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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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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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35() 
韩琴君将手放在水龙头下;全数打湿,抹了一把脸;鬓角的一抹碎发蜿蜒出姿。袭人至眼尾,与长眸翘睫毛隐约成一体;一双本就翘长的双眼;越发像狐狸眼角。

    大部分水珠争先恐后从肌肤上滑落,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韩琴君舔了舔嘴角。

    殷红的舌尖随着呼吸在唇齿之间隐约出现,她想起了余愁吃东西时候的小习惯;偶尔能在不经意间瞧见粉色的舌尖,叫人忍不住想要吸允含住舔舐。

    韩琴君单手撑住;又捧了一把水蒙住双眼。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让她不甘心睁开眼睛。余愁和韩涵的事情;自己一定要调查清楚。她并没有被心中的狂热冲昏了头脑;如果有诈;那么对彼此都好的办法便是一刀两断,一别两散。

    话是这么说;心是如此定下,但韩琴君却悄悄失了信心。

    彼时只要余愁在自己面前梨花带雨哭上一回儿;眼泪跟碎珠子似泠泠砸落寒潭,她没把握一颗心不会软成春泥。

    余愁

    韩琴君既希望知道真相,心中犹如天人交战;又不是那么渴求真相。

    当然偏心之下;她不置可否;彼时就是知道被骗,旁人将血淋淋的真相抛在面前,自己多半也会选择视而不见。韩琴君再度抬手用水抹了一把脸,遮掩眼苦笑,她中了一种毒,明知死路一条还要心甘情愿饮下。

    饮鸠止渴

    韩琴君双手撑在洗漱台两侧,冷色望向镜子中自己,冷色与眼中的炽热对比愈发强烈

    *

    彻夜难眠,可早就习惯生物钟的韩琴君。上下眼皮似乎是在打架,谁都不肯输给对方,又好像黏糊了胶水黏黏答答。

    当阳光沿着地面缓缓爬到床边,简单的梳洗之后,韩琴君才拖着疲倦的身子下楼。

    余愁见她此刻样子,一口牛奶哽在口中,瞪大眼睛竟然忘记了吞咽。

    着装一向刻板正经的契主,罕见地在工作日穿着睡衣下楼。韩琴君的睡衣是简单的短衣短裤,伸懒腰之际,衣摆向上提,于胸前堆砌,又坦露着消瘦的腰肢。

    双手挽在脑后,还夹着疲倦的生理泪水的眸子轻轻一阖,目光目标十分明朗地望着余愁。

    长翘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轻轻颤颤,在眼底扫下一片阴影,双眸愈发深邃。余愁不是一次觉得,韩琴君的双眼总是带着规矩而礼貌的笑意,但偶尔扫过自身的时候,却透露一丝狡黠与独占欲。

    恍惚间记起许雪城所说,契主因自身体质以及社会地位,大多独占欲极强。

    余愁再喝了一口牛奶,心不在焉地撕扯着面包,塞入口中,味如嚼蜡地咀嚼着。独占率,她才是那个不坏好心的人,

    韩琴君落在她面前,也不能赢得余愁的注目。低头失神,叫韩琴君看不见她的神情,也看不见在进食之中,偶尔扫过唇齿的粉舌。

    长叹一口气,不免有些失望。

    林管家嫌弃地端着温热的早餐过来,他虽是管家,但因某些原因更多似韩琴君的长辈,一心向着韩家,对于韩琴君的晚起行为总少不得要唠叨几句。

    “小姐快些吃吧,等会就是上班高峰期了。”

    韩琴君又打了一个哈切,瞥见不远处墙壁上挂着的钟表,极简现代主义时钟指向七点一十。

    她心中一想,不过晚起十分钟罢了。

    往口中塞了一小块面包,咬字清晰地说明:“倒是和余愁换了下起床时间。”

    以往余愁因为腿伤,洗漱动作慢,这个时候才会下楼。今个余愁先下一步,才会引得韩琴君说出这话。

    林管家望向哈切不断的人,无奈道:“人家是腿脚不方便,小姐你不是啊,昨晚没睡好吗?怎么一直打哈欠?”

