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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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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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多我少,盗骊知道只是被动应战绝对不行,所以兵行险招,不退反进,身形如虚如幻直接扑向了队伍中的指挥者,林薮。

    林薮也知此战事关生死,于是挺身迎上,身形如同飞鹰展翅,两人身形一相交,只见掌印交错,却没有丝毫声息,可见两人的掌法都是极其灵巧诡秘,十数招相互攻击下来,彼此都是攻敌要害。两人斗得凶猛,丈许之内翻翻滚滚,招式多变,只看得人眼花缭乱。虽然听不到声息,但是从两人交手之处溢出的掌风杀气却是越来越重,这样过了百招之后,两人的身形突然停了下来,相对而立。盗骊神情淡然,林薮却是面色阴沉,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谁落了下风。两人依然静立不语,但是两人之间的张力却仿佛弓弦一般越拉越紧。

    明秀见林薮不敌,自然是拔剑相护,“叮叮”的金属响声连续不断,面前身后的敌人纷纷拔出了武器前来相护,身后衣袂响动,尖锐的破风之声直追盗骊的后脑。盗骊本想一举拿下这个指挥者的,现在却不得不回身应付他们。瞬时间,盗骊的眼前到处是一片剑光闪烁,他也知道是时候拿出真本事了。身后一个剑手大喝一声,如豹子般向前猛然跃出,手中的长剑闪亮的一道光芒划亮人的双眼,一剑刺向盗骊的后脖,又快又狠,确实已达到了一流剑手的水平。只可惜他面对的是盗骊。

    只听得盗骊冷哼了一声,右手在空中慢慢划了一个圈子,左手一迎,电光石火间,也不知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法,那个腾空飞扑过去的剑手一声惨叫,整个人在空中倒飞了回去,“嘭”一声刚好摔在了他冲出去的地方,而他手中的剑却不知为何已经到了盗骊的手中。

    一剑在手的盗骊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傲然挺立,冷峻地犹如站立于顶峰的神,主宰着脚下蝼蚁的生死一般,那种并未作势运气,却依然能产生可怕杀气的凛然气势压得几个剑手呼吸不畅,纷纷相顾骇然。

    “摆阵!”

    只听一个沉稳的声音发号施令,顿时“哧哧”的剑气闪动,五把剑同时向盗骊刺过来,四把剑分取他的头、颈、胸、腹等各处要害,另外一剑凝在盗骊身前几步,含而不吐,剑气却如毒蛇吐信一般将盗骊紧紧笼罩。

第273章 姓滕的你就这么扔下我啊() 
盗骊一惊,他知道这些剑手单打独斗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哪怕他们群攻,以他的修为也并不畏惧,可若是他们练过什么训练有素的剑阵,那么组合起来时的威力是会成倍增加的。

    盗骊一边小心周旋,一边观察敌方的招式,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对方的剑阵非常精妙,配合也极其默契,攻者攻,守者守,刺来的几剑几乎笼罩了他所有能进击的路线,也封了他所有可以逃脱的道路,十几招下来盗骊始终无法寻觅到机会破阵。

    这个情况可不妙啊……

    盗骊正在着急,因为他疲于应付剑阵的同时,看到了有两人从他们商队的马车里取出了强弩,如今箭在弦上,正在瞄准,再过片刻便会破空而出,直逼他的胸口而来了。

    盗骊正在变幻身形准备躲避,却发现那两个强弩手突然同时向前扑倒在地。

    两人的倒下,显出了街道尽头一个高挑峻挺的身影,他漠然威严的注视着这群训练有素的剑手,浓眉轻蹙,峻挺的面上全无表情,清雅尊贵的目光孤傲、睥睨,正是滕紫屹。

    他左右两脚,一脚踢开两个试图攻击他的剑客,凛然的环顾四周,低沉急切的问:“她呢?”

    盗骊一边在应付难缠的剑阵,一边回答,“我被这群人缠住了,没追上。”

    滕紫屹睥睨的脸上闪出清冷的光芒,侧脸迫问道,“哪个方向?”

    “西街。”

    “好,那你现在反过来缠住他们。我去追!”

    “喂,喂喂!喂……”盗骊急喊,姓滕的你就这么扔下我了?太不厚道了吧?好歹他们多次并肩作战,目前还是关系紧密的盟友啊,啊啊!!!

    滕紫屹的话音刚落,后面就怒喝一声,“哪里走!”

