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勿撩:吃货青梅是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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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勿撩:吃货青梅是网红-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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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着他学和面。”杜垚语气挑衅。

    大张从小就怕杜垚,表姐打起架来比男生还凶狠。可是他更怕飞哥,因为他身上有一种“近我身者不得好死”的气息。

    店内本来就小,大张往墙角挪了挪,实在没有位置了。只见飞哥挽起衬衣袖子,麻利地洗了手,和在自家厨房一样。

    以大张浅薄的识人眼光,飞哥的衬衫西裤都很笔挺,皮鞋很干净,可见工作环境不俗,至少不是挤公共交通工具来的。可是那个智商为零的傻表姐居然还在问:“听说现在海龟不好找工作?”

    陆宇飞答:“是。”

    “你是不是找不到工作?”

    “正在找。”

    “不如来给我打工吧。”杜垚笑了。

    大张只见飞哥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她,“包吃住吗?”

    杜垚的脸色一沉,“不包。”

    “我考虑一下。”

    以大张的生疏把妹技巧,飞哥这是在撩妹呢,垚姐既谨慎,又想调戏飞哥。

    大张大概知道两个人当年没走到一起的原因,飞哥品学兼优,考上了五年制的本硕连读,大二的时候出国继续学习。可垚姐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跟不上飞哥的步伐。

    如果要飞哥放弃学业、留下来陪她,那和姨妈姨夫当年有什么区别?为了繁衍生息、放飞自我,连最基本的学业都没完成?

    算了,他一学渣也没资格说别人。

    店里陆续有了生意,杜垚全然不见外,一会吆喝陆宇飞烙饼,一会又喊他客串收银前台。

    陆宇飞也不抱怨,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刚出锅的烧饼特别烫,杜垚苦练了很久,才掌握了迅速装袋不烫手的技巧。她今天特别想烫烂陆宇飞的手,那双曾经揉乱她头发的手。

    大张哪能看不出表姐的良苦用心,摇着头说了一声,“歹毒”。

    只见陆宇飞摸出一只白手套戴在右手,有条不紊地帮客人分装葱油饼。

    杜垚倒是忘了这人有洁癖。又过了一会,陆宇飞转头看她,“帮我系一下围裙。”

    陆宇飞在她面前弯腰低头的时候,杜垚猛然想起,她小时候还帮他系过红领巾呢。

    大张见垚姐神情呆滞,知道蠢表姐又被套路了。

    杜垚今天解放了双手,心理上有些不能适应。只有傻乎乎地站在一旁收钱,偶尔从电饭锅里捞几个鸡蛋。

    趁着空闲的间隙,大张发了一张照片给杜垚。这是一张背影图,只见陆宇飞站在柜台前,杜垚站在他身后系围裙。从这个角度取景,杜垚贪婪地贴着他的后背,像一只色眯眯的八爪鱼。

    一张照片形象全毁。

    杜垚恶狠狠地瞪了大张一眼,只见一只手伸到眼前,轻轻扣了扣她面前的玻璃柜台。

    “收钱。”

    杜垚秒关屏幕。

    屏幕刚变黑,又忽然亮了,杜垚连忙低头,看到一条微信蹦了出来。

    大黄鸭:'语音'

    杜垚把手机放回腰包,若无其事地收钱。

    “你说有事想和我谈谈。”杜垚淡定地瞥了他一眼,“谈什么?”

    “男朋友下班了吗?”陆宇飞问:“想约你们一起吃个饭。”

第18章 女主播怒干八瓶啤酒 9() 
杜垚也是做过直播,上过新闻的人,这么一点意料之外的变故,哪能吓得她露了马脚。她一边低头数钱一边答应,“好啊。”

    五点半是下班的高峰期,也是小店生意的黄金时间。不少熟客纷纷好奇地张望,还以为垚记烧饼换老板了。只见杜老板只顾着微笑和收钱,招呼客人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

    有补课回来的学生妹妹,羞涩地问了一句,“姐姐,我能和你合个影吗?”

    “可以呀。”

    也有大爷大妈热心肠地问:“小姑娘结婚了没有呀?今年多大了?”

