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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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仙途-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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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到此,常有徳再无畏惧之心,若不表现的强硬些,男人便会对自己失去兴趣,那时自己或许难逃一死。

    男人又是注视他半响,仍是大笑一声:“好,今天我先留住你的命,不过你要办不好我的事,那你死定了。”

    常有徳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嗯?”男人说,“你竟然敢和我谈条件了,给你一个机会,你说说看。”

    常有徳说:“我想做这城的首富。”

    男人大笑起来,笑了好一阵:“这个你不应该找我。”

    常有徳说:“我只能找你,我发迹于这村子,上面没人,需要你的武力。”

    男人思考了一阵得失:“我可以适当的时候帮你,但只会出手三次。”

    常有徳说:“三次够了。”

    常有徳很有自信,在他心里认为这男子哪怕只出手一次便能助自己当上这城的首富,当然三次更完美一些。

    不仅能多一份保障,更可以使自己更加安全,不怕那些商场的敌人暗害自己。

    常有徳野心很大,否则也不会与这男人合作,做出与虎谋皮的事情来,高回报必当承受高风险。

    男人走到女人的身边,做了些轻浮的动作,对常有徳说:“这女人不错,虽然姿色差了些,却是阴气十足,暂且要她待在我这里。”

    女人惊恐地看着男人,又对着常有徳用力地摇着头,奈何常有徳并未看她一眼。

    女人心下大急:“常有徳,老娘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

    还未等她说完,她的脖子被男人捏住,吓得将剩下的话都吞进肚子里,一言也不敢发。

    常有徳领着剩下的人退了出去,顺便拖走那两具尸体。

    常有徳偷着看了女人一眼,两人是没有感情的,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女人看上的是常有徳的野心和身世,这两种都附和她的要求,有野心便会求着自己帮助,正好保住自己在常家的地位,而常有徳的身世与她比起来差距很大,哪怕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常有徳也得忍着。

    这些年,女人披着常家媳妇的外衣,没少寻些强壮的男人陪自己,之至看到这狠历的男人才停止寻找新欢,因为这男人的功能太过强大,自己有些吃不消,而且这股新鲜劲还没过去。

    男人说:“宝贝,叫啊,你叫的越欢我越喜欢,哪怕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管你。

    你这身材还算不错的,虽说不该凸的地方凸了,不过该凸的地方也凸了,哈哈哈你这浓浓的阴气够我玩上半年了,哈哈哈”

    男人不住地大笑着,女人惊恐地挣扎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6章 爱与责任() 
男人享受着女人,此等情景不堪入目,落叶自是无法继续观看下去,若是玷污了自己这颗纯洁的心灵可就不好了。

    落叶轻轻一纵,朝着常有徳的那间房子落去,只是脑海里还有一丝那男人和女人赤诚相待的影子。

    男人并未发现落叶,只顾着享受,做出最本能的动作。

    女人逐渐地忘却了惶恐

    男人的身上浮起一层桃红之色,这像是一股气更像是皮肤变了颜色。

    男人瘫软的那一刻,这层桃红没入男人的体内,双眼骤然迸发明亮光彩,刚才的疲惫消失的干净,穿好衣服,留下疲惫的女人。

    再说落叶,看了常有徳好一阵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剩下的那几个人也是一样,这间屋子里面的气愤显得很怪异。

    落叶想不透,只是好奇这般情景会保持到什么时候。

    猛然听到一声轻响,紧接着一道身影化作一只大鸟,飞出常家的院落。

    落叶自是知道这人就是那个男人,想也不想,紧追而去。

    男人一纵数十丈远,落地之时脚尖轻点宛若蜻蜓点水,紧接着又纵出数十丈。

    落叶不急不缓地掉在后边,将那个男人稳稳的盯在视线之内。

    疾风决要比男人的功法强大太多,相比于起落之间的加速减速,这疾风决则是以超快快速前进的功法,哪怕是纵起来也非借着惯力前进。

    当然落叶不想离的太近,如果被男人发现了就失去了意义。

    男人借着夜色向山的深处行去,而这山正是落叶遇到成文章的那座山。

    过了好久,男人才停下脚步,移开荆棘露出一个山洞来。

    落叶心下好奇,这山的深处竟然还藏有石洞,若无这男人带路根本不可能发现这里。

    落叶看不出这洞的深浅,也不知里面是否又机关禁制之类,不敢贸然进入,只好找个藏身的地方守在外面。

    然而这一守便是一夜,也未见男人出来,落叶等的心急,想要离去,可是又不甘心,下定决心在等一会。

    又过了一个时辰,落叶耗光了耐心,将这石洞的位置记在心里,消失在这里。

    山洞中的男人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双目的桃红色隐没而尽,大笑两声,转到隔壁的洞内。

