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情,算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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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情,算算账-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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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换上镇定脸,也环起手来:“少自作聪明,我自有原因。”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完全不管旁人会怎么看我这凌乱的发型,“花冥,你到底想怎么样?合同一撕,订金退给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不行。”他不假思索地答,“先不论白纸黑字已成事实,这个人选非你莫属。”

    我瞬间觉得胸口碎大石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花冥,我光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谁敢挡你家二少爷的路,一定会被他弄shi的。他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直言不讳。

    “你们俩半斤八两!”他这时候倒对我一点也不担心了。

    “他是个成年人了,有手有脚,我自问没那个本事可以绑住一个成年人。就算这事我去做了,到最后也会是形同虚设!你又何必浪费这个钱呢?”

    他明显早有准备地答:“他所有信用卡和账户都会被我冻结。你掌握他的财政权,他不得不听你的。”

    不行!我不能被说服,我现在要做的是找出一百种理由来脱身。

    “你想得真简单。”我轻哼一声,“他难道不会从别人那里弄到钱吗?”说着,思路一转,“把他逼急了,绝对是个离家出走的主!你确定这么干是为他好,不是逼他出走?”

095。朋友?() 
我觉着这个理由,很充分。

    因为花冥看上去也是认真在思索

    好半天他说:“第一,没有人敢违背我的命令支援他;第二,他若离家出走,与你无关;怎么让他自动自觉回家是我的事。

    “第三,你只需确保他按时上下课远离狐朋狗友,他能否改正行为,能否成才也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厚脸皮,给我好好盯住。

    “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

    我要是再推三推四,就等同于承认自己很无能?

    “这不是我能力的问题,而是我必须要全盘考虑这个事情。”

    “全盘考虑?”

    他语气仿佛我就没有‘考虑’这种功能。

    我

    “你弟弟有暴力倾向怎么办?他没了自由,恼羞成怒,拿我出气怎么办?”

    只见花冥眉头一蹙:“你把我花家的家教家风当什么了?”

    “那我有暴力倾向怎么办?他把我惹急了,我可真的会打人的。那么金贵的花家二少爷,你们到时候要我赔医药费怎么办?把我卖十次,我都赔不起!”

    花冥扯扯嘴角:“只要不打死不打残就行。这一条可以加进合同里。”

    我立马睁大眼睛,你是他亲大哥吗?

    “那林安琪女士怎么办!”我急了起来,就差坐地上耍无赖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已经和她沟通过。她已表明态度,不会追究你。”他一点也不慌地说明,“知道你只是奉命办事,以她的作风,不屑于再对付你!”

    我直接一口气上不来,完蛋了!我现在完全想不到可以毁约的理由!

    “至于娜娜。”他主动说,“更不是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

    “你非需要一个理由”

    “当然。”

    “我需要的这个人,无论受到何种压力,都不退缩,不妥协!”

    这算是一种夸奖?

    屁!我属小强的,怎么踩都不死的,这是一定的!

    “我不管!”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耍赖,“反正我就是反悔了!你就拿着合同去告我好了!”说完,我就要甩手走人。

    “童可可!”

    一听他喊我,我就全身不舒服,求放过地看向他。

    “之前你与我击掌,说会还我一次人情。”他声音清冷,“算不算数?”

    听到这句话,我还能怎么办。

    “行!”我伸出手来示意,“别说了!我做!六个月,不续约!”爽快简洁,说完就走。

    “童可可。”

    “又喊我干什么。”

    “用心做好这件事。”花冥这时的表情,异常认真,“我需要你动用一切手段,确保他远离所有不好的因素。我要帮我弟,而你帮我这个朋友。”

    我愣在那里,他说朋友?这个帽子的杀伤力,足以在我心里形成一次小型核爆。

    “不用软硬兼施。”我撇撇嘴,“你是客户,我给你服务就是。”

