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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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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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琳笑,一边挽起了袖子,“会做,以前在家的时候,爸爸每年都会给我做。”

    幼琳从容婶手里接过和面的盆子,动作熟练的开始和面,“我看他做了很多年,自己也就会了。而且,青团除了可以做甜的,咸的也很好吃。”

    “是吗?”

    容婶像是开了眼界,对这姑娘不得不服,幼琳笑眯眯的对她说,“您稍等,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容婶笑得可灿烂了。

    顿了顿,幼琳转过头来,“那,要是我做得不好,会让我赔艾草吗?”

    容婶怔了一下,等她意识到幼琳在跟她开玩笑,咬牙捏了捏幼琳的脸,“你这个丫头!”

    ……

    车速匀稳,霍老太太坐在车后排,手里握着的,是她孙子的手。

    霍泽南今天才从军演基地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便装,身着迷彩服,本打算今晚在部队过一。夜,明天才回家——可他没想到,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奶奶,硬是让司机把车开了过去,要接他回家。

    奶奶执拗又孩子气的模样,总是让他想笑,心里一软,就什么事都愿意将就她。

    “又晒黑了!”

    沉默许久之后,奶奶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闷闷的,听得出她心中积郁已久了。

    泽南嗯了一声,道,“是啊,黑了,可您不还认得我吗?”

    “给我调到总。参去!”

    奶奶瞪他,咬牙切齿的,又说了这老生常谈的话。

    泽南无奈,伸手揽着奶奶的肩,“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霍泽南!”

    奶奶火气很冲,直呼大名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敷衍我试试,我叫你老子来硬的!”

    泽南垂眸低笑,摁了摁眉心,“奶奶,我已经很累了。”

    见他一身倦意,老太太张了张嘴,憋在心里还有很多话,终究是没有再说。

017 小园丁() 
017 小园丁

    泽南和奶奶到家的时候,容婶已经做好了晚餐。

    这个家平时除了老太太和容婶,很少有人回来。泽南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霍舒城夫妇俩带着小女儿思琦常住北京,静文住校,自打去年老太爷过世,原本就安静的家里,也就更冷清了。

    “你老嫌我烦,以后我不在了,可没人再烦你!”

    容婶听到外面有车声,等她走到门口迎接,却听得老太太下车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这个。

    一定又是在泽南面前唠叨他工作的事情,容婶大抵猜得到。

    只见泽南态度极好的扶着老太太进屋,也不跟她争执,先叫了一声容婶,这就打算先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

    经过餐厅的时候,原本都几大步走过了,却被桌上那盘子绿悠悠的点心拉回了视线。

    霍泽南在餐桌前停下脚步,原本是双手揣在裤兜里的,盯着那一盘从没见过的东西瞧了好一阵,伸手拿起一个,试探的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口。

    这时候容婶笑着走过来,“味道如何?”

    泽南转头看着她,嘴里还在细嚼慢咽。

    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他以为这种点心多半都是甜的,可是吃进嘴里才诧异,怎会是咸的……半晌,他慢吞吞的嗯了一声,“很好。”

    容婶见他将手里的青团全都塞进了嘴里,不由得摇头啧啧,“实在难得,泽南也会喜欢这些东西。”

    泽南笑了两声,转身便走,“说明容婶您的厨艺又进步了。”

    “错,这是咱们家的小园丁做的。”

    “园丁?”

    泽南已经走到楼梯上了,停脚回头看容婶,容婶点点头,“是啊。”

    在泽南的印象里,他好像每回来一次,家里的园丁就会换一次,不是奶奶的要求有多高,是所有来家里的园丁,几乎都养不好老太太的进口山茶花。

    泽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上楼回房了。

    倒是霍老太太,一听说是小园丁做的青团,从客厅那头过来,拿起一个尝了尝,“那丫头不错嘛,花养得好,点心也做得好。”

    容婶微笑,是啊,是很不错。

    ……

    谌子慎是晚上八点多来找泽南的,手里牵着旺财,很明显是带旺财出去逍遥了一个下午。

    旺财的眼睛上个月做了手术,恢复得不错,霍泽南蹲在地上摸它柔顺的毛发,笑着对谌子慎说,“谢了。”

    “呵呵。”

    谌子慎冷冷笑了两声,也蹲下来,“顾简家的大咪看上你家旺财了,顾简让配种,问你答不答应。”

    他说他的,霍泽南只是听着,并没有吭声,手搭在旺财身上,和旺财对视。

    旺财都多大岁数了,配种!

