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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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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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门,谢照影坐在餐桌前,听到动静,扭头望过来。看到许雪城的一刹那,眼神闪亮。

    但仅仅只有一刹那。

    谢照影饿了。

    但是她又吃不惯外卖,许雪城开餐厅,倒是从自家厨子身上蹭了几手,饭菜味道很不错!”

    “我来”

    谢照影起身,定在许雪城面前,伸出手,从她的胸口探下,抱走了契子怀中的孩子。

    胸口被契主手臂蹭过,绵软的手感,十分q弹。

    许雪城红了耳垂,看向面前的人,对方却若无其事的抱着孩子去沙发上逗弄。

    气得她脸上绯红瞬间消散,变得铁青。“算了!”

    蹭自己胸抱孩子走,只为让自己去做饭?许雪城心道,不和谢照影一般计较!

    就这样的性格,当年林语能看上她,真是眼瞎出奇迹。直成这个样子,当真是凭本事单身。

    许雪城择菜,青绿色的叶子在指缝之中,她的思绪却全然不在这青菜上面。

    如果照影一直找不到女朋友,找不到适合结婚的对象,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许雪城不知道该如何说,谢照影虽然沉默寡言,但是能给自己一个安慰的家。

    让自己不再孤身一人奋斗。

    工作回家的时候,打开门就能看到一只大型的温顺契主犬,端坐在餐桌上准备投喂。

第132章 132() 
但是许雪城再喜欢,也清楚;谢照影的心里装了一个林语;这么多年都扎根了。

    让她再寻一春;得将这棵大树生拉硬扯拔起;很疼。

    吃过饭后,两个人凑一块看电视,许雪城突然问:“谢大导演还去喝酒吗?”

    “不。”谢照影被问话;忽然有些心虚;“在工作。”

    许雪城将手中的毛衣结尾,长叹一口气;终于好了,催促谢照影起身。直接把自认为丑不拉几的毛衣往人身上套。

    “嘿;穿起来还好啊。事先说明;是因为买的毛线太多;织一件太多,两件太少,所以织大了。不是给你织的。”

    许雪城先替自己辩解;谢照影看着红着脸解释的小契子。

    “多谢。”

    “这、这有什么好谢的,都说了不是给你织的;只是正好正好适合你!”

    许雪城,容易害羞的年轻人啊谢照影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发;安抚着炸毛的契子。

    “我、很喜欢。”

    谢照影罕见地笑了。

    余愁在韩茗心二十来天的时候,在微博上发了几张孩子图片。

    粉丝们自带偶像滤镜,爱屋及乌;看着照片中婴儿的绵软小脸蛋,一双水灵灵的淡色眸子,抱着一捧满天星假花。长得可爱水灵,就是有一点不好,她把韩琴君严肃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一些母爱爆棚的粉丝表示原地爆炸。

    “啊啊啊啊啊啊,当场去世,小韩总怎么这么好看又英气十足。”

    “眼睛像哔啾,哈哈,我想起了当年,有人造谣说哔啾的一整张脸都是整过的,我就想笑。我家哔啾天生丽质,时隔多年的打脸。”

    余愁生下孩子,不少媒体公众号,都蹭了一波热度。

    单纯是夸奖,粉丝不会都点进来,要有话题,最起码要能吸引人。

    它们都说余愁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从一个孤儿院里的灰姑娘,最后嫁给公司老板,成为两家大公司的老板娘。

    这不是灰姑娘的故事是什么?

    但是这样的成功可算不得鸡汤,这是一碗。

    “她现在再厉害,得到的一切都是靠着化妆美颜的那一张脸,挤掉汪静成功上位的。”

    有些公众号下评论说的还算客气,但字里行间满是嫌弃与厌恶。

    这可不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余愁纯粹是爬床。

    媒体要热度,讽刺余愁抱金主大。腿,门不当户不对。

    媒体的一顿嘲讽:真爱?

    论有钱,余秋心钱都搞慈善去了,能比得过韩家?

    论出身,她就是一个草根,她有什么配得上韩琴君的?

    所以很多人也不看好这一对。

    “这两个人的家世见识都不相等,一点都不般配。韩琴君也是瞎眼,居然看上了一位戏子。”

    “这两个人,真不是我要你的钱,你玩我的人?”

