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到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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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到凡间-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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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前者嘀咕的怀弱雨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些什么,然后她就看到那家伙缓缓闭上了双眼。

    神庭之中,一缕神魂扶摇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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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痴儿() 
道观之内,隐世修行了一个多甲子的老观主,与一个身穿外观道袍的老道士此刻正相对而弈,但两人却忽然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两人脸上的神色都格外的凝重,尤其是后者,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难道这么快就找到这儿来了?”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不输于任何一个道观的孤野道士神色凝重的呢喃道。

    “咦,不对。”孤野道士忽然心中一凛,说道:“这个感觉,不像是追杀我的那几个魂冢鹰犬,奇怪,如果不是他们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老观主与孤野道士相视一眼,两人各自轻轻点了点头,下一刻,两人均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道观的门口,宋玉尘刚释放出带有恐怖气息的神魂,正想用神魂同里面的人说些什么,却忽然感应到了什么。

    宋玉尘当时就收敛起了神魂,微微一笑:“可算是出来了。”

    “什么可算是出来了?”怀弱雨忍不住问道。

    她话音刚落,“吱嘎”一声,前一刻才刚关闭上的大门忽然又打了开来。

    “难道他们改变主意,同意让我们留宿了?”怀弱雨心中不禁猜测了起来。

    大门重新打开,这一次,除了先前那两个道士都还在外,又多出了两个老道士,只不过看道袍不难看出其中一人似乎不是这个道观的道士。

    孤野道士一出来就把眼睛落在了宋玉尘的身上,孤野道士皱了皱眉,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有些眼熟。

    忽然,孤野道士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阁下可是早上在江边出手相助我的那人?”

    越是仔细的看,孤野道士心里就越发的肯定,早上在江边以飞剑替他解围的那个神秘人,就是眼前的这位年轻后生,虽然当时他在水龙卷之中,但当时这水龙卷正好被魂冢的人轰开一道口子,透出那道口子他隐约看见了江边上的那人,不论是身形还是年纪,都正好与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相近,甚至一模一样。

    当然,他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刚才的那一缕恐怖的气息,那是一缕似乎是元神,却又不像是元神的气息,而这股气息正好早上在江边的时候所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怀弱雨有些云里雾里,她悄悄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宋玉尘,发现后者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在这里遇到自己早上救的那个孤野道士,宋玉尘也是微微感到讶异。

    宋玉尘并没有直接回答孤野道士的问题,而是笑着说道:“还以为是龙虎山的道士,现在看来是我猜错了。”

    闻言,孤野道士,即早上江中起龙卷的西蜀宰相温用亭,当时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宋玉尘的眼神,就如同看以个怪物一般。

    “果然就是阁下。”回想起早上的那一记飞剑,温用亭仍旧是心有余悸,感慨道:“真是青出于蓝呀。”

    说这话的时候,温用亭没来由的心有余悸,之前被魂冢五人围捕的时候,那个手持银色长枪的年轻后生就已经很让他感慨了,而现如今又冒出这么一个怪物,看对方的年纪,似乎最多也就弱冠之年,却已然在飞剑这样的艰深武学上,有了如此恐怖的成就。

    都说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如果接下去江湖武林都是这番不合常理的景象的话,别说复国报仇了,就是像他这样一批的老江湖,恐怕都要被淹死在这座浑浊的大江湖里了。

    “难道我温用亭真到了该退出历史的境地了吗?温用亭心中叹息。

    只是片刻的恍惚,很快温用亭便又重新恢复了过来,看了一眼身旁那疑惑的老友,说道:“刘兄,我先前与你说的那人便是他了。”

    老观主刘郝听了之后也是惊讶不已,实在是宋玉尘看起来过于年轻了。

    “恩公两人这是?”温用亭见宋玉尘和怀弱雨这么晚了来到了此处,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这一次,不用宋玉尘开口说话,一旁的怀弱雨便把借宿一事给说了出来。

    毕竟是别人家的道观,听了之后温用亭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老观主,似乎在征求后者的同意。

    虽然穿的道袍已经被洗得泛白,但浑身山下却很是具有高道气质的老观主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是温兄的恩人,那便是我的恩人,借宿一事当然没有问题。”

