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太坏:请上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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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太坏:请上贼船-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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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月娥抬起头,声音比那审判官还高:“好笑!本夫人与绝王爷无冤无仇,本夫人为何要杀他?不是本夫人干的!本夫人冤枉!”

    偷偷瞟了一眼紫逸寒,见他的表情丝毫没动,审判官咬了咬牙,又是猛拍一下惊堂木:“大胆妇人,你可知这是刑部公堂,既是疑犯,上了公堂,就该自称罪妇,你一口一个本夫人,莫不是想让本官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堂上旁审可是寒王爷、然王爷、寒王妃、难道你连君臣之礼都不记得了吗?还不速速跪下!”

    审判官说完这些,在心底暗暗叫苦!

    聂大将军啊,你功勋在朝,不是下官不给你面子,实乃你这夫人太不懂礼数了!唉,难怪你从来没有带她在人前走动,有这样的夫人……唉,你也不容易啊!

第70章 堂上指认() 
潘月娥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顿时害怕了,门口越来越大声的议论传来,更加增加了她的不安,“扑通”一声跪下:“罪妇惶恐!”咬了一下嘴唇,又抬起头来狡辩:“大人,不是罪妇不知礼数,实乃罪妇冤屈太大,一时激动才……求寒王爷、然王爷还有……审判官大人明察!”

    她到底不肯承认韩梦晓的身份比她尊贵。

    那审判官便有偷偷望了一眼紫逸寒,吞下喉间一口口水:“好了,你说你是冤枉的,我且问你,你可认识黑店的伙计蒋大头?”

    潘月娥摆正了身子,一副迷茫的神情:“谁是大头,闻所未闻!”

    “她说谎!”蒋大头刚被带到堂上,便认出了潘月娥就是绑架自己的母亲,逼他下毒的那个高贵妇人,又听见她可耻的否认!情绪马上激动了起来,拖着沉重的铁链,依然三两步就跨到了潘月娥的面前,指着她恨意难平的道:“你这个恶毒的妇人,说什么只要我担下所有的罪责,就会救我出来带着老娘远走高飞!放屁!你们早就算计好了,要拿我当替罪羊,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好狠啊!你说,快说,我老娘在哪里!”

    潘月娥被蒋大头这么一指,潘月娥那张老脸瞬间苍白了许多,却人就死咬着牙,恶狠狠的道:“哪里来的小贱民,眼睛瞎了吗,竟敢污蔑本夫人,你可知罪!”

    “知罪的应该是你!老巫婆!”蒋大头本就在盛怒之下,被这等侮辱性的话一激,更是难忍心头恨:“你们没打算让我和我老娘活,我也决计不会放过你们!”

    转过身子,蒋大头端端正正的跪在了地上,方才看清楚旁审席的韩梦晓,双目顿时有些酸涩,朝她磕了一个响头,道:“小姐,蒋大头对不起您,您可曾记得,大头曾告诉您的,那个高贵妇人?就是她!”言罢,他朝堂上的众人又是一拜,继续道:“审判官大人,各位大人,杀人偿命,这个小人懂的,小人虽然一穷二白,却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小人愿意依法赴死,但是小人也是被逼的,他们抓了小人的老娘!小人恳求,诸位大人,不要放过这个恶毒的凶手!”

    “这……”审判官纠结的皱了皱眉,道:“蒋大头,人是你杀的,你已经画押,你可知,若你在堂上说的话是假,会罪加一等!”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蒋大头抬起头,刚毅的脸,清澈的眼,坚定的声音。

    “他说的是真的。”月无钩的视线飘向审判堂外的天空,仿佛自言自语:“我已经将他的母亲救出来了,便是被这潘月娥关在将军府后院的偏堂中,我潜伏进去救人的时候,刚好看见她离开,我想许是她走的匆忙,把这件物什落在了偏堂门口。”

    月无钩抬起手臂,那白玉修长的手中,红丝线提起一块上好的椭圆形鸡血石玉佩!