    谌子慎一瞬不瞬的瞅着他。

    不说话?

    那就是没戏。

    “又被奶奶念了?”

    谌子慎自己点了根烟,把烟盒拿给泽南,泽南摇了下头。

    泽南起身,缓缓踱步走到篱笆前,看着眼前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花木,伸手抚了一抚山茶的枝叶,“要是她哪一次不念,我还不习惯。”

    他转头看谌子慎,拳头锤在他的胸口,“你少抽点烟。”

    谌子慎熟练的夹着烟又抽了口,嘿嘿的笑。

    谌子慎七岁偷了他人生第一口酒喝,十岁爬到他爸的车上拽方向盘,十三岁学抽烟,至今,烟龄十五年。

    “我听容婶说,你最近常在国内?”泽南问他。

    “嗯,有个项目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

    子慎灭了烟,拂掉袖子上的烟灰,“容婶有没有告诉你,我最近天天都往你家跑?”

    泽南笑,“你干嘛?”

    某人扬着眉,一脸痞样,“你家新来了小园丁。”

018 喜欢的人() 
018 喜欢的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屋里,落在泽南的脸上,他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

    楼下有年轻女孩儿的笑声,有说有笑,其中一个的声音他认得,是子萱,那么另一个……

    他穿着睡衣,缓缓走到窗前,伸手拨开了窗帘。

    此时幼琳正在浇花,子萱也起了个大早,过来陪她。

    不知道子萱说了什么好笑的,幼琳一直在笑,笑得肩膀都在轻抖,从泽南这个角度看去,只看得见女孩儿的背影,不见容貌。

    只是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

    泽南看她系着围裙,而且一大早就在花园里忙碌,便已经猜到,这就是容婶和子慎嘴里那个小园丁了。

    初夏的早晨,泽南带着惺忪的眼眸,就这么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两个年轻的女孩儿,她们在聊什么好像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的笑声让他心情愉悦,他唇角泛着柔和的笑意。

    子萱和幼琳站在一起,原本是背对着这边,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有人在看她们,她转过身来,看向泽南这边的窗户。

    “泽南哥。”

    子萱一见他,脸上放大了无限笑容,使劲儿朝他挥手,“泽南哥你睡醒了就快点下来啊,我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听到子萱在叫人,幼琳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缓缓转身顺着子萱的目光看去——

    那天,泽南穿的一身白色睡袍,隔着不算太远的距离,他和幼琳对视。

    他还带着些许困意的模样,就这样映在了幼琳的视线中,幼琳,大概从来没有想象过,就是这么样一个寡言淡薄的男子,他的容貌,他的笑,会让她再往后的岁月里,牢牢铭记。

    “我喜欢的人。”

    子萱在幼琳耳边悄悄说,幼琳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子萱往楼上瞧了一眼,又道,“我一定会嫁给他的,很快你就有喜糖吃了。”

    那个年纪的幼琳,她大概还不懂得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她也不知道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但是很多年以后她都还记着,当时子萱搂着她的胳膊,子萱对她说,“泽南哥,是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男人。”

    十几分钟后,泽南换好衣服下楼来,子萱的悄悄话也已经说完了。

    他站在两个女生跟前,有风拂过,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就在这空气里开始弥漫。

    是洁面乳的淡淡香味。

    “这是幼琳,是我给霍奶奶找来的园丁。”

    子萱讨好泽南,介绍幼琳的时候没忘了邀功,“霍奶奶的山茶花养得这么好,全都是幼琳的功劳。”

    霍泽南看着幼琳,也看着她,唇边淡笑。

    “咳咳,当然,军功章,有她的一半,也有我的另一半。”

    子萱走过去抱着泽南的手臂,“泽南哥,花养得好,霍奶奶心情就好,那霍奶奶高兴了,你是不是得夸奖一下我啊?”