    杜垚只得一一回应。

    陆宇飞不时侧眼瞟她,见她右耳戴着耳机,正在听微信语音。刚刚手机上跳出的信息,陆宇飞不是没看到。

    第一次见面,杜垚就给人起外号叫大黄鸭。曹迁为此自卑了很久,暴瘦四十斤。

    即便陆宇飞不听,也能猜到曹迁要说什么。因为他的回国,打乱了曹迁温水煮青蛙的计划,他按捺不住,加快了追求杜垚的步伐。下午相约往往是因为晚饭,如果电话直接邀请,会教杜垚觉得唐突。如果是发文字信息太不真诚,可是微信语音恰到好处地避免了两者的尴尬。

    可是曹迁错了,对待杜垚不能采取温水煮青蛙,你得自己跳进去和她一块煮。譬如现在,他离她有多近,就离她有多远。她看似大大咧咧好相处,实则极难交心,走近她很容易,走进她心里很难。

    也许他曾经走进过她心里,可走着走着就散了。

    杜垚只听耳机中传来曹迁的声音,“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她听完立刻回复,“好啊,我今晚有空。”

    陆宇飞不动声色,也不问是谁。只见她低着头收好耳机,撩起耳边卷曲的碎发,细长的耳线在指端流转,她的指甲是浅豆沙色,衬得手指很白。

    她从前不化妆,不烫头发,不穿裙子。昨晚离得那么近,他也是看了半天,才试探着问了一句,“杜垚?”

    杜垚的暴脾气比从前收敛了不少,比如现在,她分明已经忍了他很久,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笑出来。她从前就像个假小子,爬树掏鸟,下河摸鱼样样都行。都说女大十八变,在陆宇飞的记忆中,除了她一年比一年矮,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她的眉毛修得很自然,深棕色的眉尾稍稍下弯,像是眼角也带着笑。连衣裙顺着腰身流动而下,直至小腿。

    陆宇飞低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脱了高跟鞋、悄悄换了拖鞋,兴许是站得累了。

    杜垚噼里啪啦地发微信。

    美少女壮士:江湖救急!

    贞子:???

    美少女壮士:拜托演一下我男朋友。

    贞子:垚姐别逗了,即使你想掰弯我,也要知道我不是那一挂。

    美少女壮士:昨晚那个那个要见我男朋友。

    贞子:那个是哪个?

    贞子:omg!旧情人?

    美少女壮士:帮不帮?

    贞子:好吧,看在你这么丧心病狂的份上,我决定友情出演。

    美少女壮士:我怎么丧心病狂了?

    贞子:为摆脱男性追求自称出柜!你脑子还好吗?

    美少女壮士:几点下班。

    贞子:七点半。

    贞子:看在昨晚舍身相救,这顿饭我请了,一会把地点发给你。

    “我们请你吃饭吧。”杜垚抬头看了陆宇飞一眼,“他七点半才下班,有点晚。”

    “没关系,我可以等。”

    黄榛子很快发了店名和地址过来,是江滨区的一家居酒屋。

    一个是请,两个也是请,不如一次解决所有烦恼,杜垚连忙把时间、地点发给曹迁,询问他是否可以到场。

    曹迁很快回复了ok。

    杜垚心想,江滨区是一环cbd,这一顿恐怕会吃穷了黄榛子。

    今天的天气不错,生意也好,六点十分就打烊了。大张看得出晚上的饭局是一场厮杀,加之他是个有梦想的年轻人,背起吉他就溜了。

    离晚饭还有一个多小时,陆宇飞看了一眼手机,“不请我上去坐坐?”

    杜垚犯难,单独在一起都觉得尴尬,上去坐坐?能做什么?

    “三栋,十七楼五号是不是?”陆宇飞抬头向对面小区看了看。

    杜垚心上震惊,不知他从哪里打听到她的住处。

    “曹迁告诉我的。”陆宇飞不介意再捅他两刀,然后话锋一转,“叔叔阿姨还好吗?”

    “挺好的。”杜垚答。虽然她和陆宇飞不欢而散,但是陆宇飞对她的父母还是和从前一样尊敬,哪怕是在国外的这几年,逢年过节总会和他们联系。

    既然他现在回来了,以后又避免不了见面,她又何必别别扭扭?

    杜垚摸了摸钥匙,“走吧,去楼上坐一会。”

    陆宇飞跟着杜垚进了小区,顺便和昨晚见过面的保安打了招呼。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偶尔说一两句话。

    陆宇飞2012年读大学,那时候房价才五六千,现在已经翻了一倍。杜垚的爱好是每天晚上坐在床上数钱,一边数钱一边对陆宇飞说起自己的梦想。

    她的梦想是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跃层,像国外电影里演的那样,有木质的楼梯、尖尖的屋顶。冬天能晒太阳,夏天能透过玻璃看雨。

    后来梦想没有实现,可能是因为成年人只谈目标,小孩子才讲梦想。杜垚开门的时候,陆宇飞还沉浸在回忆中。

    杜垚蹲在鞋柜前面找了一双男士拖鞋给他。

    换鞋、进门,映入眼帘的是说不出的感觉。接近原木色的家具,没有半点色彩感,和她的穿着打扮一点都不符,就像是独居男人的房间。

    陆宇飞坐在沙发上,问了一句,“可以抽烟吗?”