    而后,身后响起了尖锐的破风之声,衣袂风声响动,“哧哧哧”的剑气如蛇吐信,直逼要害,同时“嗖嗖嗖”的羽箭擦着耳旁呼啸而过,支支凶险万分。

    “找死!”滕紫屹也怒了,他一心想要追上江随云和公主,却被身后的杀气硬生生的阻住了身形,滔天的杀气弥漫,惹他不要紧,但要想就这么带走她,他就绝不客气了!

    矫健修长的身形忽然平地里一拔,滕紫屹前冲的势头在空中突然转变了方向,双脚踩在道边房屋的墙壁上,从半空中凌空而下,身上的披风旋成一朵绽开的大花,声势惊人地挡回了所有的暗箭明剑。同时两掌击出,先迎上来的两名剑手被强劲的掌力震出五米之远,余下人等也被他那雄厚的内力所压迫,几番围攻,几乎无法近身,饶是如此,他们仍旧在奋不顾身地扑上,前仆后继,就算是被打飞了也很快就爬起来,吐着血了也依然再战。

    盗骊被困在剑阵中,在那些剑手不顾死活的围攻下,应付得手忙脚乱,却听到滕紫屹不耐烦的说道,“你小子还藏着掖着什么?他们全是死士,绝对问不出半句口供,给我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盗骊冷冷的邪魅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滕紫屹没好气道,“早就应该不客气了,耽误半天功夫!”

    “哟呵,那你就瞧好了吧。”语音刚落,刚刚还手忙脚乱的盗骊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眼睛里闪着嗜血的光芒,嘴角泛出狞笑。

    与此同时,他长剑一挥,漫天的剑光如闪电般划过每个剑手的黑瞳,眨眼间杀招连续使出,在快捷如风的身形变化下盗骊随意地卖了一个破绽,引得四名剑手同时攻向了自己踢出去的右脚,等到他们招式变老,盗骊的脚忽然“嗖”的收回,四名剑手统统都刺了个空,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盗骊手中的剑却如破空而来的羽箭一般直冲了过去,电光石火之间已经出了三招,“啊、啊、啊”连续三声惨叫响起,三名剑手同时倒地,绯红的热血洒在灰蒙蒙的土地上,渐渐变得褐黄。从此再也无法爬起来战斗了。

    盗骊轻松地把玩着手上的长剑,一旦可以杀人,他的神情和状态就似乎完全解放了,剑阵已破,另外几名剑手的处理便是轻而易举了。

    盗骊在这边玩得很开心,滕紫屹那边也是势如破竹,虽然这些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但是他们面对的是站在金字塔尖端的两个绝顶高手,那过程就跟大人和小孩玩似的。

    只有滕紫屹与林薮的那一场对决中还有些许亮点。只见两人身影变幻,令看者都能生出头晕目眩之感。林薮一直都在强攻,滕紫屹随着他的剑气飘然后退,身轻如羽,蓦地升高然后反扑过来,身影不仅快如闪电,而且招式诡异多变,林薮猝不及防,连忙伸出左手出掌拦击,却不料滕紫屹的身形竟然凭空折转,落到了林薮的身后,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按在他的后心,林薮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真气涌入自己的身体,他用尽内力抵挡,可那股真气却是炽烈如火,涌入他的筋脉,肝肠寸断。

    林薮不由得一声惨叫,神情踉踉跄跄地向前扑去,跌倒在地,勉强靠着一把长剑撑地,才没有完全扑倒。

    林薮回过头来,脸上的黑布蒙面早被滕紫屹的内力震碎,他不由苦笑道:“闻名不如见面,滕驸马果然武功高强,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抛下了手中的长剑,盘腿而坐,调理气息,他知道自己经脉俱断,命不久矣,不过是凭着精纯的功力苟延残喘一会儿罢了,可是一双眼睛依然明亮,口中鲜血溢出,使得他整个人透出一股苍凉味道,可神色间依然透着凛然气势。

    虽然从未想过自己是命丧此地,可是折损在鼎鼎大名的滕紫屹手下,也不枉此生,所以眸底毫无畏惧,在气势上绝不屈服。

    滕紫屹也感慨于林薮的气度,肃然道:“御赐‘威武龙庭’四字的林家也同样是名不虚传,虽然东雍已然易帜换主,但林家历代数位将军的气节战功,滕某向来仰慕!今日一见,方知传闻不假。”

第274章 如此苟延,不如一死!() 
林薮惭愧一笑,在滕紫屹手下走了不过十数招便败下阵来,虽然技不如人并不丢失尊严,但也毕竟并不光彩,于是便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摇头,不愿承此夸赞。只怪自己学艺不精,不仅轻易丢了自己的性命,还抹黑了林氏满门。

    滕紫屹却是诚恳道:“我看林将军正当壮年,该是妻儿子女绕膝之年,若是肯赐教几个问题,滕某可保林将军再活二十年无虞。不知林将军可否考虑一二?”

