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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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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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老婆身上的水泡虽然有氨水的味道,但并不是真正的氨水,我老婆也没有被“烧”伤。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时,随着水泡陆续破烂,我老婆全身上下都是这种氨水味道的液体,

    直到有一天,我出去买菜,回来之后,没有找到她。我当时以为她怎么了,但很怕发现,墙壁上裂开一条缝隙,我老婆从缝隙中走了出来就像今天你们看到的这样。

    老婆告诉我,她现在已经不在是人了,她成了一只蜗牛人就像小张被氨水烧过之后的样子。

    而且她的影子就在老房子,所以这的蜗牛肉身,也要时不时回到那所老房子。

    一如我儿子所说,把那所房子当成了壳,我老婆也把那里当成了壳,可以在墙壁中自由爬行,甚至可惟从那栋楼爬到我们这栋楼。

    我知道,出现这样的结果,就是我当初的错误,小张在临死之前,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他的怨气非常强大,他在以折磨我的亲人的方式折磨我。

    虽然我老婆变成了这样,但我也不能让外人知道,为了掩盖这件事,我向外招租,不过都没住几天,便被我老婆的影子吓跑了。”

    “小张将怨气附在你儿子身上,然后你儿子死时,怨气附在血上,那血又拘禁了你老婆的影子,所以当你老婆变成了蜗牛人时,她的影子也像蜗牛一样,每走一步,就留下大量的粘液。”叶子暄说:“虽然这个黑影也是一个灵体,但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鬼,而是一个影子。虽然你老婆的**与影子分开,但也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所以当我们对付影子时,你老婆就从在墙壁中,吐出蓝色的液体,来灭我们的火,不过被我捅了一刀,她受伤之后,她的影子也活不多久,而她蜷缩在墙壁之中,跑回到了你的身体,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没错,福伯说,不过她应该活不了,这蓝色的液体就是她的血液,就算她不失血过多,也会因为影子不存在而死。”

    我这时不由说道:“原来这个黑影你是老婆的影子,但是为什么去了你们的那出租屋中,她就要杀人灭口,如果说我与你们交情,怕我泄密,我也不追究,但是那两个义工呢?”

    福伯叹了口气:“我依然很糊涂,怕他们说太多,就让我老婆的影子掐列他们。警察同志,我已交待了,你把我带走吧。”

    叶子暄说:“我们不是市局的,我们只是普通人。”

    说到这里,福婶慢慢的成了一堆粘液。

    这时,叶子暄对我说:“咱们走吧。”

    我跟着叶了暄离开了他的房间:“我们说这样走了吗?不报警吗?”

    叶子暄淡淡地说:“当初他让小张受尽了地狱般的对待,而如今,他受到的痛苦也不比别人少,那就是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的死去。这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惩罚。”

第四十六节:鬼修铁路() 
关于福伯,其实还不算完。

    随后几天,还听到有人传来他的消息,当然,也是小区中那些无聊的老人们在议论的。

    那个说福伯是食人魔的老人,依然继续讲着从各处听来的传奇。

    我这时甚至在想,或许从本质上来说,福伯确实是一个食人魔。

    这老头说,经过他最新打探,那两个义工在福伯的小屋看到了什么,他现在已经知道,就是看到了一人头蜗牛。

    众人听后,依然不信,便问这人头蜗牛是谁的人头?

    老头说,是福婶的。

    那福伯呢?

    “他啊,他也变成了一只人头蜗牛了。”他说的有板有眼,不过,他变成人头蜗牛之后,就死了,全身散发着氨水的那种像尿骚味,就像从氨水池中捞出一般。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有人问。

    老头说:“他们是食人魔,变成什么样也不稀奇。”

    老头说的这个结局,我与叶子暄没有去求证,他就算不是这样,相信他现在活着,会比死了更难受。

    几天后。

    这几天里,一直无所事事,叶子暄则每天去红中财务,他对我说,从扫平北环夜场开始,到那日,你拿着钟馗宝剑救了南联小弟,现在我们形象在南联中,正稳步上升,所以我们现在就像下旗一样,万不能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那你想怎么办?”