    “穿上公主礼服的灰姑娘依旧还是灰姑娘。”

    “吃软饭吧,不过看韩琴君,应该很喜欢余愁这种调调的,好把控容易玩弄,毕竟是钱留住了人。”

    余愁长叹一声,网上这种地方多数是劝和不劝离,但一些黑子眼红的都快滴血了。

    自己身世低,说是韩家看走眼了;自己身世不错,那就是商业联姻。

    反正一句话,绝对不是真爱,自己和韩琴君离婚这群人就高兴了。

    余愁没工夫关那么多,孩子满月,决定在韩家老宅举办的满月酒。

    虽然韩琴君和韩老爷子之间的关系还是十分诡异,但相比以前针锋相对,已经好了不少。

    起码明眼人可以看出,冰山消融。

    韩家这般大的家业,但相对亲密的亲戚却没多少。汪静从疗养院出来,穿着一席宝蓝色包臀鱼尾裙。

    脸上的妆容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妆感消散不少,但还是很重。

    她老了,一连串的失败让汪静身心俱疲,游走在宴会之中,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

    在场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余愁,韩琴君,还有孩子,没有人会记得自己。

    也许,有熟悉的人想起的时候,首先浮现脑海的是自己干的那些蠢事。

    有些人嚣张跋扈地当场嘲笑,有些人则是在背后嚼舌根,没有人会喜欢自己。但是自己不能输。

    汪静扬起头颅,抬高下巴,蔑视在场的宾客。

    余愁想将自己打败,还早一千年!她汪静就算是失败,也不会让余愁嘲笑自己。

    输人不输阵。

    汪静心心念念想着余愁,目光落在站在聚光灯下的契子身上。

    抹胸银色礼服,腰间暗色的腰封上头绣上了精致的纹路,将腰身扣的盈盈一握。头上的银色头饰,点缀在头发之间,熠熠生辉。

    余愁提了提银色裙摆,又轻轻晃了一下脑袋,确定头饰不会掉下来。孩子顽皮地想扯妈妈的发饰,也许是上头的小花儿吸引了她的目光。

    有商业来往人凑过来,笑道:“这么小就知道要花花了,看来日后是个爱美的美人。”

    余愁眼睛笑弯如同月牙,明知道这是客套话,她心内还是欢喜的很。

    韩琴君凑过来,倒是有些不高兴,把发饰从孩子手中抢过来,重新别在余愁耳边:“你精心打扮了这么久,倒是让这小混蛋搞破坏。”

    孩子手上没东西,伸出手要抓,脸埋在余愁胸。前,想喝奶。

    韩琴君抢过孩子,扔给了林管家:“她饿了,给她泡奶粉吧。”

    孩子就出生后几天喝了母乳,其余时间都没有。

    韩琴君自言自语:“她乱摸什么呢。”

    “她还只是个孩子。”余愁提醒。韩琴君反驳:“从小见大,及时改正。”

    “那你有本事也别”余愁话说一半,就闭上了嘴。也知道话题少儿不宜。

    韩琴君搂着她的腰,将人带了几步:“这不一样。”

    余愁是自己的,不能老是将精力放在孩子身上。

    “你不是有事忙吗?怎么过来?”

    余愁用手肘,轻轻按了一下契主的腰肢,韩琴君紧紧手臂:“汪静来了。”

    自己只是让人告知疗养院的汪静,简单一提,能来最好,不能来也没关系。没想到汪静迫不及待地赶来。

    韩琴君心中担忧

    余愁轻笑:“我有分寸。”

    汪静在宴会上找到几位认识许久的朋友,几个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汪静不甘心地将话题转移到余愁身上。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群人也是不大看中余愁的,有人轻笑:“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穷光蛋,能有什么见识?”

    “看她那样子,活脱脱一个乡巴佬,赶紧找到原来的家庭,回家种田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说着闲话,说到赞同之处,纷纷轻笑,嗤笑余愁。在这些人的心目中,余愁还不够格。

    当然汪静也是如此,背后,汪静也是会被她们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

    对于汪静追韩琴君这么多年,都没追到手,大家也是好笑不已。当初谁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一腿?