    “可是师傅。。。”从头到尾都没听懂温用亭和宋玉尘在说什么的马道士,听到老观主居然答应让宋玉尘留宿,当时就站了出来,说道:“师傅,咱不能收留他们呀,您老人家是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是近些时日传闻中的那个宋家公子宋玉城,此人为了一个江湖卖唱女子而弃自己高堂于不顾,近些日更是一直住在栖凤楼那样的烟花之地,师傅,这样的人咱道观不能收呀。”

    闻言,老观主刘郝和温用亭都心中一凛。

    温用亭说道:“原来恩公就是宋家才子宋玉城,贫道见恩公飞剑之术惊人,还以为是出自冠豸山六剑阁的俊彦。”

    “哦?”老观主也是有些惊讶,说道:“之前贫道还曾读过宋公子所写的‘三教今论’,受益颇深呐,当时贫道就感慨宋公子才识过人,居然可以以一个不曾习武的书生身份,道出我们‘儒释道’三教的精髓奥义,没想到贫道还是低估了公子,公子不单精通三教精义,武功竟然也是如此的高强,实在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不明就里的两个年轻道士,和小郡主怀弱雨当时就傻在了那里。

    尤其是那个坚决不让宋玉尘留宿的马道士,心里头更是如遭雷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家伙不是酒色纨绔嘛,怎么师傅他老人家这么夸赞于他,还有那个温老真人,他不是已经半步地仙修为了,怎么还会被人暗算,连他老人家都忌惮的敌手,这个酒色纨绔怎么可能是对手,等等,温老真人刚才说的可是飞剑之术?话说飞剑之术当今天下不是只有六剑阁的人才会吗,这家伙明明不是六剑阁的弟子,他怎么可能会飞剑之术?不对,一定是师傅和温老真人弄错了。”

    “不是这样的师傅。”马石榕马道士觉得在这个时候,自己有必要站出来揭穿眼前的这个不良纨绔,说道:“此人明明就是酒色纨绔,师傅,真人,你们看,这个人腿脚虚浮,哪里有半点像是我们习武修道之人,而且现在整个王朝都在说。。。。。。”

    “说什么?”老观主刘郝脸上微微有些愠色,正色道:“说宋公子是伤风败俗的膏粱子弟?额,宋公子别误会,贫道只是做个假设,并不是真的在说公子你。石榕啊,真是痴儿啊,你是修道之人,不单要修身,更要修心,怎么可以人云亦云,甚至以讹传讹呢?”

    “真不是这样的师傅。。。。。。”马石榕都快哭了。

    “不是这样的?那该是怎样子的啊?”老观主这会真的有些生气了,厉声道:“难道你觉得师傅是老糊涂了不成?”

    马石榕当时就吓的跪了下来,“徒儿不敢。”

    老观主轻叹一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言语有些过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个弟子什么都好,就是从小性子太极端,脾气更是如此,虽说没有什么坏心眼,但很是容易钻牛角尖,而且一旦钻进去就很难再出来,是个认死理的倔驴。

    不用猜,这头倔驴肯定是先入为主,认定宋公子就是伤风败俗的膏粱子弟了。

    老观主轻轻扶起马石榕,柔声说道:“痴儿啊,为师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你这会怎么都忘了呢,还有,宋公子写的那本‘三教今论’为师早就叫你抽空拿去看了,为师猜你肯定又没看,开卷有益的道理不是最懂的吗,你要是看了宋公子的那‘三教今论’,你今日便不会像刚才这般说了。”

    马石榕被说的一脸惭愧,低头不语。

    老观主转而看向宋玉尘,歉笑道:“我这徒儿就是这么个性子,其实并没有恶意,还望宋公子不要把之前的不愉快放在心上。”

    宋玉尘微微一笑,说道:“哪里会,观主言重了,我之前跟这位。。。马道长,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两位老道士,刘郝和温用亭越看这个年轻人,就越是觉得这个年轻不简单,年纪轻轻不单文采如此之好,连儒释道三教中最艰深的精髓都能参透,甚至连飞剑术都如此炉火纯青,更难能可贵的是,还有着这么一份大的胸怀。