第71章 聂云艳的哭诉() 
那声音轻柔似风,不冷不热,却有如黑色幽灵朝潘月娥扑来,要吞噬她的血肉,眼前再也见不到半点光明,她慌乱的跌坐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颤抖:“不……这块玉佩不是我的……不是的……不是……”

    “是也不是,却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月无钩收回飘远的实现,侧过身子将那块玉佩亮给紫逸寒、紫逸然还有审判官看,温和的道:“七年前,紫陌与轩国交战于平城,聂千裘将军奋勇杀敌,仅仅用了一月的时间就打败了轩国,他自己也因此受了重伤,是被众将士抬回皇城的。

    帝赞其精忠为国,无欲无私,乃封他为护国大将军,并授其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赏举世无二的鸡血石玉佩,并亲自在玉佩的后面刻上了一个‘聂’字,无奈将军夫人早逝,这荣誉和赏赐自然便落在了你潘月娥的身上,这些你可赖不掉!”

    月无钩将那块鸡血石玉佩翻过来,殷红平滑的玉背上果然如他所说,刻写了“聂”字。

    “你……一定是你!”潘岳突然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一双圆瞪的眼与菜市场死鱼的珠子无异:“一定是你从我这里将玉佩偷了去,我是护国将军夫人,皇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你嫉妒我,像那些该死的贱人一样嫉妒我,所以你偷了我的玉佩,要陷害我!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慌不择路,愚蠢如潘月娥竟然当众指责月无钩一个男子嫉妒她将军夫人,一品诰命夫人之位,还污蔑他偷去了她的随身玉佩!就连没上过一天学堂的农夫都看出来了,这凶手是她无疑!

    围观的人群里,聂云艳破天荒的弃了那华丽的衣裳,穿就一身素服,还拿一块轻纱遮住了容颜,看到此处,却也是在忍不住,双目纠结的闭上,再睁开时,眸光散发出无情的狠绝,她抓下面上的白纱,藏在袖袍中的手死劲儿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然后,她推开人群,满脸悲戚,跌跌撞撞跑上堂,沉痛的声音沙哑的喊:“娘,您不要继续错下去了啊!”

    刻意抬高的声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紫逸寒看过去,完美的脸上冰霜笼罩:“你来干什么!”

    聂云艳是紫逸寒的侧妃,所谓出嫁从夫,便是他寒王府的人,她这一出现,就将他也拖下了水。

    原本身为寒王正妃的韩梦晓是本案的关系人,紫逸寒就已经不便出面了,只是他放不下这个案子,无视了避嫌一说,可若是聂云艳也来插一腿子,他再坐在旁听席上就显得有些尴尬了,怒气顿生。

    聂云艳这次竟然像是没有听到紫逸寒的话一般,扑着就跪倒了潘月娥的身边,双手抓住潘月娥的肩膀,泪流满面的道:“娘亲啊,我知道您心疼艳儿在王府日子过的不好,才策划了一场阴谋要杀了姐姐,可是您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

第72章 大义灭亲() 
潘月娥很快想明白了聂云艳说的是什么意思,苍白的脸上,眼睛瞪得有如牛铃大,眼底是慢慢的不可置信:“艳儿,你……你说什么?”

    聂云艳不敢直视潘月娥的眼,只抓住她的臂膀,继续哭诉:“娘亲,女儿真的很感谢您对我做的一切,可是娘亲,自从女儿嫁到寒王府,吃穿住用,王爷从来没有亏待过女儿,作为庶女,只能为妾,女儿心有不甘,一直不喜欢姐姐,可自从上次宫宴女儿犯了死罪,王爷对女儿开一面,只是小惩大诫之后,女儿的心就已经平静了,再也没有妄想过正妃之位。”

    聂云艳此刻,真真像是迷途知返,她继续哭道:“娘亲,您为女儿做的一切,女儿铭感五内,可是这一次,您真的做错了,您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杀人栽赃的心思啊!”

    聂云艳忽然抱住了潘月娥:“娘亲,月大人已经将这个案子查的水落石出了,您逃不掉了!认罪吧,娘亲!”

    她附在潘月娥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娘亲,不要怪女儿狠心,事已至此,若是您不肯认罪,毒害皇亲,罪及三族,若您将女儿一起供出来,不过我们母女俩一起去死,若是您主动认罪,下了死牢,女儿会想办法将您换出来的!”

    歹毒如聂云艳,眼看事情已经败露,竟不惜将自己的亲母的推出去,捞一个大义灭亲的美名来撇清自己的罪孽。

    “我……认罪!”潘月娥轻轻的推开聂云艳,眼睛里死灰一片:“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不是因为聂云艳的那一句话,而是因为那狠毒无情的语气,像极了她当初威逼利诱蒋大头,那时候,她没打算让蒋大头和他的老娘活,她知道,这一次,她的亲生女儿也一定会让她去死!