    泽南拍她的脑门儿,“知道了,夸你。”

019 磨平棱角() 
019 磨平棱角

    子萱摸着额头咕哝,“也不来点实际的……”

    她这样撒娇,泽南早就习惯了,也没当回事,他把视线转到幼琳身上,“谢谢你。”

    幼琳是拿薪水做事的,他跟她道谢,就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别这么说,应该的。”

    顿了顿,泽南又道,“你做的青团很好吃。”

    “你们喜欢就好。”

    子萱看他俩在说话,觉得自己被排斥了,赶紧插了一句嘴,“那以前我也有给你做蛋糕,怎么没听你说好吃?”

    泽南看了她一眼,“我不吃甜的。”

    “蛋糕总不能是咸的呀。”

    看着泽南转身回了屋,子萱在他身后摊手,眉毛皱成一团,“那我跟幼琳学做咸的青团,好不好啊?”

    子萱就像个孩子,幼琳看着她,忍不住发笑。

    待泽南的身影彻底在眼前消失了,子萱这才回身,小声嘀咕道,“真难伺候。”

    ……

    幼琳下午要去艺术中心给孩子们上课,十一点三十离开的霍家。

    今天谌子慎没出现,没人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幼琳觉得一整个上午清静多了。

    平时他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拿本书,端杯咖啡坐在霍家院子的秋千上,每次幼琳转身看他,他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有一次幼琳忍不住问他,“你老看我干什么?”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就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调调,几句话差点把幼琳噎死,“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小园丁,你暗恋我?”

    无赖!

    幼琳又急又气,却没法反驳,只得不理他。

    看他跟长辈说话都是及有教养的一个人,怎么在她这儿就完全变了个样子?

    中午的餐桌上,泽南吃着饭,想起了昨晚吃的那个青团,也就不免想起那个叫幼琳的小园丁。

    “不是子萱的同学吗,怎么子萱都去文工团了,她却在咱们家浇花?”

    许是餐桌上太安静,泽南便随口问了一问,谁知道站在一旁的容婶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泽南看了看奶奶,又看容婶,笑道,“有话就说。”

    容婶脸上有些无奈,也有遗憾,“当下这情况,哪家孩子找工作还不看个背景,小园丁要钱没钱,要家世没家世,哪能和子萱比。”

    泽南垂眸夹菜,认真听容婶讲。

    “听说在学校一直挺优秀的,老师也一直有推荐去歌舞团,关键是,也不那么容易。好像在市艺术中心有兼职教小孩子跳舞,家境不好,那孩子又老实,要找个像样的工作,挺难。”

    容婶说着话,见老太太盛汤的碗里空了,便走过去又给她盛了半碗。

    这时候老太太开腔了,“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再老实,再清高的人,也会被现实磨平棱角。”

020 个中道理() 
020 个中道理

    老太太喝了口汤,接着道,“说不定再过阵子,小园丁参透个中道理,也就不会在咱们家养花浇水了。”

    再抬头看泽南,那人的眉心已经微微拧起,老太太笑,“怎么,奶奶说得不对?”

    泽南放下筷子,良久,看着奶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那么功利世故,有时候,或许应该换一种眼光去看人——当然,我说的不一定是小园丁,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最终没有被现实磨平棱角。”

    泽南离开位置,准备上楼了。

    奶奶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叫他,“小混蛋,你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

    泽南没有理会,径直回自己的房间。容婶搀扶着老太太,劝说她,“泽南喜欢留在部队,他父亲都同意了,您就如了他的愿吧。”

    老太太气得拍桌子,“危险!危险!部队不差他一个军人!”

    容婶劝阻无效,怕她一会儿太激动心脏病发,只得不再多说,扶她去了客厅。

    此时泽南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

    性子再沉的人,被逼得急了,也会变得焦躁。奶奶是泽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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