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那个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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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那个天道-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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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真的,你当宫柏为什么突然对那俩人友善起来,还不是对了他的胃口,你照着我说的做,不说让宫柏对你有求必应,至少不再如从前漠视。”

    衣衣说得头头是道,拍了拍宫欣的肩膀,“我了解宫大师的性格,他能给我一两天假已经是极限了,我如果还敢再请下去,他现在不会说什么,但等我上工后肯定会给我分配老多任务,我忙不过来的,就当是帮下忙。

    你可以借机与宫柏打好关系,不用我说,相比你也知道,他背后的家族不简单,没准就有可以治疗大哥的医师。”

    宫欣眼前一亮,帮忙什么的,说得再煽情也没有能救哥哥来得有诱惑力。

    “我答应你,不过怎么做就由我说了算。”宫欣眼中忽而出现一抹狡黠之色,“总之,你别管,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衣衣心中觉得不太好,看这个表情宫欣似乎在算计什么,只是思及其中关系到宫宇,想来她应该不会乱来吧?

    其实,衣衣没做什么,只是把宫柏是个紫色控的事实告诉了宫欣,她虽然不觉得以俩小妾的战斗力能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但到底不耐烦与这两人你来我往的过招。

    相比亲身上演宅斗剧,她更愿意去宫大师手下受苦受难。

    因此,衣衣想到了宫欣,觉得以宫欣的精明,肯定能把他们压得死死的。

    而且,宫欣既然以下一任家主为目标,还有一个消耗巨大的哥哥,多一个实力强劲的朋友也是好处。

    这一点宫欣应该比自己更清楚,所以她不会乱来吧?

    有些不确定地想着,衣衣跟着宫欣走出了她的闺房,看着站在不远处目光直直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等待的宫柏,原本因为解决了一桩事而面色和缓、神情放松的她顿时太阳穴又开始乱跳。

    为什么啊?

    不是有人投了你的缘吗?为什么仍然缠着我不放?衣衣在心里抓狂地想。

    宫欣随后也看见了宫柏,对她投以似笑非笑的眼神,你真的确定自己的判断没错?

    按理说,在宫柏的时间只剩下七天不等的情况下,衣衣应该想的是尽量缠着他,打好关系,方便甩锅。

    而不是离这人远远的。

    然而那天打听出来的东西却狠狠给衣衣泼了一盆冷水。

    他从小到大,居然没有奇遇?

第224章 现世报(二更)() 
这让衣衣怎么把自己那些东西不着痕迹地扔给他,还让他以及他背后的人相信这是他的机缘?

    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好吗?

    在家里仅仅眼光比较好,出门一趟,还是在不起眼的小镇就收获价值连城,可以压箱底、当传家宝的方子?

    赤血膏和紫山露联合起来用,尽管过程让人欲仙欲死,但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会信?

    衣衣认为即便宫柏抗住不说出自己,但还有一个肖峰呢,肖峰肯定能察觉出蛛丝马迹,且其人忠心的到底是宫柏他爹不是他,要他也当没看见一样略过,实在太不容易了。

    衣衣可是知道,这位七阶强者对自己有敌意。

    怎么能指望?

    原先的打算,终究只是个大概,要付诸实践还让事情按照她所想的发展,很困难,谁让宫柏这人只有一点大气运者的壳子,却没有货真价实与之相对的芯呢?

    让她试图伪造成奇遇都变得千难万难。

    偏偏宫柏还在衣衣心情不好的时候无时不刻、竭尽所能地缠着她,像个粘着就不放的牛皮糖一样,连想与宫欣说点需要保密的话,都得去她闺房(因为只有闺房啊厕所啊这些地方宫柏才不会跟着),这点是很招致衣衣反感的。

    彼此给彼此一点距离与空间不好吗?