    “红中财务那方面最近一直有事,我先解决红中财务的事后,我们再想办法,如何争取更多的南联小弟,然后让那几个当老大交给江娜,让她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叶子暄说。

    我了头。

    冬至快到了,天也越发的阴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雪。

    我抱着小黑出去散心,严格遵守叶子暄所说的,不妄自行动。

    其实也不完散心,我想去找一家金店,估计一下张麻了的那个黄金佛牌值多少钱这个可是我失业之后,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东西。

    但是刚走出小区,迎面就看到了大卷领了几个小弟来到我跟前。

    大卷看到我,高兴极了,带头鞠了一躬:“龙哥好!”

    看到这里,我也对他们鞠了一躬说:“大卷,你弄的太客气,这大街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大卷依然笑道:“我记下了,龙哥你比较低调,不喜欢讲排场。”

    “你们不是在老七的带领下吗?怎么你一直带着他们?”我问。

    “那天晚上,七哥说你们什么时候想把我们领回去,就可以随时问他要人后,他就不怎么管以前六哥与八哥的人了,而兄弟们又都给我面子,所以我就带他们出来溜溜,其实吧,我们也正是等龙哥你开口,我们也好跟着你混上次在医院中多谢你救命,那小兄弟不会讲话,我代他谢过。”

    “都是自己人,太客气了。”我说。

    “龙哥,通过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我真的很服你,不但能扫场子,还能打鬼,说实话,我早见过你,当时我觉得,你就是怕事的主,为什么一哥就非要你加入咱们公司,我现在明白了。”

    “你早见过我?”

    “嗯,以前跟着八哥的时候。”

    “你们去看老八,老八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其实一哥也是希望他能好起来,然后他能说说他看到什么,不过他目前这个样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就算是说,我们也听不明白,一直说一片新的天地。”

    听到大卷这样说,看来老八是一直这样说的。

    新天地?究竟是什么新天地?

    向华强是目前我们认知人皮盒子的唯一的希望,我与一哥的想法是一样的,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前且保佑他长命百岁。

    说到这里,我本来想走,但是又想那个佛牌来。

    我又不懂金子,如果那金店店员坑我怎么办?不由说:“大卷,这里附近有靠谱的金店没,我想让他们帮我看看。你在这里时间长,应该知根知底吧?”

    大卷听到这里,马上乐了:“龙哥,你真是深藏不露,竟然有黄货?”

    我也笑道:“我那里深藏不露?不过是我朋友有祖传的黄金佛牌一个,想让我帮忙找人看看能值多少钱?”

    大卷了头:“走吧,龙哥,我带你去一家金店。”

    来到金店,大卷很熟悉地那个女经理打招呼,然后说:“十一妹,这是我们新大哥,手里有黄货,想让你帮忙瞧瞧。”

    女经理的气质不错,走到我跟前问:“你的东西呢?”

    我把那佛牌拿了出来,她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称了一下说:“你让我真话,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真话,这很想知道它的真实价格。”

    “这个佛牌最多值八百块。”

    “八百?你没弄错吧?怎么不是八十万?”我急忙问。

    “黄金如果不是从银行直出的金条,流通到市面上的金子都有杂质,这个佛牌看着金光闪闪也很重,其实外面是金,里面是铅。”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张麻子出太坑爹了,既然想要佛牌伴身,也不弄一个好的佛牌,我靠。

    我把佛牌收回,然后对女经理说:“多谢。”

    女经理笑了笑说:“你是卷子的新大哥啊,很高兴能认识你,我叫王十一,他们都喜欢叫我十一妹。”

    我也对她笑了笑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然后便离开了金店。

    大卷这时跟了出来:“龙哥,我们现在去哪?”

