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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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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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纠正你一下。”

    “我儿子他姓孙,不姓李,更不姓唐!”

    “他是我孙希平的儿子,你李芝高凭什么把他留在皇宫大内!”

    说到最后,字字铿锵。

    高处的老唐王,在见到高台之下,那位面容憔悴,却又重新意气风发的瘸脚汉子,倍感欣慰。

    那个目空一切、不曾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大魔头,又回来了。

第29章 幽州() 
血箭门,是魔教分坛之一。

    此坛,位于幽州地界,幽州城中。

    正所谓,小隐于野,中隐于市,这魔教门派,非但没有开山立派在城外高山之中,反倒而还开坛建立在了郡城当中。

    幽州城,是天下九州之中,最盛文学诗书的一座郡城。

    幽州兴文学,城里百姓也多是重文轻武之辈。

    大街小巷,卖艺杂耍之人皆在少数,多为吟诗作赋,摆弄文学的士子书生。

    在幽州城里,女子有才便是德,男子无才便是狗。

    寒酸士子,贫穷书生,在幽州城里并不多见。就算是有,却也因幽州城的独特民风,使得这类身无分文的士子书生,都能喝上一盅好酒,吃上一顿饱饭。

    幽州城里,有座百年历史的老字号酒楼,名为“自华楼”。

    据说,在一百年前,幽州城里出了位探花。早年间,这位探花郎也是贫民窟出身,而且幼时丧父逝母,祖上无荫,多是街里乡亲出力帮衬,供他吃穿住行,供他入读私塾。

    求学时期,勤勤勉勉,后来又寒窗苦读数十载,终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进京赶考多年,仍是让他中了个探花。

    赴考归来,功成名就,便在幽州城当了县令。当时的幽州,还只是县大的小城,乡民疾苦,城中百姓稍稍好些。

    探花郎从小命苦,深知贫穷是命,唯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待到学业有成,日后进京为官,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于是,探花郎一边改善幽州地界百姓们的生活水平,一边还着手考虑应该如何鼓励人人入塾读书。

    后来,幽州城里的百姓,生活质量越来越好,生活水平也越来越高,正因如此,城外乡下里的百姓,日子过得也就越来越贫困。

    俗话说:富者愈富,穷者愈穷。

    有钱的人会越来越有钱,而穷的人,却会因为有钱的人越来越多,生活水平越来越好,物价上涨越来越高,而变得越来越穷。

    已经成为县令的探花郎,心怀壮志,有心要把幽州城打造成一个文学盛地。

    某一天,他突发奇想,要是幽州城人人重文学,兴文学,不光是城里百姓,要是乡下百姓也是如此,那幽州城成为文学盛地也就指日可待。

    可前提是,城中百姓与乡下百姓能够意识到,“知识改变命运”这个粗浅的道理。

    眼下,两地的贫苦百姓,都在探花郎的资助下,上的了私塾,吃穿也不愁,故而不知那种“求而不得”的痛楚。

    遥想自己当年,天寒地冻,无炭取暖,便将书本置于桌上,自己则从木凳上站起,双手揉搓,双脚则在原地踏步,以此取暖。

    如今这些小辈,身在福中不知福,未曾真正体会到那种饱一顿饿一顿的饥馁日子。故而,他们过着一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浑噩日子。

    想到此处,探花郎便决定要彻底根治这些人的糜烂思想。

    此后,他便不再供人吃穿住行,不再供人入塾读书,而是在城中以读书人的名义,建造了一座名为“自华楼”的酒楼。

    酒楼的名字,取自“腹有诗书气自华”里的“自华”两字。意思是说:只要饱读诗书,气质才华自然横溢。

    而探花郎也开诚布公的与百姓说明,只要是穷的吃不上饭了,尽管来自华楼,只要你能答得上自华楼出的题目,那就有一顿可口的饭菜吃。

    这条规定,不限在幽州百姓,就算你是难民流落至此,只要答得上自华楼的题目,自华楼自当有你一席之地。

    最早的时候,当探花郎决定不再资助穷人吃穿住行、入塾读书,那些家中长辈曾在早年帮助过他们这位探花县令的贫困子弟,则一个个恶语相向,什么猴鸡狗猪轮流骂,什么挖坟奸尸满嘴来,一个个活像是是昧着良心的白眼狼。