    可惜,这道理宫柏不懂,亦或者不愿意懂,衣衣为了刷好感度忍了,结果现在才发现好感度是够了,然而问题却没有所想的那样简单。

    她需要时间去想后续应该怎么办。

    但肖峰的存在让她与斩尘的交流都变少了,尽管他们双方都知道契约很隐秘、被发现的可能微乎其微。

    这是衣衣把宫柏紫色控的秘密告诉宫欣的另一个原因,并不是她讨厌与宫柏相处,毕竟小正太看着还是很软萌很可爱的,而是她需要自己独立不被打扰的空间。

    这个地方最好是自己家,晚上都行,想熬夜几点就几点。

    衣衣以为紫色效应会成功,宫柏会被俩小妾转移走注意力,谁想宫柏是对他们友善了,却仍然坚定无比对自己发动缠功。

    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如果自己说要去给宫大师帮厨,宫柏也一定会义无反顾地跟上。

    事实一如预料的那样,所以最后站在宫大师面前的,不仅仅有他看中的小工——衣衣,更有宫柏,肖峰,俩小妾,宫茹。

    对,莫名其妙还多了个宫茹。

    这姑娘看似柔弱得不行,然而早上才被暴击,下午就精神抖数得像是遗忘了前程往事,厚脸皮地加入了小妾队伍。

    宫大师对此居然也不觉得他们碍事,来者不拒,除了肖峰与宫柏,他不好使唤,其余人等都有条不紊地布置了任务。

    俩小妾与宫茹,哦不,现在应该叫三小妾后备役,简称三小妾,内心是拒绝的,有志一同地觉得帮厨什么的,完全是下人的活计,然而宫大师一句话,就让他们哑了声音。

    他霸气侧漏道,“做便做,不做滚!后厨不允许无关人等进入。”

    三小妾默契地看向宫柏与肖峰,然后齐齐打了个哆嗦,量他们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强硬要求七阶强者做事。

    至于宫柏,讨好尚来不及。

    于是,四人开始了愉悦的帮工生涯。

    衣衣已经有些习惯宫大师的压榨方式,因此看完演示后,便心无旁骛地开始赶工,她无比清楚宫大师心中有数,绝对不会让你有偷懒的时间。

    负责洗菜的宫茹,“好脏啊,看起来好恶心,一定要多洗几遍、多用水。”

    然后她开始一遍一遍地重复往装着紫花菜的盆里倒水——打捞——再倒的循环动作,直至原本浓烈的紫黑色菜叶菜杆一点颜色也不剩,成为莹润的玉白色。

    宫茹看着它们,眼中盛满喜悦,或许这个喜悦中还带点陶醉。

    一如宫柏喜欢紫色,她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简直要为白色疯魔了,强迫症一样的无视了宫大师最开始的演示与警告,自顾自认为那样脏兮兮的菜肴端上去,有碍视听,必须是这样莹润如白玉的颜色才能激起人的食欲。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紫花菜的精华全在那些颜色上,洗得越是莹白,就代表味道越是如白开水一样寡淡,这完全违背了宫大师用紫花菜来调汤的初衷。

    因此,收获了一顿毫不客气的痛骂,宫大师的骂功绝对是经得起验证的,认真计较起来,比宫柏的缠功更胜一筹,那是完全无下限的,哪怕因为时间紧迫只有半分钟,也让一旁正幸灾乐祸的俩小妾目瞪口呆,背心发凉,看着自己的任务脸色宛如死了爹一般难看。

    他们都没有认真看宫大师最开始的演示。

    看什么?

    看宫柏去了。

    衣衣忙里偷闲的瞅了他们一眼,无声给出了“活该”两个字的评价。

    ******

    然后她开始一遍一遍地重复往装着紫花菜的盆里倒水——打捞——再倒的循环动作,直至原本浓烈的紫黑色菜叶菜杆一点颜色也不剩,成为莹润的玉白色。

    宫茹看着它们,眼中盛满喜悦,或许这个喜悦中还带点陶醉。

    一如宫柏喜欢紫色,她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简直要为白色疯魔了,强迫症一样的无视了宫大师最开始的演示与警告,自顾自认为那样脏兮兮的菜肴端上去,有碍视听,必须是这样莹润如白玉的颜色才能激起人的食欲。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紫花菜的精华全在那些颜色上,洗得越是莹白,就代表味道越是如白开水一样寡淡,这完全违背了宫大师用紫花菜来调汤的初衷。

    因此,收获了一顿毫不客气的痛骂,宫大师的骂功绝对是经得起验证的,认真计较起来,比宫柏的缠功更胜一筹,那是完全无下限的,哪怕因为时间紧迫只有半分钟,也让一旁正幸灾乐祸的俩小妾目瞪口呆,背心发凉,看着自己的任务脸色宛如死了爹一般难看。

    他们都没有认真看宫大师最开始的演示。

    看什么?