    我说:“你们该怎么转就怎么转去吧,我回头把这个佛牌的价值告诉我的朋友。”

    大卷了头说:“那不妨碍你了,龙哥。”

    我抱着小黑拿着佛牌向回走去,此时心情非常沮丧,我当时还真以为捡了个大便宜,没想到这东西就值五六百块,我当时还满怀希望,手掌大的黄金佛牌能换个几十万,过年回到村子里也炫耀一番,谁知他娘的,就值几百块,这种心理落差实在太大了。

    正走着,张麻子又迎面走了过来,我当时心中又是一惊,这小子看到我,肯定还想着我赏他的榴莲,便急忙走到路边,装作买东西的样子,等他们走过去。

    但张麻了领着小弟就是停在我的身边:“龙哥,一个人出来买东西啊?”

    看也躲不过,便笑了笑说:“是啊,我正想说什么时候见到你,把你的佛牌还给你呢。”

    “算了,那佛牌我也不要了,咱们就交个朋友。”张麻子笑了笑,丝毫不说那晚的事。

    张麻子这个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服软,不过我也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别人看着我,我简直就是做贼一般,便说:“既然如此,那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好说话,所以就想给你说两句,以后最后不要随便来南联地界,也别再插手校园的里事,否则你肯定会后悔。”

    张麻子听后,倒也乐了:“这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会自断财路呢?既然咱们是朋友,我来南联这地界,也是看望朋友,至于插手校园的事,我这是替政府分忧啊,如今有人动不动就有人冲进校园中砍杀,所以就在高中那里收几个小弟,帮我收些保护费,现在的高中生都有钱,这保护费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我可以说,只要我们新东帮在,有人敢冲进学校闹事,我保证他们有来无回,不把他打到这一辈子残疾,绝不收手。我倒也提醒你,你们南联那地界闹鬼呢,你要真有空,还是去抓鬼吧我可是听说,你抓了上了你们南联小弟身上的鬼,不要总找我们新东帮的麻烦。”

    “我不太明白你说的什么。”我说。

    “豆腐西村,前面的那个废弃火车道有问题,难道你们不知道?”

    “那个废弃火车道?没听说有什么问题?”我说。

    张麻子说:“豆腐西村的人曾经在晚上看到有人在那里修铁路。”

    “修铁路?那个不是废弃的铁路吗?”

    “没错,是废弃的铁路,但依然有人修,既然你不知道,我就给你讲讲这事,三个月前,有个人半夜回到豆腐西村,当时喝的醉的不行,然后走到废弃铁道时,憋不住要撒尿,反正夜深无人,他刚撒到一半,突然之间听到有人对他说:“小哥,我们正在这里干活,你在这里撒尿,太缺德了吧。”

    这突然之间的声音,让那醉汉当时便把剩下的尿给生生的收了回去,不过他看到是人时,便反问:“管天管地管不住撒尿放屁!”

    那人说:“你这话说的没错,不过,我们在这里工作啊。”

    “深更半夜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工作?“

    “修铁路啊,为国家建设做贡献。”

    “修铁路?”醉酒人说:“这里的铁路不是废弃了吗?怎么还有人在修铁路?”

    “什么时候废弃了?我们一直都在修啊,干了十几年了。”

    当听到这里时,醉酒人当时就酒醒了七八分,再一看,哪里有人,别说人,连个鬼影都没有,当然,他不希望真的有鬼影存在。

    四周无人,再加上火车道又这个样子,所以他匆忙向前走去,回到村子中时,又看到几个人正拿着锤子丁丁当当地敲着铁路。

第四十七节:与廖碧儿对饮() 
张麻子接着说:“醉汉看到这里,瞬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跑向豆腐西村,第二天,他领着豆腐西村村长来到废弃火车道边,一再强调他昨晚看到有人修铁路,但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甚是诡异。

    村长是本来不相信他的,不过看他说的真切,便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过去时人少地多,阴气重,所以时不时见个鬼啥的,现在这社会,人多的都没地方站,哪里还有鬼站的地方?你看的不会是有人偷铁轨卖钱吧?”

    醉鬼一再摇头否认,说他敢肯定那些人不是偷铁轨,因为真要偷铁轨,那他躲人还躲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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