    两洞共同一个出口,一个居左一个居右,错开一道门的距离。

    这个洞的门口安了一个精铁打造的门,这门只是用一根根的精铁编制而成,中间的空洞很小,五岁的孩童也不能钻出。

    里面的空间不算小,约有一丈长宽,门的对面铺了一层约七尺宽的一个干草带。

    上面蜷卧着几名衣衫光鲜却又破烂的人,长发遮住面孔,通过凹凸有致的体型不难看出这几人是女的。

    男人站在门口,大笑两声,顿时引起里面的恐慌,这几名女子尽数挤在一个角落,颤抖着却不敢喊叫。

    男人打开门,舔了舔舌头,很欣赏这些女子的表现,随手拉起一人,拨开盖在脸上的长发,里面露出精致的面孔。

    男人用手指捏了捏这女子的下颚,也不去理会她恐惧而又仇恨的目光,将她推到在地

    落叶一路疾行,并未使用御剑术,相对疾行决来说消耗太过剧烈,速度也快不上多少。

    落叶行着行着便起了玩的心思,脚尖轻轻一点,身子凌空飞起,好似一只借着风势翱翔的大鸟。

    象征性的挥动几下手臂,感受迎面而来的凛冽劲风,还有那飞快倒退的树木,感觉无比惬意。

    落叶时而点了一下树冠,就这样一路漂浮而去,长衫飘飘青丝飞舞,配上他那俊俏而稚嫩的面孔,真乃是一个活脱脱的神仙童子。

    落叶脚尖轻点一只飞行的鸟儿,只见那鸟儿身子一沉,迷茫地看了看前方,惹得落叶一阵欢笑。

    前方树木稀少,落叶便不在天空中玩耍,降落到地面上,继续使用疾风决疾行。

    之至离村庄还有三五里路的时候才收起功法。

    落叶纵到一颗高大的树上,观察了常家一会,没见什么可疑的地方便回到了成文章的家里。

    成文章不时的投过窗户向外看去,恰逢刚抬头就看到了落叶的身影,紧忙去穿鞋。

    只是还未等他穿好落叶便进了屋里。

    月茹依旧,只是那三道黑线又重了几分。

    成文章满脸急迫,想要询问又开不了口,眼巴巴地看着落叶,等着他说说个结果来,毕竟这一去便是一夜多。

    落叶到未隐瞒,将看到的说了一遍,只是那肉搏之战一带而过。

    月茹还是听出里面的门道,脸颊微红,低着头。

    成文章疑惑地看着落叶,好似再说,这就完了?什么也没发现么?

    落叶看在眼里,感到些许惭愧,成文章担忧月茹,露出这种表情也属正常,落叶自是不会托大去怪罪他的失礼。

    成文章被月茹轻轻地推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多有失礼,紧忙赔个不是。

    落叶也未往心里去,只是气氛有些凝固,这已经是第二天了,如果三天内再不能解决,那后果很严重。

    落叶也是无法,假如自己修的无上神通,发觉一出时光回溯,借着这道神秘的河流便可知道是谁施的法术。

    当然落叶没有这种本事,假若真有这万一的本事只需要轻轻地挥动手指头便可解了这失魂咒。

    成文章昨夜一夜未睡,在等待落叶的消息,眯了一下眼睛,心里五味交杂,很不好受,穿好鞋走到外面,看着刺眼的阳光,眨了一眨眼睛,借着眼眶中含着的泪珠湿润了红红而又干涩的眼球。

