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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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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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琴君揉了揉眉心,脸色一直很难看:“我把她打发走了,汪静这个人怕硬欺软,你别怕她就成了。”

    韩琴君还是一如既往,不谈及当年的往事,余愁从不询问,契主想说便说,不说也无所谓。

    韩琴君伸了个懒腰,招呼余愁过去看资料。“谢照影的资料有点难找,她竭力隐瞒,我也不好深查。”

    余愁凑过去,电脑上的黑色小字有些眼花,说道:“没关系,我就是比较好奇,谢照影拍这部电影究竟是要做什么?”

    韩琴君侧头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余愁,不在意道:“她不会叫我们插手的,拍完就走吧,你别想太多。”

    韩琴君不希望余愁多插手,谢照影的执迷不悟,不必影响到余愁。她找了林语数年,若是余愁也一时兴起自己想要找到自己的亲人

    余愁是走失还是被拐,或是被父母抛弃不得而知,真相有极大的可能是悲剧,韩琴君想偷偷调查,至于余愁,契子只需要在自己的照顾下好好生活。

    余愁很孤单,自己也很孤单啊,不想再失去了。

    “好”余愁点点头,自己能多想什么?

    她有些困,靠在韩琴君身上打起瞌睡,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个人。

    许雪城晃悠着,看似无意,实则刻意找寻汪静。

    “哈!”她看着溪边对水惆怅的汪静,不满地发出声音,“你来这里做什么?”

    汪静心情悲壮之时,听到这声音不满地反过头,骂:“哪里来的小丫头?我记得,你是余愁的好友,一丘之貉,抢了别人东西,还要来正主面前耀武扬威吗?”

第90章 90() 
许雪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的坚毅无人得以动摇;溪边的两个女人目光对视之下;互相角力的选手;不肯后撤。

    她简直要笑出声来;直白道:“汪静你的脑袋中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如今晃荡一下;就成了浆糊吧。”

    “你!”

    许雪城快走几步;逼进汪静,一步复一步;气氛越发紧张,许雪城不怕她;反问说:“不过是一个小三;也好意思谈先来后到?韩家养了你这么多年;没短你吃喝吧,至于让你把脸皮都舔光了吗?”

    许雪城伸出手指,在空中缓缓移动;想要戳在汪静的肩头。啪——响亮的**碰撞音在空气中十分明显,许雪城微微侧身看着被扇开的手掌;笑道:“汪静,你怎么就没好好想过这么多年;韩琴君不喜欢你的原因?”

    许雪城一个局外人说的信誓旦旦,汪静心中不信,却忍不住询问:“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知道我和她的事情?”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汪静心道:不,她在唬弄自己!

    “余愁是我的朋友,相处多年,我最了解她,她这个人就是本分老实,在娱乐圈的明星为了捞钱增加人际关系而堕落,做一些违法之事时,她一点都不敢插手。所以说”

    许雪城说着,斜眼瞥见汪静逐渐被勾动的心思,轻笑一声,如同渔夫开始溜猎物。

    “她啊,人很乖,想必韩琴君就是喜欢她那种老实本分,一心只想着伴侣的性格。你也知道契主大多有控制欲,少部分人控制欲超越临界点,你不了解韩琴君是什么样子的人?”

    汪静本觉得她是在放狗屁,听着听着居然觉得有几分道理,便敛住心神,忍不住侧耳倾听。余愁乖、懂事听话,谁不会?可这么多年来,为何自己和契主的距离越来越远,就连当初情谊不复存在。

    她献上的一片真心,韩琴君回了一个又一个的白眼。

    “我也可以”她迫不及待地反驳。

    许雪城哈哈大笑,笑弯了腰:“你懂事?真的?”

    这么多年的执迷不悟,只要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自己对韩琴君的一片真心。什么时候轮得到许雪城嘲讽自己?!

    “乖,懂事?那韩琴君叫你不要纠缠,你听了没有?你连韩琴君这一点小小要求都做不到,你怎么能好意思说自己懂事?”许雪城说完,趁着汪静尚未反应过来,飞快地从青石条上蹦下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蹦跳起来。

    “我我”汪静回过神,这什么狗屁理论,“你叫我放弃!”

