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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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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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琳有些泄气,在他耳边轻声叹息。

    “不怕。”

    看得出方瑜的表姐是个不错的人,知书达理,应该能想办法劝一劝她。

    霍泽南低头吻了吻幼琳的发心,然后将她的手放在唇边,深深的呼了口气,末了对她说,“幼琳,很快我就要被调去四川了。”

    幼琳心头一震,赶紧问他,“什么时候?”

    “快了,在等上头的调令,就这几天吧。”

    “……”

    二人面对面站着,看着彼此,幼琳突然心生难过,“为什么突然就要调走了呢?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能调回来?那我每次要见你,是不是得穿过大半个中国?”

    “幼琳……”

    霍泽南将她抱在怀里,他紧紧抱住她,“不敢跟你说,是怕你会哭。”

    更不敢告诉她,父亲这一举动完全就是为了分开他们,霍泽南从来没有向现实低过头,因为他知道,只要幼琳在,家就在,不管他去了哪里,幼琳也都会在家里等着他回来。

    “能不去吗?”

    幼琳带着哭腔问他,他摇头苦笑,“军令难违啊。”

136 霍泽南哑着嗓子问她,是我好,还是小鲜肉好?嗯?() 
136 霍泽南哑着嗓子问她,是我好,还是小鲜肉好?嗯?

    下午幼琳午睡,霍泽南却没什么困意。

    幼琳睡着的时候,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目视远方。

    小镇上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吵杂,没有高楼耸立,放眼望去,老旧的街道和屋舍尽收眼底。

    霍泽南倒有些喜欢这地方,容易使人安静。

    眨眼烟已经抽了大半,他回头瞧了瞧屋里床上那个侧身而卧缩成一团的小女人,眉眼里都是温柔。

    幼琳睡觉都是这个姿势,就连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也是这样。

    她到底是多没有安全感?

    霍泽南最后抽了一口烟,将烟头按进了烟灰缸,修长的腿迈进屋里,手自身后关了门。

    这人间四月天,外面天气是极好的,幼琳难得和他出来一次,这个时间却拿来睡觉,是有点浪费。

    霍泽南在屋里喝了一杯温水,然后去盥洗室洗了手,这才来到床上,轻手轻脚掀开被子,睡在了幼琳身旁。

    他也是侧着身子躺下来,双臂枕着侧脸,安静的注视着面前这个睡得很香的女人。

    他有些失落,跟他在一起,她怎么就能自己睡了?有她在的时候他可是睡不着的,光是看她,就能看好久好久。

    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三十,幼琳睡了将近一个小时了,看这样子应该还会睡很久,霍泽南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手臂从她后颈穿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睡意来袭,没多久霍泽南就睡着了。

    幼琳是接近五点钟的时候醒过来的,是霍泽南的手机铃声吵醒了她。

    容婶打过来找霍泽南,问他们俩要在房里待到什么时候,中午没吃多少东西,已经有点饿了。

    幼琳红着脸回了一句,“容婶您再等一下,我马上叫醒他。”

    那端沉默了几秒,跟着就听容婶清了清嗓子,道,“算了,让他再睡会儿。”

    “……”

    幼琳握着手机,心想容婶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跟着就叹了口气,这种事也谈不上误会吧,她和霍泽南同床共枕也不是秘密了。

    放下手机,看着霍泽南安静的睡颜。

    他的眉心展平了,看得出应该是睡得很安稳,幼琳不喜欢他皱眉的样子,总是让她觉得他很累,很疲惫。

    容婶说让他再睡会儿,幼琳也就没有马上喊他。

    她起身去盥洗室洗了把脸,再出来时,霍泽南已经在床上翻了个身。

    男人高大结实的身形,双人床的中央被他压得凹进去一大片,幼琳不知道怎么就脑抽想起被他压在床上的情形,一张脸烫得要命。

    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就很容易想到那些,幼琳是放在心里,而霍泽南就比较直接,他想起了的时候总会缠着她——意思是她经常都在想,而霍泽南没说的时候就没有想?这样看来好像是自己比较坏,有了这样的意识,幼琳就有些羞恼。

    霍泽南五点二十醒过来,一睁眼,就瞧见盘腿坐在对面沙发正在一瞬不瞬的瞅着他的幼琳。

    他揉了揉眼睛,喊她,“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他刚睡醒,惺忪慵懒的模样,在打哈欠,声音有点儿沙哑,有点儿性。感……

    幼琳的脸很红很红,刚才这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霍泽南把她压在床上喘息流汗的场景一直印在她脑子里,她觉得自己是要疯了。

    她坐在那里不动,霍泽南叫不动她,他缓缓坐起来,看着她那少女般嫣红的脸,有些懵。

    “你怎么了?”