    月茹乖巧地躺卧在那里,纵然心里不好受又能说些什么,或许安心地享受着自家男人对自己的爱意便是最好的,哪怕是三天之后身赴黄泉也是无悔。

    落叶跟了出来,看着憔悴的成文章,心里跟着不好受起来,不复路上玩耍的心情,恨不得自己能马上解决了施法的那人。

    落叶自责更甚,心中渐渐明悟,成文章之所以这样不仅仅是因为爱,更多的是责任。

    爱如潮水,时而潮涨时而潮落,而责任如同泰山,无论何时都死死地压在身上。

    爱情如同火焰,责任如同流水,只追求爱情便是那扑火的飞蛾,死了再换下一批,承担责任便是那水底的巨石,任你浪涛惊天我依然巍峨不动,给身下的鱼儿一个安全的家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7章 进城() 
落叶盯着常家,只见常家的大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三辆马车。

    通过味道依稀辨别出后面的那两辆装的是尸体,尸体的上面撒了白灰粉,很好地掩盖了那股味道,但还是被落叶辨别出。

    落叶对常有徳的评价又高了几分,昨夜的事情竟然没传出一点风声,今天又接着正午将这些尸体运出,必是有所计划。

    无半点失魂咒的线索,只有常家可疑,落叶自是不会放过这个一点,吊在后面跟了过去。

    马车行至偏僻的地方停下,前面的马车上下来三人。

    常有徳点了点头,剩下的那两人拿起铁锹与车夫一起掘起坑来。

    这两人平日里跟着常有徳跑生意上的事情,哪里做过这种力气活,没挖几下额头上就见了汗珠。

    虽是如此,二人也不抱怨,仍是一下又一下的挖着,过了一阵常有徳接过一人的铁锹,挥着膀子挖起来。

    挖了很长的时间才挖出一个一人多深的坑来。

    那二人将马车上的尸体拖下来掩埋好之后,赶着马车离去。

    走了一段距离,马车再度停下,卸了后面两辆马车的马匹,点了一把火将这两辆马车烧着。

    那两辆马车的车夫骑着马先一步而去,常有徳则等着马车烧尽之后才离开。

    到了城边的镇上,常有徳进了胡同里面的一间民宅,这是早些时日他办置的房产,也好有个歇脚的地方。

    常有徳敲了几下大门,门被打开一道缝隙,里面的人见来人是常有徳,闪身扑了出来:“哎呦死鬼,你可舍得来看我了。”

    这女人长的端正,虽不是什么绝色之流却也算得上一个美人。

    上来便是一顿撒娇,将自己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常有徳一然是那副板着着的脸,话也不说,手也不乱摸,浑然不复往日里的急迫。

    这女人疑惑的很,怕是常有徳有了新欢甩了自己,更加卖力地撒着娇。

    常有徳微怒,却也不说什么,加快步伐便进了屋里,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这女人傻了眼,来自己这里一不叫些饭菜,二不享受自己,这是什么鬼?

    女人坐在边上,帮着常有徳捶腿,只是捶了三五下便见他摆手。

    女人心里委屈的紧,低头抽泣理也不理常有徳。

    常有徳的心里正压着很多的事,哪里有心情去理会她,烦躁地看她一眼便作罢。

    女人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抓着常有徳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以前都是常有徳对她喜爱有加,想来这次撒个娇也能作罢,不料却是这种后果,女人理通厉害,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见常有徳不抗拒自己,女人便抱着常有徳的胳膊,将身子靠了过去,微微抖动胸部,与之胳膊摩擦着。

    渐渐地,常有徳有了反应,将这女人一把拉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啃了一口。

    女人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闭着眼睛,迎合着。

    粗重的呼吸,压抑的释放,常有徳的双眼冒着红色的火焰,犹如野兽一般。

    撕烂的衣服散落一地,弥漫的味道充斥着这个房间。

    女人的声音变得尖锐,充满了痛苦,再无一丝欢快之意。

    常有徳红着眼睛,好似全然不知,只是如同机械一般重复着某种动作。

    喊声减小,渐渐地无了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常有徳才停下运动,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的一滩血迹,皱了一下眉头。

    女人还有气息,便叫人喊来一个郎中,自己则乘着马车进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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