    看宫柏去了。

    衣衣忙里偷闲的瞅了他们一眼,给出了“活该”两个字的评价。

第225章 惧(一更)() 
宫大师简直丧心病狂,衣衣一度想揪着他的领子问他,你是不是仗着我带来三不要钱的白工,把后厨所有杂活全部揽了下来?

    这个质问是有依据的,首先因着统一为接下来的宴会准备,三位大师工作的地方并没有像长味居那样分得开开的,彼此之间还有大门上锁。

    他们都在一间厨房里,彼此配合还算默契,身边各自带着自己熟悉的小工。

    但最外层,最基础、最繁重却也是最简单、最不需要脑子与熟练度的工作,比如洗菜,比如剁肉等等,统共只见到四人,一个熟练工衣衣外加三个在家里油瓶倒了都不会扶的娇娇小姐与少爷。

    衣衣估算过,要他们处理的东西绝对是十个成熟工的量或许还不止。

    这不是为难人,是在做什么?

    说一句丧心病狂都觉得轻了。

    这种工作强度下,宫茹毫无例外地倒下了,哪怕她后来不再跟个强迫症一样把紫花菜洗来洗去、洗得白皙透亮,哪怕在宫大师无所顾忌地痛骂声中,完成了一个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女到手脚伶俐小工的转变,所有动作都无一不精简,具体表现在耗时最短、动作最轻省、毁坏率一路直线下降。

    俩小妾也倒下了,他们中途有无数次想退出,仍然看到尊贵的小少爷都在努力干活,哪怕脸色寡白,哪怕呼吸粗重,像是跑了超过极限的马拉松一样。

    最终宫柏也倒下了,他虽然人小力微,但做的事却比三小妾要多。

    只有衣衣仍然在坚持着,拿着刀具的手很稳。

    奇怪的是,按理说他们要么羞愧地掩面离开,要么被宫大师以不干活就滚的理由赶走,然而不知是他们脸皮太厚,还是宫大师难得的良心发作。

    三小妾加上一个宫柏仍然留在这里,坐在小板凳上,安静地看着忙得团团转的衣衣,无论此前有多少仇恨,心中多少是有点佩服的。

    只有真正动手,才能知道坚持到现在是多么不容易。

    当然了,他们这种行为挺招人恨的。就像每年军训一样,新生们汗流浃背地在太阳底下站军姿,祈祷着教官说结束的那一刻,老生们却随心所欲地穿着漂亮的裙子,撑着太阳伞,说说笑笑地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这种境况,叫做遍地开嘲讽,拉满仇恨值。

    就一个想法,来人,赐一丈红,亦或者给朕拖出去斩了。

    不过,庆幸的是,衣衣此时连个抬头亦或者在心中吐槽不公的时间都没有,也就没有看到。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比较这玩意真的很容易让人心态不稳。

    随着时间流逝,天色暗淡下来,院中早早亮起灯火,四人中除了宫柏这小胳膊小腿,恢复力都不差,脸上的疲态经过一个小时的休息,已然好转,然而三人谁都没动,能从苦海中解脱出来谁还愿意去受那罪?

    不仅没动,他们心中对于衣衣的佩服慢慢开始变味。

    似乎已然遗忘此前的艰难,转而开始嘲笑她傻,嘲笑她打肿脸充胖子——明明已经不行却还在死命硬撑,嘲笑她像那些底层人一样,蠢笨如牛,别人说的居然还真去做,且是一点都不偷懒地做。

    尽管只要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他们掩盖在嘲笑、不屑之下的嫉妒。

    对,是嫉妒,嫉妒衣衣惊人的体力、耐力与恢复力。

    哪怕这件事在他们看来,做得又快又好并不觉得有多光荣,但当发现有一个自己原本瞧不起的人,于某事上方方面面都强过自己,心里便自然而然的不舒服。

    若是衣衣知道他们这么想,肯定会劈头甩过去一句吃多了闲的,然后进入内厨告诉宫大师,三小妾已经休息好了,属于他们的任务也可以发过去了。

    有时间想东想西可不是没累着,闲的?

    三小妾不帮忙,但宫柏却不是那等能心安理得坐视未婚妻受苦的人,休息够了的他从椅子上起身,眼睛开始搜罗自己能解决且不会给衣衣帮倒忙的任务。

    同时目光有意无意间望向门口——刚刚,衣衣在那里不见,据说是去帮忙卸货。

    然后惊呆了。

    三小妾也不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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