    认罪,不是相信自己逃得掉,只是确如聂云艳所说,若她不认这个罪,聂家、潘家三族皆会因她而死,潘家是商贾,身份低微,可父亲母亲是很疼她这个唯一的女儿的,当初为了让她嫁进聂家,费劲了心思,如今父亲已驾鹤西去,剩下母亲和三个弟弟,她不能连累娘家!

    还有这么些年,聂千裘虽念念不忘自己的原配妻子,对她无爱,却也从未亏待过他,当年随父进京游玩,英俊少年鲜衣怒马,只一眼,她就深深地爱上了他,只怪命运捉弄人,当她羞涩的向父母提起心底的爱恋,却得知那人早已娶妻生子。

    明知是一场劫,她却飞蛾扑火,阴谋、算计,她精心布局,一步一步让那个温婉美丽女子的生命走到尽头,然后,她就可以嫁他为妻。

    他的妻,却宁愿留给一个灵位!

    为妾,她心甘情愿,这么些年的相伴,到底还是舍不得没了他一生的功名,害他性命!

    那,便认了吧!

    潘月娥将脸转向聂云艳,第一次,笑的不含一丝杂质:“艳儿啊,娘亲明了,大义灭亲,你做得对!是娘亲错了,这天底下,哪有不为子女考虑的娘亲呢……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言罢,那有些臃肿的身子,竟轻盈的像一只枯叶蝶,朝旁边的柱子就撞了上去

第73章 一山不能容二虎() 
“是我干的,一切都是我干的,是我逼蒋大头对绝王爷下药,是我要嫁祸聂云兮!”

    鲜血喷溅一地,潘月娥当场就亡了。

    聂云艳奔过去,哭得声嘶力竭。

    冷笑一声,韩梦晓彻底没了看下去的心思,站起来就往外走。或许最后的这一刻,聂云艳真的是很伤心的,毕竟是生她养她的母亲,但是她这样的女人,自私自利到了极点,既然为了自保不惜狠心让母亲独自上黄泉路,哭得再伤心又有何用?

    韩梦晓有一项旁人都不知道的技能,她会唇语!而聂云艳抱着潘月娥说悄悄话的时候,聂云艳的头是对着她这边的,她看得清楚清楚,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不过眼下,潘月娥已经死了,而她韩梦晓也不想再这件事情上再纠结,罢了吧!

    韩梦晓心底清楚的很,放过聂云艳,后患无穷,但那一刻,就是有那么一丝心软了,或许是因为那个虽然恶毒至极,却甘愿赴死的母亲,或许是因为别的,总之,她放过了聂云艳。

    这一刻的仁慈,却很快就让她在追悔莫及!

    转过一条街道,紫逸寒追上来,拦在了韩梦晓的前面:“你去哪?”

    “回家,”韩梦晓凉凉的抛过去两个字,就准备绕开他继续往前走,紫逸寒横跨一步,又是一拦:“回家?回哪个家?不会是你那个小店吧?你似乎忘了,寒王府才是你的家!你搬出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寒王爷,这大白天的,您说什么梦话呢?”韩梦晓皱了皱眉头,这厮今儿吃错什么药了?她都搬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他这时候跑来跟她说那个劳什子寒王府是她的家?

    家?还是不要了吧,那地方,别说是家,连一个睡觉的窝都算不上,聂云艳随时随地都在想如何将她置于死地,还要受这个死男人的气。

    她撇了撇嘴,摇头道:“寒王爷,我想您搞错了,这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现在你的王府里有聂云艳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可不想回去和她打架,这打的轻了吧,我心里不爽快,打的重了吧,又怕遭人报复!还是算了吧,我啊,回我那小店去,我们家店啊是真俗,别脏了您的眼,所以,寒王爷,有事没事,绕路走啊!”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紫逸寒突然笑了,冷冰冰的脸因着这一笑,似乎染上了柔光,他凑上前来,长长的睫毛似乎就要触及她的脸,磁性十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是在吃醋吗?”

    韩梦晓的呼吸猛地一滞,丫的,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的,这么一笑,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对!就是美,若是个女人,当倾国倾城,可他是个男人,那就是绝代风华。

    更可恶的是,他故意而为之的动作、语言带着深深地蛊惑,倒叫她一时忘了如何反应。

    “那不如,我将聂云艳休了,再娶你一次如何?八抬大桥,只娶你一只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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