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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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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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君浩满意的笑了笑,浑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徐长风。只见他的头微侧,眉头紧锁,正盯着一个人看着,显是心不在焉。

    张大人深吸一口气,凛声道:“徐宰相身居宰相之位,却不从不为百姓谋福。圈地,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惹得京中的百姓,一片怨声载道。京城中的同僚们,亦是苦不堪言。让这种人做陈朝的宰相,那可真是有碍于我们大陈朝的兴旺发达。”

    显然是积压已久,他的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两道英眉,傲然的往上扬着。

    底下的群臣闻话,纷纷点头应是。这话,说到他们心窝子里去了,好不大快人心。

    好歹自己也是在京城中为官,却不得不厚着脸皮,成日去拍他人的马屁,说一些连不情愿的奉承之言,当真是丢颜面。

    但毕竟徐家一手遮天。皇上又对徐长风颇为信赖。这种局面之下,谁还敢说个不字。连呈上去的奏折,亦是一片赞美之言,差点没把徐长风捧到了天上去。

    形势是在这几日,才有所变化的。

    那些弹劾之言,亦是得了皇上亲自授意的,起初得到消息的时候。有的官员还将信将疑。以为是徐长风下的圈套,不敢疏忽大意了。

    直到莫玄镜的出现。

    这位原六扇门总管,如今在御林苑中当值。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见他开了口,百官们纷纷放下了戒备之心,挥笔泼墨,畅所欲言。

    所以。日近的折子中,弹劾徐长风的。厚厚的一叠,叫人看不过眼来。

    前一日,孟君浩瞧见奏章上如出一辙的内容,很是大发了一顿雷霆。京城中的这些官员。当真是无用之极。拿着朝廷的俸禄,说的却是一些违心之言。

    这般的现状,他如何能忍。当即就命令人唤了莫玄镜来。细细的一番布局。

    黑暗的凤翔城,也时候动上一动了。

    “徐爱卿。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么?”孟君浩抬手,示意张大人入列。转眸看向徐长风,嘴角上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徐长风一凛,方才回过神来。感觉到背后火辣辣的目光,他的心头一震,忙不迭的拱拱手,略显惶恐的道:“皇上,微臣该死。方才张大人的话,微臣并未听清楚。”

    刚才他的心思,全用到了如何选了合适的借口,将王谦之除去。对朝堂上的风浪,竟是完全没有在意。

    孟君浩冷冷一笑,朗声道:“方才张大人说你,圈地,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总之,坏事做尽。”

    话音落,只听见“扑通”一声,却是徐长风跪拜在地上。额角上因为急切,生了薄薄的一层汉。

    他惊慌失措,生怕皇上信以为真,急忙辩解道:“皇上,张大人污蔑微臣,还请皇上明察秋毫。”

    他以头触地,声嘶力竭。暗怪自己方才走神,疏忽之间,竟出了这般的大事。

    “皇上,臣说的都是实情,您大可以问问朝堂上的其他的官员。”

    张大人转眸看着地上跪着的徐长风,两道目光炯炯,带着十足的恨意。

    徐长风闻话,更是恼怒。他千算万算,算不到突然在朝堂之上,向他发难的是张大人。分明几日前,俩人还在一起赏花,饮茶,下棋。

    他心中愤恨,差点咬碎了一口牙。转过头来,眉宇之间笼罩着深深地厌恶,道:“本官不知哪里得罪了张大人,还请张大人明示。没得用这等话,来污蔑本官。”

    一扬眉,张大人抬眸,涨红了一张脸。双手抱胸,冷哼了一声,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大家有目共睹。”

    孟君浩冷眼旁观着,朝堂之上的这出闹剧。心中却在盘算不知道莫玄镜这时可回来了。

    这句棋,他胜券在握。所以,一早就不动神色的,布置好了一切。

    “皇上,京城附近的良田,全被徐宰相所占。扬言,要盖一座巨大的宅子来。”人群中又有人走了出来,朗声说道。

    “皇上,徐宰相仗着官大权重,卖官鬻爵。他私下里规定,凡是五品以下的官位,均可拿来买卖。随着官员的级别不同,价格也不同。像是,数月前走马上任的成州刺史李向前,原来不过就是京城中的一户富贵人家。”

