐去清洗腿上的血迹。

    这边张晓凡正在小院里洗手,他身边跟着杨胜不依不侥道:“张医生,你看我这身板怎么样,跟你学武没什么问题吧?你不知道,我原来在海州那边可是打架出了名的厉害,那些混混被我打的满地找牙,没有人是我的对手。我现在高中毕业了,填的志愿也是东海医大,我看干脆就跟着你学中医得了。一边学武一边学医,说出去准让我朋友惊碎了一地眼镜。”他看张晓凡无动于衷,眼珠子一转指着外边的郝邵道:“要不我帮你摆平那免崽子,包准让他不敢再找你的麻烦,怎么样?”

    张晓凡奇怪地打量了他一番,问道:“就凭你能够做到?”

    杨胜瞧了瞧洗手间的门,悄声道:“我老子是东海市委的杨永发,你应该听说过的。”

    张晓凡闻言一怔,皱眉道:“杨书记是你的父亲?”

    “对呀,我说能够帮你摆平那兔崽子没错吧,只要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他灰溜溜的滚边去。不过,你得先答应教我功夫和医术,要不咱们俩免谈。”杨胜眼珠子不住地转悠着,脸上带着坏笑,显然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张晓凡有些奇怪,狐疑地问道:“既然你是杨书记的孩子,你母亲到尚德堂来治病,该不会也是你父亲授意的吧?”

    杨胜嘿嘿一笑,坚起大拇指赞道:“张医生果然不是一般人,人,一猜就中。因为我考试的原因我妈关系刚转到东海,还没混个脸熟就闹出这个毛病,到医院治了几天也没有什么用,于是我爸就让她到你这里试试,没想到你的医术这么厉害。”

    “行了,你别在我这胡搅蛮缠,我可不想被你老子叫去谈话。”张晓凡说完,就拿起电话让田中奇过来领人。

    郑大姐和杨胜两人拿着药走了,临走时杨胜还悄悄留了个电话号码,说是有麻烦就打他的电话。张晓凡摇了摇头,随手把电话号码放在一边,也没有理会。

    没过多久,田中奇就来到了尚德堂,他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看着忿忿不平的郝邵便让人将他抬到车上,自己径直走向堂内。

    张晓凡也在忙活着,他抬头看了一眼来人,便将病历一合递给病人交待道:“平时多运动一下,你这毛病不能久坐。”说完,便把桌案上剩余的病历放在柳嫣然面前,说道:“麻烦你一下,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柳嫣然微微颔首,说道:“没关系,也没有几个病人了。”

    张晓凡道了声谢,便领着田中奇来到小院里。

    这时,院落中的太阳微斜,阳光照耀在藤蔓上,点点白芒洒落在石桌周围很是漂亮。海风吹过院子,让炎热的夏日感到一丝清凉。

    田中奇摘去太阳眼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张晓凡,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说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别每次都事都把事情搞得这么棘手行不行?人家新好歹也是过来找你治病的,你不给治也就算了,还把他现在搞的全身瘫痪,你让我怎么和他家里人交待?”

    张晓凡冷声道:“按你的意思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郝邵在机场想要给我们双方的摩擦,现在又口口声声要把这里全都给砸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他拿出烟来递给田中奇一枝,接着说道:“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他郝邵想要玩什么阴谋诡计让他全往老子身上招呼,我要是缩个卵就是他养的。”

    田中奇长长一叹,说道:“这都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误会,说开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张晓凡脸带玩味之色道:“行了,你别在边上装什么大尾巴狼,你的心里巴不得把这孙子给抛开,眼不见为净。想必在机场的时候你也看出了蹊跷,郝邵他明知道情况紧急还不管不顾的出言挑衅,把大家的性命当成儿戏,若不是当时我极力压制住了邪念,你也不可能悠闲地坐在这里抽烟。”他鼻中冷哼道:“我倒想请问田局长,像这种行为你们难道就没有考虑撤他的职?”

    田中奇低着头不吭声,默默地抽着烟,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郝邵的事情我已经和他的家里打过招呼,也打算将他调离国安系统,换个职位做个文职工作。不过,你小子也别得理不饶人,他眼下好歹也是在编人员,致伤致残是件大事。我看这样吧,你把他的伤给治好,我保证这件到此为止。”

    张晓凡轻轻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下文。

    田中奇轻抚前额,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郝邵的背景其实并不复杂,父母都是普通的机关工作人员,只有一位省里大佬和他去世的爷爷关系非浅。这位领导虽说已经退下了几年,但是影响力仍在,如果你和他发生什么摩擦,我们都不太好出面干涉,毕竟这些是地方上的事情,希望你能够明白。”

    张晓凡说道:“田局长,话说到这个份上咱们也不用藏着掖着,我张晓凡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但也不是谁都可以过来捏两下的软柿子。他郝邵今天要是过来给我道个歉认个错,都不用你讲什么大道理,我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治好。可是你也看到了,这小子非但没有按着规矩来办事,反而想要把我堂上给砸了。要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田中奇点了点头,把烟头拧灭道:“行了,话也不多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上次你提的要求我也认真考虑过,从原则上来说范曾林持有的股权始终是要拍的,你按市价买去也是无可厚非。可我看你小子赚的钱不在少数,海盛的股价又那么低廉,是不是拟定个协议价更为合适一些,免得落人口实。”

    张晓凡心中暗骂田中奇是个老狐狸,连这点钱都要从自己的嘴里抠食。他脸上轻笑道:“海盛是个烂摊子,我要真把它接手过来能否妥善经营还是两说,田局长在这时候趁火打劫有些不太地道啊。我看这样吧,现在有个关于脸谱道人的消息透露给你,就当成是定金,数目还是按照市场成交价来走。”

    田中奇坐直身躯,脸色一怔问道:“是什么消息,来源可不可靠?”

    张晓凡微微颔首,将廖文斌的信息透露出去,说道:“按我的推测,廖文斌手上应该有不少邪门歪道的东西,隐藏的也非常深。根据薜义的描述还有我所了解的情况,廖文斌很可能已经改头换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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