    再后来,有一位曾被探花郎资助过的入塾少年,儿时经历与探花郎颇为相似,也是幼时失去双亲,却被探花郎救济。他对探花郎说的“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坚信不疑。

    所以这些年来,他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在私塾学习,学业算有小成。后来,在探花郎暂停资助的半年后,他每日省吃俭用下来的钱两也都用尽。无奈之下,他想起了恩公探花郎说过的话。

    “没钱吃不上饭的,不要紧。只要你肚子里还剩几两文墨,尽管来自华楼,自有好酒好肉招待着。”

    从自华楼开业至今,他是第一个不带钱,光靠自己的文学才华,就能一日三餐在自华楼里解决的贫穷子弟。

    再过半年,他每天只要张张嘴,偶尔画几幅水墨丹青,或是提诗几首,就能在自华楼里白吃白住。

    有了他这个典型的例子,探花郎又在城里开设了几家相同规定的私塾、书坊和衣坊。

    那位被探花郎内定为得意门生的寒酸子弟,正因为幽州城里的新规,在就读求学期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后来进京赶考,也中了个举人。

    返乡归来,常年伴在探花郎左右,帮着出谋划策。

    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两位为幽州城做出了杰出贡献之人,早已入土为安,化作一棺白骨。

    物是人非,幽州城在那两人的竭力整治下,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小县城,而是郡城般的存在。

    如今的自华楼,在经历了百年的风风雨雨,除了口碑越来越好之外,其余的一切都还如当年那位探花郎仍在世一般,从未变过。

    今日,自华楼里,来了位手持折扇,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

    白衣公子哥,手摇折扇,两鬓垂髫随风飘摇,宛若冠玉的面庞上,更是笑意盈盈。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在他鼻翼两侧,可见雀斑点点如墨。

    而在他的身旁,分别站着两位身段婀娜,艳妆淡抹的娇艳女子。两位女子身着一粉一紫两色裙杉,艳丽的抹胸之下,更有两座山峦傲然挺拔。二人款款而立,一颦一笑,充满了诱人的妩媚。

    除此之外,在白衣公子和二位女眷的身后,更是站着一位两米长的光头壮汉。

    壮汉身穿一件黑牛皮制的背心马甲,两条肌肉虬结的臂膀,足足有半根房柱那般大小。宽阔的后背上,更是背负着一柄巨大的双刃战斧,威武不凡!

    此人于屋中站定,四周环视半晌,大喝道:“小二,上酒!”

第30章 人熊肖汉() 
随着光头大汉一声高喝,酒楼里的众人,纷纷停下了正在进食的嘴,两眼呆滞地盯着门口那位,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

    这位两米长的光头大汉,虎目圆睁,在正前方那两位个子矮小,身段却颇为妖娆的女子身上,瞟了一眼,然后不管不顾,抬脚上前,伸手一推,就把拦路的紫裙女子推到一旁,径直走向一张闲置的木桌。

    紫裙女子被人突然用力一推,脚步一个趔趄,没有稳住身形,就那么径直朝前面摔了过去。娇柔的身子软趴趴地伏在肮脏的泥地上,胸前那两对高耸的椒乳更是在地面上挤压出一道惊人的渠沟。

    直看得四周围的吃客,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不自主地向前倾动,屁股都离开了板凳三公分之多,本就不是很长的脖子,就像是鸭子一样,竖着脖子,瞪大着眼珠子,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紫裙女子的胸脯里。

    紫裙女子伏在地上哀怨不已,四周围早就想蠢蠢欲动将她扶起的吃客汉子,原本想着将她扶起的时候,顺便揩她一下油,不论是搂搂小腰,还是伸手拍拍滚圆的屁股,或是再掐捏上一把,就算是死也值了。

    可当他们瞧见那位两米长的光头大汉,就坐在那个紫裙女子就近的一张客桌上时,他们一个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孬货,一下子就怂了。

    本来一想到那欲仙欲死的揩油瞬间,裤裆里的大鸟都要展翅高飞了,可突然被那光头大汉冷眼瞧了一眼,裤裆里的大鸟瞬间就变成了小鸟,估计以后想飞都飞不起来了。

    不过,酒楼里也不乏缺少那些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他们虽然有了贼心,没有贼胆,可至少还带了点脑子,一边看着地上那位紫裙女子饱满的椒乳,一边则用手轻轻揉捏碗里的白面馒头。