    他又开口说话,低沉的嗓音在幼琳耳朵里充满了诱。惑,幼琳坐在她对面两眼盯着他,也不吭声,整个人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霍泽南在床上坐了一阵,下了床去,修长漂亮的脚塞进宾馆的一次性拖鞋,然后朝她走近,当他的影子将她小小的身影覆盖,幼琳在阴影里抬起头来,望着他,“我不太舒服。”

    霍泽南闻言就蹙眉,在她身侧坐下来,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怎么不舒服,是不是没睡好?”

    幼琳一双大眼睛落在他脸上,都没眨一下眼睛,在霍泽南开口之后,过了一会儿,她倾过身去抱住了他,圈住他的腰,两只小手紧扣在他腰后。

    “哪里不舒服?”

    霍泽南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但不是发烧。问她,她也不吭声。

    再摸脸,也是烫。

    她浑身上下都很烫,霍泽南皱着眉一时没再开腔,像是明白了什么。

    整个人杵在那里就有些僵硬,幼琳这么抱着他,难免他也会有反应,唇角忍不住勾起,脸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没多久幼琳就放开他了。

    霍泽南捧着她的脸和她接吻,深深的吻,幼琳碰到了他温热的舌头,闭着眼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

    楼下,容婶在院落里散步,不时抬头往楼上看,摇头,唉声叹气。

    都打了电话那么久,他们俩还不下去,当真她说不叫他,幼琳就真的不叫他?

    容婶心想泽南还是要爱惜自己身体,纵。欲过度不好。

    正想着呢,那二人已经下楼来了。

    容婶看见幼琳那一脸红晕,更坚定了心里的念头,不由得又叹气,这天不还没黑么,怎么就这么等不及!

    咳咳。

    其实容婶是很关心泽南的生理健康的,那些年跟谌子萱那形同虚设的夫妻关系,一个男人,他内心是有多寂寞,没有女人陪在身边,没有女人柔。软的身。体去抚慰他,他过得是有多难?

    也难怪从去年开始他脸上笑容就多了,现在仔细想想,算一算时间,容婶心里就明白了,这全都是因为幼琳。

    “容婶。”

    幼琳脆生生的声音喊她,笑着朝她走过来。

    幼琳伸手扶她,她还板着一张脸,霍泽南看不下去,微微皱眉说了一句,“您都黑脸一整天了,不累么?”

    幼琳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挽着容婶就往宾馆外面走,“容婶是不是很饿了,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吃饭——泽南请客。”

    ……

    ……

    饭后三个人在外面散了会儿步,容婶走得慢,幼琳挽着她,自然也就走得慢。

    霍泽南大长腿走前面,已经是走得够慢的了,却还是走几步又停下来等她俩。

    夜市的小摊,幼琳和容婶到处看,霍泽南也不发火,不嫌麻烦,她俩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在一边远远的站着抽烟。

    路上有卖奶茶的,幼琳和容婶一人拿了一杯,他不喝,可幼琳那杯喝了一半硬塞给了他不许他扔,他无语的瞪着眼,容婶看他那样子却忍不住,终于笑了。

    看见容婶笑,幼琳也就笑了。

    容婶眼里的温和,慈蔼又回来了,幼琳觉得霍泽南带她一起来找方瑜是对的。

    晚上回了宾馆,送容婶到了房间门口,幼琳跟她说晚安。

    容婶朝他俩挥挥手,“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看着容婶关门,幼琳才和霍泽南转身朝自己房间走。

    门开了,霍泽南推着幼琳进屋,脚往后一伸,嘭的带上了门——隔壁刚坐下来的容婶被那响声震得一愣,然后勾了勾唇,转身走近了盥洗室洗漱。

    幼琳被霍泽南抱到了床上,她人刚躺下去,他就压下来,双手撑在她两侧,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剩下的时间,都是我们俩的了。”