    大家都清楚,所以一些对韩琴君有意思,但没特别喜欢的人,都打了退堂鼓,不和疯子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家都这么帮汪静了,她还是没成功,真是废物本废了。

    汪静沉浸在大家安慰自己的美好中,笑意满满,让她忽略了这些贵妇人低头之时,眼中闪过的浓郁嘲讽。

    不过汪静还是比余愁好一点的,最起码她不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孤儿。

    “哼,我觉得最近媒体,那些八卦新闻上说的没错,有些人真是走了狗。屎运。”

    “下次你们几个还来我家摸麻将哈。”

    余愁恰好单手提着裙摆,剩下的手举着酒杯,冲这几位贵妇人问好。

    “你好。”

    “你好。”

    酒杯交错之间,几位夫人只是碰杯,但未饮酒。余愁也没有,她解释:“我的身子还不适合喝酒。”

    “这是自己,你才生产多久,不喝也没什么失礼的。”

    她们语气温和,却不解释为什么自己都不喝酒,连装模作样都不肯。

    这群人轻蔑的眼神落在余愁眼中,心口刺痛。倒不是受不起委屈,只是在高兴的日子,却因为韩家生意关系,不得不请一些外人碍眼。

    方才她们的谈话太过于张扬,生怕外人听不见,恨不得将自己的鄙夷立马显露出来。踩一捧一,踩自己,捧她们自己,余愁心中好笑。

    穿的锦衣华服,实则和市井人家,搬弄口舌的长舌妇所差无几。

    她们说起搓麻将的事情,这群人也是晓得余愁听见了,毕竟说话的时候,余愁已经走近,除非耳聋,才会不知道。

    有妇人假惺惺地解释:“余愁你会搓麻将吗?不过,这玩意就是个害人的把戏,我们几个人打多年摸上手了,可不能再把你拉下来。不然韩琴君最讨厌这种,冲你发脾气,还是我们的错了。”

    余愁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没关系,我有别的消遣。”

    “哎呦,你和谁玩得好?圈子里的人我认识不少。我们年纪大了,和你们这种年轻小妹子没有什么话题可说。要是说家里的事业,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韩琴君有多少底招,没说七八成,五成是知道的。”

    余愁冷了面容,举起酒杯示意,自己要走。冰冷说道:“看来我是和各位没有什么好说的。”

    “对啊,毕竟我们说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主家的大家都知道,都是说娘家的。你哈哈,这是实话,你可别放在心里去。”

    余愁准备走,哦了一句:“也是,除了家里生意,谁叫我也不大爱在背后像个长舌妇一样嚼舌根。”

    “你说什么?!”

    余愁停下离开的脚步,转过身,哎呀一声:“这位夫人你生气做什么?我说的是那种有点小钱,实际毫无修养,满身铜臭味的更年期妇女啊。对号入座可不是好习惯,这是实话,你可别放在心里去。”

    说完就走,让这群人没对象发泄。

    余愁是这里的主人,她们几个不好吵,在原地气得跺脚:“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想不到韩琴君喜欢这样的!和泼妇有什么区别。”

    “你别气,你别气。她就是个没钱没教养的孤儿,我看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们看完抓周就回去。”

    灯光暗沉下来,孩子被余愁抱在怀中,不少来宾纷纷送上礼物。作为本家人,韩老爷子送的礼物乃是一支玉毛笔,和一块砚台。

    寓意很好。

    有人问余愁:“余妹子,你家里人没点表示吗?”

    还是先前的妇人,她替汪静出头,结果被余愁骂了,心中不甘心,这个时候故意嘲笑余愁。

    余愁抿紧嘴唇,怒瞪着她。

    对方哎呀一声,表示说道:“我没记起来你的抱歉抱歉,你是孩子母亲,给了她生命,娘家没人,送不出东西也正常。”

    余愁低着头哄孩子,韩琴君要站出来,被低头的契子扯住了衣角。

    算了,没必要闹的太难看。这些贵妇人养尊处优太久,自以为是的很,受不得一点点苦楚。

    这个人越跳脚,越是看到自己生气,余愁也不如她的愿。

    余愁只是提醒女儿,高声道:“是啊,哈哈没办法的事情。我能送孩子的,就只有一句告诫。茗心,你日后可被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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