    滕紫屹说的十分客气,但林薮怎能不知他是在劝降。此处虽不是沙场,但是林薮出身将门,为了活命,出卖主上,这种事情要是都敢做,九泉之下也无颜面对林氏列祖列宗。

    所以,林薮沙哑着喉咙大笑了三声,而后目光中露出坚毅决绝之色,凛然道,“林某武功一朝尽毁,此生再无提不起任何武器,技不如人林某不怨不恨。但林某是个莽夫,向来喜欢纵意随性的活着。如此苟延,不如一死!就不浪费滕驸马宝贵的真气了。”

    盗骊冷笑一声,“这个,恐怕是由不得你了。”语气中透露着森森的寒气。

    林薮却是看着盗骊的眼睛,淡淡说道:“二皇子殿下,我知道你一心复国,欲灭江氏父子而后快。你自然也非常痛恨像家父这样深受皇恩的国栋大将竟然叛国附逆。对么?”

    盗骊不屑地睨视着他,冷冷道:“忘恩负义、贪恋权栈之辈,人人得而诛之,又岂止是私仇这么简单?”

    林薮脸上现出疲倦之态,却仍是淡淡笑道:“非也非也。林氏一族在东雍可是历代重臣,开国元老,如果是贪恋权栈之辈怕是早就位极人臣了,可是林氏没有,历朝历代多少次机会摆在林氏面前,但凡有一次林氏家族起了谋逆贪权之心,怕也不会落得后来的没落凋零之象。此心苍天可表,又何来贪恋权栈一说?”

    盗骊不愿再看他,冷冷道:“事实如此,任你如何雄辩,不过是矫饰之词,更显心虚及丑陋。”

    林薮内息紊乱,从口中涌出一大口鲜血,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胡乱抹了一把血迹,勉强挺直背脊,苦笑道:“如若不是你父皇这些年的倒行逆施,怎会众臣皆反?以你父皇的所作所为,即便没有江氏父子也会有何氏父子,再不然就是百姓起义,总归最终你父皇也依然会众叛亲离,也依然免不了被灭国被篡权的下场!”

    盗骊一把扯下了脸上的蒙面布,急走两步,迫到林薮的面前,喝道:“你胡说!”

    迎着盗骊骇人的杀气,可是林薮的心中没有一丝恐惧,他的声音虽然越来越小,但是字字清晰,“你的父皇强占臣妻,诛杀功臣,荒淫无道,不似人君!众臣焉能不叛?你的父皇任用奸邪,亲小人、远君子,前线耿直忠烈的将士在浴血奋战,可是军用物资却常常被一些宠臣中饱私囊,将帅们上书弹劾,可奏章却几乎不能上达天听。多少士兵并非战死沙场而是活活冻死饿死在边疆?人人皆有父母,人人皆有子女,国之腐朽至此,诸将士焉能不反?林家苦守酷寒之地数十年,一心精忠报国,可是敌国大军来袭,物资不全,武器不足,军中多老弱、少青壮,致使多场战役接连战败,多座城池接连沦陷,前线还在抵死反抗,可你的父皇却因为几个奸邪的挑拨,不问缘由,不审罪责,直接下旨诛杀林氏满门。当年若非江左瑜截下圣谕,连夜入宫劝服你父皇收回成命,并派遣了精锐骑兵火速增援,力挽狂澜,家父及林氏七兄弟当年便已人头落地。可是江左瑜虽然拦下了圣谕,雍城内那些位高权重的奸邪却并不知,他们闯入林氏祖宅,抢、砸、掳、淫、杀,无恶不作、无所不为,可怜林氏男儿都在前线为国卖命,可家中妇孺妻眷却遭此横祸。雍城之内,皇帝治下发生这样的人间惨剧,暴虐恶行,可你的父皇却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如此对待功臣良将的皇帝,怎能不群起推翻?而江左瑜对林氏有着救族的滔天之恩,怎能不肝脑涂地、结草衔环以报?”

    说到激动处,林薮连连喷血,可盗骊却只是冷哼一声,对他的话并不完全信任。江氏父子收买人心、拨弄风云的手段他是知晓一二的。想要蒙住几个头脑简单的武夫的心智,颠倒乾坤,涂黑为白,对于他们而言简直易如反掌。否则,父皇信任了江左瑜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恭敬谨诚的嘴脸之下竟包藏着如此改天换日的狼子野心呢?

    林薮看着盗骊的神色,微微摇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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