    回到家,我重新收拾了些行李。

    还好这次是有钱赚的,也只有这点值得欣慰。

    至于‘朋友’那两个字我警告自己不要太当回事儿。

    紧接着,我去市场买了些小食,拎着就去了拳馆。

    关键我得怎么和童宇说这事。

    我一到就吆喝“吃东西罗”,那群饿死鬼投胎的家伙就蜂涌而上,还好把童宇和花甜的那份死死守住,才能免遭他们的毒手。

    “可可姐姐。”花甜蹦哒着过来。

    这丫头一身拳馆的运动服,越来越像是这拳馆的一员,完全看不出半点千金小姐的样子。

    “你今天课上完了?”我笑着问。

    她点头:“童宇在里面和师傅说话呢,我帮你去叫他。”

    我却是拉着她往外走,先把这事告诉她这个花家人。

    花甜听完立即捂嘴。

    我搂过她的肩膀,深深地叹气:“我知道,完全是深入虎穴啊。”

    “我大哥疯拉?竟然叫你去管我二哥?”她小心环顾四周。

    我看着她这惊恐的表情,心里突然就没底了。

    “看你这反应,我更加确信,花家二少爷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

    她拉我到更僻静的角落里,紧张地说:“可可姐姐,你有所不知。我大哥出生的时候,我妈咪正忙于事业,没怎么管过我大哥,所以一直心存愧疚。

    “所以我二哥出生后,完全就是被宠到人神共愤。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他不喜欢的,也没有人可以勉强他。

    “就算是我这个宝贝的小女儿有时都要被他欺负。他可是我们我家的魔王。以前,我妈咪也为二哥找过保姆,但是统统干上三天就自动请辞了。

    “那之后,这圈子里的管家啊、保姆啊,助理啊都不敢接受我们家的聘请。”

    “”我的脸应该是绿了,“这么邪门?”

    花甜用担心的表情看着我:“听说我二哥把那些保姆吓得不轻,都是哭着喊着地要离开。就算是在学校,校长老师也是躲他都来不及,

    “更别说那些被他看不顺眼的同学。那些同学,也是非富则贵的。但我听说,还是有因为得罪了他,不得不向他下跪求饶的。”

    我整个人呆住,喃喃地咒:“这次真是完蛋了。”

    “你还是和我大哥说不去吧?我真的怕你被他欺负。”

    下秒,我无力地往墙上一靠,瞬间腿软:“太迟了,我已经答应了。”

    瞧我这样,花甜就开始努力圆。

    “我说的有些夸张了。我二哥就是贪玩了些,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我一放假就回家来帮你。谅他也不会太失控。”

    我笑笑,有些心力交瘁。

    这时,童宇走出来找我们。

    示意花甜,我要跟童宇说几句话,她抱着我买的小食就进去了。

    我们在拳馆外的楼梯走道里并肩而坐。“有事和我说?”童宇问。

    “那个我接受了一份新工作,所以先和你说。”我佯装正常。

    他却是奇怪地盯着我看:“你平时做什么工作都不兴和我说的,这次怎么了?”他想了想,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你不会是又和那个谁扯上什么关系了吧?”

    “先说好啊,别瞎激动。”我赶紧打预防针,“我可坚决不再帮你善后擦屁股。”

    童宇这人,不高兴从来藏不住,立马就炸了毛:“他又想怎么样?”

    “这事是一个巧合!”我只能避得就轻地编,“胖子接了个活儿,合同都签了才发现和花冥有关。我把死胖子骂个半死,但合同签了就是板上钉钉。我思前想后,其实和谁有关系都不重要,能赚钱就行。”

    “到底是什么工作?”

    “喔,就是当花锦的私人助理。”我直截了当地说,“花锦是花冥的弟弟,在上大学。他现在需要一个私人助理,待遇什么的都挺好的。不过,美其名是私人助理,其实呢就是跟屁虫,负责监督他按时上学神马的。”

    童宇没说话,目光呆滞地看着某处,思绪好像已经飘至九霄云外去了。

    “这真是份正当工作。”我小心翼翼地补充,“关键是工资高,你也知道我现在一穷二白的,真的没有理由让给别人啊,是不是?”