    幼琳一脸桃红色,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妩。媚,“你调走之后,我们会很久很久都不能见一次面……”

    他低头吻她,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嗓音低沉,“不会,只要你想,我就能出现在你面前。”

    幼琳被他压在床上,小手抚着他的背,像是铜墙铁壁的男人身体,是那样滚烫,阵阵热度传来,让她眼中氤氲了一层雾气。

    霍泽南瞧见她眼中泪光,心头蓦的一疼,见不得她这个样子,长臂搂着她的腰让她转过了身去,他再贴上来,幼琳仰着头,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入了夜,镇上凉意袭来。

    没有关窗,凉风从窗户外面灌进来,屋子里的温度有些低了,幼琳光洁纤细的手臂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她累得已经睡着了,霍泽南给她拉好了被子,自己再下床去,放轻了脚步走到窗边。

    黑暗的屋子里星火点点,是他指尖的烟火。

    昨天给父亲打了电话,是单秘书接的。

    单秘书转达了首长的话,让霍泽南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找他,这期间他不会再和他联系,意思很明确,就是要霍泽南和幼琳彻底断了。

    霍舒城回北京时带着郑荟茹,足以说明离婚一事就此作罢了,霍泽南想也知道,他和幼琳八年感情都不容易断,更何况他们夫妻二十几年,哪能说离就离?

    更何况,事实就是郑荟茹对不起幼琳和她父亲,对霍舒城而言,她的欺骗也只能算是善意的欺骗,霍舒城捋顺了整件事情之后,要原谅她也不难。

    霍泽南在电话里对单秘书说,“单叔叔,麻烦您转达他一句,我和幼琳,是一定会结婚的。”

    单志杰叹气,语气无奈,“泽南,你又何必为难你父亲,站在他的角度,他也很尴尬——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跟前妻的儿子和现在老婆跟前夫生的女儿结为夫妻的,泽南你好好想想。”

    “我跟她又不是乱。伦!”

    霍泽南没再多说,只不过撂下电话之后心情比之前更沉重了。

    调动这种事情,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年五年,这次去四川,真的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那幼琳呢,他说了要给她一个名分,又得等到什么时候?

    这天晚上霍泽南整夜未睡,幼琳是不知道的,因为她一觉醒来,男人就躺在她身边。

    次日早上八点,霍泽南接到方瑜表姐的电话,让他们三个过去,说是方瑜愿意见他们。

    出事到现在,容婶已经从幼琳的态度相信这件事与她无关,但是越接近真相,容婶心里就越紧张,那种滋味很难形容,心里堵得慌。

    方瑜坐在几个人面前,双手钻在一起,很明显是心虚。

    她都不敢看容婶,容婶犀利的目光让她害怕。

    迟迟不肯开腔,也不知道该从哪一句话说起。昨晚表姐教训了她几个小时,彻夜失眠,一早起来眼周都是肿的。

    她说她想通了,一天不说出真相,就一天过不了安稳日子。

    谌子萱给了她一大笔钱,她有胆儿要,却没胆儿花,都不知道自己当了一辈子好人怎么就坏了这一次呢?

    她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霍泽南,幼琳,容婶,还有一直鼓励她的表姐,而后又低下了头,她像是酝酿了许久,这才开口,“那天下午,我本来是在厨房洗手,突然听见楼上起了争执,听声音,是老太太和子萱。”

    说到这里,方瑜看向幼琳,眼里布满了悔意,“幼琳,我不是故意要坑人害人,是子萱她威胁我,要是我说真话,她就会反咬一口说是我行窃未遂对老太太起了杀机。”

    幼琳心里阵阵寒意,“……”

    “我一直躲在厨房里,是因为好奇,子萱和老太太说的那些话太令人震惊了。”

    她又朝霍泽南脸上看了一眼,霍泽南冷清的一张脸让她赶紧收回了目光,“我听见有人摔下楼,吓得赶紧从厨房出来,一出来,就看见老太太躺在地上了——那个时候老太太就没了气儿了,我伸手一摸,给我吓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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