    “皇上,前几日有百姓来报,说是家里有人不小心冲撞了宰相的马,被宰相派人活活打死了。”

    ……

    一石激起千层浪。

    果不其然,有了张大人的开头作用。接二连三的,有官员站出来,逐条的检举徐长风的恶行。

    初时,徐长风还不遗余力的反驳。到最后已知回天无力,一屁股瘫倒坐在地上。原本铜色的面容,渐渐焦黄如同枯土。

    他的神情萎顿,头发散乱,叫人再无法同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一朝宰相,联想在一起。

    “徐长风,你还有何话说?”孟君浩面上的冷意渐深,嘴角上挂着一抹凛然。轻启薄唇,吐出极冷淡的一句话。

    休怪他不讲情面,惩恶扬善,本就是一国之君的职责。

    徐长风猛烈的叩着头,一下又一下,像是捣蒜。他用最后的一点力气,苦苦哀求,道:“皇上饶命,臣冤枉,臣冤枉。”

    一场好梦,还未清醒的时候,就被人泼了冷水,回归冰冷惨淡的事实。

    这般群臣倒戈,众叛亲离的局面。他竟然之前,丝毫未曾察觉。

    就算是皇上在问,可有事情要启奏的时候。他仍然以为,皇上是在暗自授意他,自然的提起选妃一事。

    他们明明说好了的。皇上明明是对自己的女儿,一见倾心的。如今,却匆猝然变卦,叫他措手不及。

    “冤枉,真是可笑。”大力的猛甩一下广袖,将案上的奏折尽数扫到了地上,孟君浩沉声道:“来人,宣莫大人进来。”

    群臣闻话,胆战心惊,无不对眼前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少年,多了几分惧怕之意。原来,龙椅上坐的人,从不是乳臭未干的愣头小子。而是一国之君,高高在上,叫人小觑不得。

    话音刚落,殿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将群臣的目光纷纷吸引住。一个身材颀长的少年,飘然进来,日头明晃晃的,落在他的面上,更加衬得威武挺拔。

    这个人,百官都不陌生,正是莫将军之后,莫玄镜。

    莫玄镜翼翼然从人群中走过去,面上波澜不惊,在金銮殿前,长身跪拜下来。

    “皇上,您吩咐微臣调查的事情,微臣已经全部办妥当了。”

    少年清越的声音,犹如泉水叮咚,响彻在偌大的殿中。

    “说给大伙儿听听。”孟君浩微抬眼皮,双手抚在龙椅的扶手之上。

    莫玄镜俯身应了一声是,展开手中的折子,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皇上,微臣按照您的吩咐,去徐府上查点了一下,查出金银共计,二百三十万五千三百一十八两。瓷器文物,折算之后,共计五万四千两纹银。

    宅子,良田,按一亩十两银子算,共计两万一千八百五十两纹银。三者合并,共计二百四十三万一千一百六十八两纹银。”

    “张大人,你来说说看,徐宰相一年的俸禄是多少?”食指叩击在椅背上,孟君浩的面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回皇上,徐大人位居宰相之位,一年的俸禄,加上赏赐的,合该有一千两之多。”

    孟君浩冷笑了两声,复又垂眸去瞧徐长风。音量陡然间拔高,恼怒的道:“要不要朕来帮你算算这笔账。”

    他的声音里,带着十二分的恼怒。像是一把尖利的刀子,生生的割破旁人的咽喉。

    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捧杀() 
“皇上,微臣之罪,请皇上饶命。”徐长风神情萧索的趴在地上,将头埋的低低的,声音沉痛,犹如呜咽。

    这般的大事,换作以前,他定然早早的就察觉了,惯不会等到鱼肉被搁置在案板上之时。

    这次是因了什么呢,是因为他愈发得意,以为女儿马上就要入主后宫。朝堂之上,徐家一家独大,再无人能与之匹敌。

    所以,才疏忽了么。

    砖面上的凉意,直直的从掌心,一点一点席卷了全身。苍老的一张脸上,满是泪渍。

    他可是一朝宰相,怎能说处置就处置了。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他的妹妹,是当今的太后。就算看在太后的薄面上,也该从轻处理了才是。