    韩琴君眯起眼睛,瞧瞧瞥了余愁一眼,想起了昨夜里脑海中的旖旎气息,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意图,不敢再看。

    匆匆结束早餐,韩琴君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企图清醒一点,三步做两步跨跳上楼,手脚麻利地换衣。

    再见时候,又是衬衫加长款淡色风衣,紧身长裤挽起一点,一双黑色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急促哒哒哒声音。

    韩琴君快走几步,抄起桌子上还没吃完的吐司,叼在口中,拉着余愁朝出门。

    余愁猝不及防被牵住,掌心的热度让她头脑发昏,面露惊色下意思跟着契主快走。

    林管家在门口叮嘱,话还没说完,人先走远了。

    虽说小姐今早上行为举止奇怪的很,叫人摸不着头脑,林管家埋怨还没出,眼见着小姐总算开窍,出门都牵着契子的小手,也就不在乎这两个人没听完自己的话便离开了。

    “迟了十分钟,再迟的话,我们是真的要堵在路上了。”韩琴君边打开广播收听实时路况,便向余愁这般解释。

    余愁捏着一瓶水,忽然听到旁边的韩琴君发出噎声。

    “咳咳。”

    刚才的吐司吞咽过快,加上小跑呼吸不畅,一向白皙的脸庞竟露出淡淡粉色。

    韩琴君一歪头,目光稳稳落到余愁手心的水中,几乎是与此同时,契子下意识将其递过来。

    韩琴君强忍不适却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交接之时,仿佛一瓶水液体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崭新的矿泉水还没开封,拧开之后,她抬头隔空倒入口中。

    脖颈处随着吞咽而起伏,饮下一大口,一缕水色从唇角滑落,经过下颌舔舐着肌肤打湿衬衫领子。

    余愁一时间难以抽出心神,直到韩琴君将水瓶递回来,她才有些伪装地移开眸子。

    “下次吃东西,不要着急。”

    余愁忍不住提醒,话说出口却又觉得逾越,太过于暧昧。

    韩琴君启动车辆,目光望向前方,笑说:“那你要记得时不时带瓶水了。”

    余愁一怔,这是什么话?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又不是没有被噎死的人。自己带水只是个治标不治本的事情,噎着也难受,她再度忍不住反驳:“你自己带一瓶水比较好。”

    韩琴君嘴角的笑意压制不下,轻笑一声,放缓语速,颇有一字一顿的意味:“呵呵,大概你的水比较好喝吧。”

    你的水比较好喝。

    普通的一句话加上韩琴君微微上扬的语调,以及嘴角的笑意,竟带上一丝色情的暧昧,可她说的又是如此的光明磊落。

    似乎只有余愁一个人想歪了,诡异的是,当韩琴君望过来时候,仿佛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都被摆放在明面上,做不得假,藏不住一丝一毫的尾巴。

    随着车子启动时候的淡淡噪音,余愁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仿佛要从心口处跳出来一半,振聋发聩。

    余愁连余光都不敢落到韩琴君身上,只是怔怔地望着手中的水,回想刚才的场景,脸色一红。幸得今日她散发,微卷的发丝从耳后垂落脸庞,遮挡住了她的神情。

    但总觉得还不够,隐约之中总有一道视线透过头发,火辣辣看着自己,欲盖弥彰地抬手又拨弄了些许头发挡脸。

    今日韩琴君精神不好,但是工作并不会等她,一踏入公司,等候多时的助理抱着资料急匆匆过来找她处理。日常的例会,办公室又只剩下了余愁一个人。

    她从来不会随意动韩琴君的东西,这里也没有属于自己的事物,小心谨慎一直是挂在余愁身上的牌子,摘不下来她也不愿意摘下。

    韩琴君久用的办公室里处处都是属于契主独有的气息,余愁攥紧了手中的矿泉水瓶,垂下眼眸,属于自己的是有它。

    长眯起的眸子中回忆着契主喝水时候的姿态,抬手扭开瓶盖,余愁缓缓吞咽一小口,小心翼翼品尝着什么。

    浅酌之后,再度拧紧,伸出粉舌舌尖舔舐了下唇瓣

    恍然之间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破事,心中尴尬,火辣辣的感觉从耳朵根子升腾起来,烧到面上,延续到衣领死,让她整个人火烧火燎。

    这股热度一直延续到韩琴君开完例会回来,还可见端倪。韩琴君很累,很困,但也无法忽略粉色的余愁,掠过契子身边打趣了一句:“脸红的跟开了朵桃花似的。”