    他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我咽了咽口水,唯有固执地说:“你可别乱发脾气阻止我啊!我现在完全是掉进钱眼里了,谁阻止我都没用!”

    他终于回过神来,淡淡地说:“是那个花冥特意要你去的吧?”

    我眼神闪烁地看向别处:“都说只是巧合了!我发现又是和他有关,也是挺吃惊的。不过,我不会因为这个和钱过不去。现在首要任务是赚钱,其它的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这工作你要做多久?”他问。

    “合同签了半年。”

    “那你去吧。”他十分平静地看过来。

    换我意外。这人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喂,童宇。你要是很生气的话,我们就吵一架?”

    “我又没生气,干嘛和你吵架?”他露出一个笑容,“你以为我真的好斗啊?”

    我半信半疑地将手伸向他额头,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他好笑地拿开我手:“你才有病呢!”

    “你的仇富病好了吗?”我十分不习惯地眨巴着眼睛,“我再说一遍,我是去有钱人家里做保姆跟屁虫,而且要做半年。”

    “我听清楚了。”他无奈提高音量,“你去就是了,休息时间回家来就行。还有我的比赛你都要来现场观战。”

    “你的觉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

    “是我害你财政紧张,再不拿出点觉悟来,我成什么人了。”

    他满怀歉意地看着我,“你放心,我也一定会把大赛奖金赢回来的,到时候你想去欧洲也好,月球也好,我们都可以去了。”

    我噗笑,站起身来。心里面很感动,却唱起反调:“先拿到再说吧!”

    “嘿,童可可,你别瞧不起人!”

    翌日早晨。

    花冥就来接我去天鹅城堡。

    虽然上次舞会我就见识过这城堡豪宅的壮丽,但再次亲身踏足,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左顾右盼。

    花冥将我领至会客厅,示意了一下沙发。

    我一直处于木愣的状态,觉得自己像极了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一落坐,仆人就将香喷喷的茶端了上来。

    “把嘴合上,别像土包子似的。”花冥突然训我。

096。何方神圣() 
我不高兴地撇嘴,不给面子地嘀咕说:“土是会传染的。不想花锦被我‘带坏’的话,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话音刚落,花冥的眼神就凌迟过来。在他地盘上还这么横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还好这时,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走了过来。西装革履,慈眉善目的。是电影里常出现的那种老管家,老忠仆的形象。下秒;我突然想起,那晚舞会是有见过。

    “冥少爷。”他微微点头致意。

    花冥起身合衣,淡淡吩咐了句“她交给你。”

    “冥少爷放心,都已经安排好。”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连句话都没有,就走了。

    我想要他说什么话,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待老人家恭敬地目送花冥离开,这才看向我,目不转睛地打量。

    我给他一个自来熟的笑容:“您好,老爷爷。”

    他先是一愣,然后笑:“童小姐,随我来。我先带你去房间。”

    我赶紧跟上:“那个您叫我可可就行,很少有人叫我‘童小姐’什么的。”

    “那你也不用称呼我‘老爷爷’,我是这个家的管家,大家都称我为‘根叔’。”

    “根叔。”我满脸笑容地跟在旁边,心想这老人家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接下来的时间,根叔领着我经过气势恢弘的大堂,穿过雕梁画柱的走廊过道,又绕过风景怡人的花园像是逛大观园似的,美景应接不暇。

    根叔说,虽然这家主人和善待下,但下面的人该守规矩的要守。

    然后,他就向我简单介绍了下居住在这个家的成员:

    花振英,人称花翁,鸿远集团的董事长,这个家的男主人。花夫人过世多年,这个家掌事的女主人如今是二少奶奶林安琪。

    二少爷花仲,是个书法家,平日喜欢清静,不管集团事。也就是花冥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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