    “哈哈哈哈”

    许雪城回头遥望了一眼,看见汪静仍旧黑脸站在原地,笑声越发明显。

    嫂子和小姑,纯粹是叫别人看笑话,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同意。韩琴君带上了脑子,汪静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惜她忘记了一个道理。“扮猪吃老虎”很容易真的变成猪。

    许雪城心情畅快地去寻找余愁,临到门口,止住脚步。

    哎,余愁现在估计看谁都自带“韩琴君”滤镜。身为一个契子,许雪城对于这种痴汉一般的行为无法理解,转身拒绝吃这口狗粮。

    身后门发出声响,余愁开口喊她:“你要去哪?”

    许雪城撅起嘴巴,不满地说:“不大想看见韩琴君。”

    余愁哭笑不得,然而许雪城的下一句叫她闭上了嘴巴:“韩琴君控制欲太强了,你”

    “可是我就是喜欢她啊。”余愁打断好友的话,微微侧头,眼神坚定,“我没关系的,并没有感觉到难受。雪城,你不能拿自己的感官往我身上套。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有钱就行了,我无法接受将我的财产与她人分享,”许雪城语气比余愁还肯定,“如果对方比我有钱,我就立马嫁,离个婚拿财产岂不是美滋滋?”

    余愁目送好友离开,转身看到突现自己身后的韩琴君,脚下一顿向后靠。

    腰间一紧,被韩琴君心惊胆战地拉入怀中。余愁闻着契主熟悉的气息,深深吸了一口气,舒缓的手指软软拽着衣物。

    韩琴君再将余愁紧了紧,力度有些重,许雪城和汪静说的没错,在面对喜欢的人,自己的控制欲不逊色于当年的哥哥。昔日的悲剧,不会再发生,比起汪静的自私自利,余愁却是甘愿折断翅膀将自己关入鸟笼的小鸟。

    “如果我哪一天发疯,也是因为太喜欢你了”韩琴君细眸,声音弱不可闻,低头亲吻了余愁的发旋。

    也许终有一日,自己会疯狂地嫉妒靠近余愁的每一个人,会斩断余愁的退路。“我想把你藏起来。”韩琴君此句音量大了些,语气也有些幼稚。

    引得余愁乐呵呵地反问:“你要把我藏哪?”

    “藏在我的心里。”韩琴君见余愁一点都不担心,也开玩笑转移了话题。

    许雪城深感好友进了“传销组织”转悠了一圈,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思来想去,不如回去前多买点药,今天脸上的红斑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失,但猩红色消失许多。

    “医生!”

    许雪城感激这位救脸恩人,一进门便喊了一声。待站稳,看到面前熟悉的人影之时,脸色瞬间僵硬在原地。

    “谢,谢导?”

    谢照影站在柜台前,双手搭在玻璃药柜上,神情专注地凝视柜中的药物。闻声有些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如同白马过隙一般流走的害怕却被许雪城敏锐地察觉到,转念笑道:“谢导身体不舒服吗?”

    “额,恩”谢照影瞬时应和了许雪城的说辞。

    医生横插一句,问许雪城:“话说你们拍戏是不是高危行业啊?诺,伸手过来,我给你上药。”

    医生喊的是谢照影,雪白的棉花团在碘酒中翻滚,变得湿润,湿哒哒地在掌心的伤口上游走。猩红的伤口在药物的承托之下变得越发明显,伤口的边缘有些发白,翻出肉皮来。

    然而叫许雪城触目惊心地是,她的右手手心伤口虽小,但又多又密,足足有四五条,痊愈程度各不相同,像是树上的毛毛虫横尸,横七扭八的。

    碘酒的刺激叫谢照影身子抽动了一下,可她的脸色却平淡如常,一双眼十分寒冷。

    医生还在碎碎念道,叫许雪城不好直接答复,如果有动作戏飞天戏或者爆破火场戏,演员的确算是危险职业。但是导演算嘛?谢照影哪里弄来的这么多伤口?