    余愁头愈发底下,默默攥紧了水瓶。

    “对了,你和任同合作的事情,公司的人已经和对方接洽过了”韩琴君手下动作不停,口头语速加快,迅速地翻找桌子上的资料。

    纵然再好的归纳的整理习惯,也比不过如小山高的文件。

    澄星和韩家的关系比较复杂,不是对手敌家,不是合作伙伴,但更加不是毫无关系的过客。韩老爷子一心要韩琴君回去协助韩涵打理韩家,欲逼不逼,态度模糊。

    韩琴君很明白,老爷子也不想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澄星是自己最后的底气,也是日后可以与韩家齐头并进的公司。

    现如今汪静因余愁的关系,横叉一脚,有意打压,如此紧要关头,韩琴君脑袋中的每一根弦疯狂地崩紧,发出铮铮之音。

    为了自己,也是

    思到此处,韩琴君手拿着资料不由自主先看了沙发目光如炬的人,垂下眼眸。余愁

    就在方才,她让人去调查下余愁和韩涵的资料,要求从二者一开始相遇开始,事无巨细,韩琴君皆要了解。她心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冒出疯狂想法。

    想亲手扒下契子所有的伪装,要让这个人在自己赤裸裸,身与心毫无躲藏之处,从内到外的每一处都与自己坦诚相待。

    余愁等着韩琴君说电影的下文,心直直地往嗓子眼跳,然而契主不知何时惹上了留话的习惯,竟然陷入了另一端沉思。

    余愁抿了抿唇,又不好意思打断,佯装微微鼓起腮帮子。

    “哦,啊,任同还是不肯松口,非要你拍吻戏,不过她同意用借位。”

    吻戏,借位?

    余愁哈了一声,不敢置信,公司派人去接洽,竟将重点放在这上面。

    “难道任导一开始不是这样想的?”这件事情出乎余愁的意料,连忙反问。

    韩琴君顿下整理文件的手,脸色唰的阴沉下来,任同一开始还真不是这么想的!为了宣传的噱头,居然胆大妄为打起了余愁的银幕初吻主意。

    将手中资料按在桌子上,韩琴君抬手捏了捏眉心,心中庆幸。

    自己签下的艺人可不能白白给了旁人做了嫁衣。

    任同她想得美!

    韩琴君脑海中想象了一下余愁被人亲吻时候的样子,紧捏眉心的手指越发用力。

    事到如今,再没有反悔的道理,韩琴君并不了解借位,大概是脸贴脸吧。她管得的是娱乐公司,不代表老板要亲自下场指导。

    互通共识之后,余愁终于可以安心,在办公室的时候亦可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韩琴君低头不注意,腰酸背痛抬起头一看,余愁不知道何时悄悄走出去,再归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彩色小胶带,以及彩笔,又挑了几个不同颜色的文件夹。

    屁股一挨到沙发上,便专心致志地摆动着剧本,便是韩琴君走到她身边,弯腰低头看了许久,仍然没引起她的回应,活像个失宠的旧爱。

    韩琴君摸摸鼻尖,回想先前,每每一抬头便看得见偷瞄的小契子怯怯地转移目光,做贼心虚的小模样。如今自己都窜到余愁身后,这人居然连回都不回头瞧一眼。

    居高临下望着,只见余愁修长的手指拿着方头彩笔,时而停顿,时而一条直线划过去,留下一抹粉红。显然她对着剧本已经有一定的了解,韩琴君弯下腰,再附下头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吓得余愁一下子蹦起来,动作幅度并不算大,却好巧撞在韩琴君的下颌之处,只听见咔嚓一声响,两个人动作一乱,慌乱之下,余愁朝桌面磕去。

    韩琴君眼疾手快地将人拉住,抱在怀中顺势跌倒在沙发之中。暧昧气氛停止于笔尖在余愁的衣服之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顿在一点,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扩散开来,红扑扑的一小片,十分明显与尴尬。

    余愁再度惊呼一声,连忙将笔挪开位置。

    “怎么办?”虽说自己日日待在韩琴君这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属于水笔的气味却久久不散,有些难闻。

    韩琴君想不到自己的有心之举,竟惹出了麻烦事情,但很好解决。

    办公室里独立开辟的休息间内衣柜绝非装饰之物,余愁站在她身后,看着韩琴君推开柜门,全是她的衣服。

    “可能会有些大”韩琴君手指拨弄着不同的衣服,左右挑选,仔细查看着码数。

    余愁拿到衣服,第一眼便看到商标,崭新没穿过的衣服,但因长期和其他衣服独处一地,或多或少带上了韩琴君的气息。

    她将视线上扬,落到韩琴君的头顶,下意识踮了两下脚与对方比高,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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