    一些人瞧了,纷纷会意,暗叫一声“高手啊!”。

    然后,就见他们左手一只白面馒头,右手一只白面馒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紫裙女子那件,浅紫色蕾丝抹胸下的两团椒乳,浮想联翩。

    手持折扇的白衣男子,环顾四周,见那些心思龌蹉,浑身却又透露着一股子孬气的文人骚客,冷冷一笑,暗道一声废物。

    然后,他就对着那位伏在地上,期期艾艾,不愿起身的紫裙女子,责怪道:“紫露,你也太不懂事了,居然挡着人家大爷的道了。还不快快起来,与大爷赔罪一声。”

    名叫“紫露”的紫裙女子,低头应了一声,然后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胸前凌乱的衣襟,拍了拍裙杉上的尘土,然后来到那位彪形大汉的身旁,毕恭毕敬地施了一个万福。

    那位光头大汉理都没有理她,大手一拍桌面,震得那只放满筷子的竹筒应声一倒,倾翻在了桌面上,从中倒腾出了一大把酒红色的竹筷。只见他朝后厨那边大喊道:

    “小二!”

    “人死哪去了,大爷我要喝酒!”

    “来了来了,客官久等了。”

    就见一道瘦小的身影,快步从挂着蓝色布帘子的后厨方向跑来。

    该男子身材虽然短小,不过脚步倒是勤快,一眨眼功夫就来到了光头大汉的面前,拿毛巾擦了擦额前的汗液,点头哈腰地说道:“大爷,小的刚有事耽误了,还望大爷不要怪罪。”

    “敝店的酒水,就属‘状元红’最是香烈,大爷又是武林豪杰,敝店唯有状元红才配得上大爷的豪爽性情。”说着,那店小二就朝男子竖起了大拇指。

    光头大汉闻言,就是一阵哈哈大笑,连连说好,还让店小二赶紧上一坛状元红,顺便再来一碗酱牛肉。

    ——————

    那位坐在一旁,目光呆滞,左手摩挲着碗里白面馒头的男子,在先前光头大汉的一掌怒喝声中,堪堪回神。

    乍一瞧去,男子的面皮算不上难看,但也谈不上好看,只能说一般,面相比较大众化,不论往哪一站,都会以为是一个寻寻常常的老百姓。

    不过,就这样一位长相酷似良民的酒楼吃客,其真实身份是扬州魔教总坛的少主。

    只不过,他这会儿是覆盖上了一张“传神”的人皮面具,让人一看,还以为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乡野村夫。

    方才,自从那位白衣男子领着两位女眷进了酒楼开始,他其实就已经自顾自地在那里出神想事情了。

    只不过,后来那个大汉的出现,正巧把那紫裙女子推倒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才让人误以为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孬货,只敢在一旁用白面馒头来加强代入感。

    其实,用手摩搓白面馒头,这是咱们的魔教少主在想东西时的一个习惯。

    他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把手指搭在下巴上,有时候则会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揉捏自己的耳垂。之前的种种迹象,实属巧合。

    回过神来的魔教少主,拿起碗里的那只白面馒头,往嘴前一递,饶有兴致地看向光头大汉那边。一边吃着淡中带甜的白面馒头,一边心想道:“不错不错,刚来这幽州城,就有好戏看了!”

    话说回来,那位诱骗大汉买了上等好酒的店小二,刚听完大汉不仅要一坛子状元红,还要上一碗酱牛肉,心里那个高兴的,估摸着到了月底,那脾气忒差的老板怎么说也要给自己抽点分成了。

    可就当这位店小二,刚欲转身,准备跑去后厨那边叫两嗓子,他就觉得后脑一阵凉风吹来,紧接着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自华楼里,只听“唰”的一声响,身材短小的店小二就被人从后面一分为二了。

    一把明晃晃的三尺长剑,从店小二的后脑开始,从头到脚,一剑劈斩而下,直接将他的身体劈成两爿。

    鲜血“唰”的一下,就从身体里边倾洒而出,飞溅四周。

    两爿尸体极其匀称的倒在血泊里,那位一袭紫色裙衫的娇小女子,浑身浴血,一脸阴翳地看着那位半边身体都被鲜血染满,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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