    洁白的纱布裹在掌心,医生长吁一声:“可以了,别碰水别用这只手出力就行了。”

    谢照影用极轻的力度点头,付了钱转身离开。医生收拾台面,口中嘀嘀咕咕地不解:“拍戏不容易啊”

    许雪城想要打招呼,却被谢导无视。可是在剧组的时候没看见谢照影手上缠着纱布,也许她有伤口,但是这个伤口被她掩盖的很好。

    “她每天都会来吗?”许雪城垂下眸子,环顾四周,这里还是和昨日一眼,看病的小孩子排排坐,依旧哭闹的小孩,不冷不热哄着的妇女闻声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一切一如既往,一切如常。

    医生弯着腰捡碘酒塞到底下的柜子里,闻声,都顾不得起来,仰着脖子白这眼睛看向好奇的许雪城:“对啊,每天都来,而且伤口一天比一天不见好,她说是要拍摄一些戏份,沾了水,而且一个人住,没人帮忙,也用了力。这人受伤了,心情总会不好。”

    反正对方从未笑过。

    许雪城再四处看了看,买了药离开。

    月色昏沉,余愁靠着韩琴君的怀中,她有些嗜睡。

    浅睡的时候她总是不安地拽着契主的衣服或者手掌,熟睡之后因本能而松开,韩琴君起身动了动酸胀的脖颈,把自己的长衬衫外套盖在余愁身上。

    今晚月色皎洁,林间投射着点点白光碎斑。韩琴君出来,唉汪静,哥哥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难题,也是累赘。现在的汪静除了不满,并没有多做什么触及底线之事,可对方真的踩踏自己底线时候,为时已晚。

    进退两难。

    她喉头和手指发痒,有些想念烟草的味道。香味会迷惑自己的大脑放松下来,也许在丝丝缕缕的烟雾之中,自己能拨开迷雾,义无反顾地听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去他娘的嘱托,哥哥家暴,汪静精神出轨,两个成年人在女儿出生之后还做出如此不明智的举动,闹离婚,分家产,为何要将一切的缘由怪在自己身上!

    昔日温暖的家,如今一片黑暗,韩琴君苦笑,自己一退再退,汪静和父亲却在逼迫。她不会妥协,自己的头颅永远不会向心眼歪偏的人低下,这场战斗注定有败者,但绝不会是自己。韩琴君嘴唇颤抖着叼起一根细长香烟,掏口袋找火,忽闻树上传来咳嗽一声。

    许雪城一双脚在空中晃来晃去,韩琴君以为树上挂着个人,眯起眼睛仔细瞧,才连蒙带猜地认出。

    “网络不好,上来看看新闻,预判下股票。”许雪城一谈及股票声音发抖,最近行情很不好,她怕血本无归。

    韩琴君停下找打火机的手,眯起眼睛,反问:“你对我有敌意。”

    “没错。”许雪城挑眉,不带丝毫的善意说话,“在你眼中,余愁和汪静最大的区别,不过是一个听话,一个不听话。”

    韩琴君轻笑,不置可否,许雪城对自己有很大的不满,这种不满不是自己软声几句就能说清楚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韩琴君再反问。

    许雪城并非临时起意,韩琴君的问题她对答如流:“你要给余愁一个保证,也给我一个保证,你目前手中拥有的澄星股份分一半给余愁,我就信。”

    韩琴君抬手夹起香烟,嘴角勾起笑意,似在考虑许雪城此语的可行性。“我不要你信,我要余愁信我。”

    许雪城面目狰狞,牙齿磨得霍霍作响。这个小人,居然连这样的承认都给不出,她凭什么说喜欢余愁。“既然你和余愁已经结婚,我不会傻到插手你们的感情,好,余愁不打算要你的钱,你也休想从我这里拿走她的存款!”

    没有人想和许雪城争论,这个契子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她的举止太过于自我,目光狭隘,就像一个受尽苦难的儿童竭力地守护着自己最后的玩具——钱。

    两个人不欢而散。

    余愁靠在韩琴君怀中苏醒,一大早迎来了好心情,忍不住在她身上蹭了蹭,活像只急需顺毛的布偶猫。

    许雪城一宿没睡,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明显,她打了个哈欠,脚步虚浮地跟着精神十足的余愁去剧组。余愁将剧本圈起来,颇有节奏地敲打在手掌心上,哒哒哒,歪头问:“没睡好?”

    她一刻不停地打哈欠,依旧能集中精神,呦呵,汪静今天没来惹事!

    目光在谢照影手上停下,没有纱布,远远望去,手掌一点事情都没有。许雪城心道正是见了鬼!她将此事瞧瞧告诉余愁,余愁听闻全篇,笑而不语。

    “她每天都去?应该是去见谁吧。”余愁点到为止,大脑昏沉的经纪人也懒得纠结。

    “我打算,砍林语的戏份。”谢照影走过来,虽是提醒,但言语之中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余愁点点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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