    杜垚没有抬眼,“随你。”

    如果他没记错,她刚才对表弟可不是这么说的。

    “姐,烟瘾犯了。”大张急得团团转。

    “不准抽烟。”杜垚连同他的烟盒、火机都没收了。

    “忍不住了啊!”大张的眼神满是乞求。

    “抽烟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肺,还有牙齿、咽喉。”杜垚指着他数落,再敢抽烟我就抽你。

    陆宇飞在兜里摸了半天火机,“我去阳台上抽。”

    从阳台向外望去,能看到对面商业街上的“垚记烧饼”四个大字,以及店铺门口站着的一只花孔雀。

    陆宇飞拨通电话,那边的人“喂”了一声。

    “晚上有空吗?”陆宇飞问。

    “今晚加班。”曹迁心虚地回复,“有事啊?”

    “没事,等你忙完了再说。”

第19章 先脱贫后脱单 1() 
阳台上有一个烟灰缸,看样子特地为吸烟人士准备,里面很干净,大概是很久没有人用过。陆宇飞掐灭烟头,准备等身上的烟味儿散了再进去。

    他抬头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晾在阳台上的女士内衣,并非他有偷窥癖好,只是这东西太扎眼,黑色蕾丝在他头顶上招摇不定。

    从前陪她逛街的时候,买两样东西的场面最尴尬,一是卫生用品,二是女士内衣。陆宇飞想等她又不敢等,每次都不知道眼睛往哪看。有一回杜垚痛得死去活来,他破天荒地给她买了一次卫生巾,被其他女顾客鄙夷的眼神逼得无处遁逃。

    后来杜垚说,那东西是护垫,根本不管用。她抱怨说你读书那么好,脑子怎么这么木!

    陆宇飞抬着头愣了一会,觉着站在这里实在猥琐,草草扫了一眼,连忙低头走进客厅。

    杜垚正在厨房洗水果,就听到可视电话响了,她正纳闷是什么人,陆宇飞已经按下了对讲键。

    “垚垚,我来接你了。”曹迁穿了一件粉色衬衫,左耳的耳钻璀璨夺目。

    “这么早就下班了?”陆宇飞问。

    那边脸色一沉,骂了一声“靠”。

    陆宇飞笑着挂断了。

    杜垚原本和曹迁约定在料理店见面,哪知他直接开进了小区。不过曹迁来了也好,免得她独自面对陆宇飞的时候太过尴尬。

    等杜垚把切好的哈密瓜摆在茶几上,曹迁也到了。他先是瞪了陆宇飞一眼,然后笑着和杜垚打招呼。

    在曹迁的记忆中,他们三个上一次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已经是好几年前。那时候他们才大二,一转眼都工作了。

    曹迁对于陆宇飞这种不请自来的小人行径深表不齿,不由爆料起他大学的不堪往事来。比如陆学霸一直都在勤工俭学,奖学金也年年都拿。如果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早就发家致富了。

    陆宇飞自诩堂堂正正,没什么见不得人。

    杜垚捏着不锈钢的水果叉不说话,她知道他的钱花在哪里。那时候杜宇飞帮她在校外租房子,一个月的房租是八百块。

    她卖新奥尔良烤翅那会,加盟费、设备、原材料就花光了他的新生奖学金。

    陆宇飞听了也只是笑笑,“反正也没花在吃减肥药上。”

    曹迁立刻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陆宇飞却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不知道是谁,吃得上吐下泻,下不来床。”陆宇飞感叹。

    曹迁尴尬地笑笑,“我那时候活脱脱一网络小胖,哪里比得上你风流倜傥。”

    见杜垚不为所动,曹迁继续补刀,“垚垚你不知道,他当年参加校园歌手大赛的时候,俘获了外语学院的院花!”

    这事杜垚哪能不知道。有一段时间,陆宇飞天天抱着一把木吉他,弹唱熊天平的火柴天堂。

    杜垚是他唯一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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