    一旁的怀弱雨偷偷扯了扯宋玉尘的衣角,眉宇之间隐然有几分担忧,小声嘀咕道:“喂,宋草包,你这次是不是把牛皮吹得太大了,万一被发现揭穿的话,该如何是好。”

    显然,在自认为比较宋玉尘的小郡主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宋玉尘肯定是之前在别人面前吹了牛皮,话说这家伙不是会易容术,嗯,肯定是易容成了那些高手,然后在外面招摇撞骗。

    怀小郡主的声音虽然压到了最低,但在场的人的耳朵是如何的尖锐,尤其是两位功参造化的老真人,更是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中。

    两位老真人当时就是相视一笑,看来这痴儿还不止一个。

第十七章 春秋兵奴() 
心里话,被两位老家伙这么另眼相看,还是有些出乎宋玉尘的意料的,毕竟之前外面传的都是各种不好的行径。

    但没想到,自己身体之前的那位仁兄,居然写了一本阐述儒释道三教文化的著作,竟然在这三教之中有如此大的反响。

    通过读取脑海中的记忆,宋玉尘对那“三教今论”也初略的看了一遍,还真别说,一个文弱书生能够写出那样的东西,确实是难能可贵的很,即便是他这个谪仙人,也不惊感叹其中有多处精妙,那就更别说其他人了。

    老观主很是重视,直接把宋玉尘和怀弱雨两人,请到了他自己平日里静修悟道的小苑,一起的还有那个西蜀宰相温用亭,也就是那个孤野道士。

    宋玉尘进来一看,小苑很是静雅,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从山顶之上流入小苑,再从小苑中间缓缓淌过,在溪流之上有一座小型的石拱桥,挨着桥放置有一张石桌,和几张石凳。其中,石桌之上摆放这一张棋盘,宋玉尘发现棋盘之上留有一副残局,宋玉尘不禁心想,这盘没有下完的棋局,多半就是两位老牛鼻子所下的,只不过刚才突然感应到了他的存在,而忽然离开而已。

    温用亭走到石桌旁,忽然眼睛一亮,转身对宋玉尘说道:“贫道想与宋公子你对弈一局,不知道宋公子意下如何?”

    一旁的老观主刘郝听到这话之后,顿时一愣,随后他又看了一眼犹自没有任何答复的宋玉尘,笑着说道:“你个老怪物在我一个人面前卖弄还不嫌够,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宋公子的身上。你堂堂一个棋之亚圣,这样对待一个有恩于你的后辈,就不怕事情传出去让天下人笑话?”

    怀弱雨听了心中一惊,忍不住惊讶道:“难道这位真人就是西蜀宰相温用亭温老先生?!”

    “哦?”见前者认出了自己,温用亭感到有些意外,说道:“小娃娃认得我?”

    “嗯嗯。”这一刻,怀弱雨仿佛就像是个终于见着了偶像的小女孩,精致水嫩的脸蛋上全是激动和兴奋,接连点头说道:“弱雨从小便时常听家父提起您,说您是治国的经纬之才,是千古一见的大忠臣,还有就是老先生您的天下无双的棋力,也是弱雨钦佩不已的。”

    温用亭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小娃娃真是会取笑贫道,贫道的这点棋力哪能说是天下无双呢,要是真那样的话,当年贫道也就不会在白鹿书院的那个陆穷秀才手底下,输得那么惨了。”

    温用亭虽然是在自嘲,但脸上却是笑意浓浓,看得出来,听到怀弱雨的话,他心里头还是挺高兴的。

    “哦,对了。”温用亭忽然说道:“方才听你说,你的名字叫弱雨,但不知道小娃娃你姓什么,还有令尊是?”

    “哦,她呀。”怀弱雨正想开口说话,一旁的宋玉尘抢先一步,说道:“是我的侍女。”

    “谁是你的侍女啦。”怀弱雨当时就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轻声说道:“回老先生的话,学生姓怀,家父是怀庐。。。路鑫。”

    怀弱雨差些就把自己父王的名字好说了出来,好在在最后关头,忽然觉得不宜在外面提起自己父王的名字,以免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才把原来想说的“怀庐铁”这三个字改成了“怀路鑫”。

    然而怀弱雨在说话之时,尤其是在说到自己父亲名字,她所敬仰的温老先生脸上神情忽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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