    他叩着头,心神不宁。暗自猜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证据俱在,你逃不得干系。来人,将徐大人拖下去,关进天牢等候发落。”孟君浩冷哼了一声,咬着唇角,眉眼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不算长的一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决定了一个人命运。

    朝堂上的众官,紧攥着拳头,黑漆漆的眼睛里,都带了几分敬畏之心。

    连不可一世的徐宰相,也被轻易的发落了。保不齐,下一个就轮到自己。这般一想,颊边原本呈现的喜色,一点一点退了下去。心中不由的暗暗下着决心,若是逃过这一劫,定当本本分分的。做个清官。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让事情再没有转寰的余地。徐长风满心绝望,冷笑着从地上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仰天长笑了两声,眉毛一扬,道:“卸磨杀驴啊,卸磨杀驴。”

    当初。全力扶持他坐上皇位的。明明是自己。

    他睨了一眼孟君浩,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用力撕成两半。然后,狠狠摔在地上。

    同仇敌忾的局面,原是这般的凉薄。满堂尽是怨怼之言,连一个肯为他分辨清白的之人。也不曾有。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今日。可是瞧的明白了。

    须臾,殿外进来两名侍卫,腰悬大刀,径直朝徐长风走去。不容他分辨。去掉官帽,拷上手铐,分毫不留情的将人拖了出去。

    徐长风的身子触着地。一脸冷笑,目光扫过群臣。语气中充满怨怼,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底下的百官闻话,身子都跟着一颤。外面明明阳光明媚,大殿之内却只觉浑身冷的难受。没有一个人,敢真真切切的保证,自己一身正气。

    待声音渐渐远了,慢慢的消匿了。孟君浩眯着双目,身子靠倒在龙椅金光灿灿的椅背之上,一副俯视众生的模样:“你们之前犯下的事情,朕既往不咎。但从今往后,一旦发现有徇私枉法的行为,朕绝不轻饶。”

    “谨遵圣谕,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齐齐跪倒,一脸恭敬的道。

    眼见徐长风的事情,告一段落。孟君浩方才舒了一口气,直接吩咐了退朝,转身就回了养心殿。

    为了筹划这件事,他没少费心神,派莫玄镜四处走访,探听旁的官员的口风。

    徐家根基再深,也抵不过所有人的背离。所谓,得民心者的天下,得臣心者,亦得朝堂。

    他躺倒在榻上,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一开始,附和徐长风的提议,也就是为了如今的捧杀。

    直接拔除行不通,就剑走偏锋,惹的众怒,然后,群起而攻之。

    爬的太高,对其眼红的人也愈多。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个道理,他原本以为徐长风会知道,毕竟,他在朝廷上为官数十年。若连这也不知道,早就被踩在脚下了。

    谁曾想,人一旦得意的过头了,是会忘形的。

    他冷然一笑,转眸看向窗外。收拾了徐家,下一步,就该着手准备自己的事情了。

    正恍神间,小润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道:“太后来了养心殿,没能拦住,眼下就要进来了。”

    话音刚落,帘外就听到了大的动静。妇人尖细的声音,清清亮亮的传了过来。

    孟君浩摇头直笑,一脸的云淡风轻:“好端端的,母后缘何来了?”

    “你还有脸问我,都是你做的好事。”太后气恼的紧,如今,连规矩倒也忘了八成。

    之前,在徐府中住的时候。她一贯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稍有不如意,就大发雷霆。后来,入了宫,脾性也渐渐收敛了几分,端的一副雍容华贵的庄重模样。

    但眼下,听闻兄长被下了大狱,她一口恶气无处发泄。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庄严,什么尊卑。

    殿里的小太监,闻见她说的这话,都不自觉的皱了眉头。在这宫中,首先是君臣关系,其次,才是母子关系。

    这般冲撞,实在是犯了宫规无疑。

    孟君浩微掀眼皮,头也不曾抬,吩咐道:“太后患了重疾,养在深宫。没朕的命令,谁也不能去探望。”

    言外之意,就是软禁了。

    徐长风一倒,太后的根基,也就算跟着一并去了。没了母族的支撑,她不过是个贵妇人。

    几个太监闻话,一起上前,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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