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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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凤邪皇:杀手狂妃-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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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凝半信半疑,“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我并没有让你相信我,你可以怀疑我。我只是在问你要不要合作,不过你觉得你身上有需要我骗的东西吗?”景衣容从上至下打量了丁凝一番,摆了摆手,示意她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你说的对,我还有什么值得你骗去呢。”丁凝不禁自嘲现在的她早就己经一无所有,还害怕什么,“我跟你合作,只要你帮我杀了上官曦,我会听你的话。”

    景衣容满意的点头,“为了杀上官曦你会愿意赔上自己的命?”

    “是,”丁凝视死如归的瞪着上官曦,“我愿意赔上我的命做赌注。”

    景衣容勾唇而笑,“我帮你对付上官曦你也要有所回报,你的命是你现在唯一拥有的。现在你就发誓若我身边的人不幸因为我帮你对抗上官曦的过程之中受了伤害,你也必须一命抵一命。”

    丁凝看着景衣容沉默了。

    上官曦愤怒的瞪着景衣容,憎恶的目光好象要将景衣容活生生的一片片撕开,“你真卑鄙!”

    “我答应你。”丁凝看着上官曦的反应,只要能让上官曦愤怒、痛苦她的命拿去又如何。

    景衣容胜算再握,走向上官曦,阴冷的声音透着些得意,“上官曦现在你好象不能再碰我身边的任何人了,他们只要有一个死了你的凝儿妹妹就会陪葬。”

    “景衣容象你这种利用别人的伤痕的人,不会得到幸福的。”上官曦带着阻咒说。

    景衣容淡笑,“我利用你的伤痕,你不是也欺骗了别人的感情?怎么,骗了别人的感觉会得到幸福吗?”

    上官曦浑身无力,望进丁凝那双冰冷的双眼里,再多的解释也一并吞了下去。她苍白的脸颊令人觉得象一个瓷娃娃好像随时都会破碎,瘦小的身躯更是令人觉得定是经历过苦难的,太多的语言因为失去光彩的丁凝而噎住。

    上官曦没有回答便转身走出了景衣容的小院,背影居然会令人觉得心痛。

    景衣容走到丁凝身边,“去养伤。”

    “你真的会帮我吗?”丁凝再次问,纵然知道问了也是徒劳仍然固执。

    “上官曦死了你会快乐亦是痛苦这件事情你想过没有?”景衣容看过雪沫之后便知道生活在恨之中的更加可怜,因为他们是因为爱而生恨的,纵然现在只想着恨可是心底仍然是有爱的。

    丁凝干涸的双眼迸发出涩涩的恨意,“我当然是快乐的,我怎么会不快乐呢。”

    “希望你的回答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景衣容起身,“别等上官曦真死了之后自己还痛苦一把,去养伤,杀上官曦的事情还要慢慢来。”

    景衣容走出小院里独留丁凝一人,虽然还不知道她和上官曦之间的关系但是她清楚他们的纠葛必定很深。她本对杀上官曦一点兴趣都没有,只不过上官曦既然先挑起了战端对她有了杀意她也没有理由去躲,丁凝的出现很意外也给了自己一个王牌,有她在手里她不需要再担心那个单纯到傻的纳兰青翼,也不需要再看着纳兰治锦的善心大发,至于纳兰贞祺和萧妍自然不需要自己担心,只要他们的安全得到保障她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景衣容突然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居然也到了这个地步,身边有了牵挂的人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先要安顿好他们。牵挂这个词现在体会起来才这么的深刻。

    上官曦一句跌跌撞撞回到房间,言义上前掺扶着上官曦几乎要倒下的身体,“怎么了?”

    上官曦埋首靠着桌边坐下,一直垂着头却不说一句话,言义看不见上官曦的眼睛也根本猜测不到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言义抚着上官曦的肩膀想要扳正他的头看向自己。

    上官曦别开眼不想让言义看见现在他心里的害怕和无能,只是无力的说:“我们都错了,五年前就错了。”

    言义一愣,“我们正在弥补错误不是吗?”

    “我们弥补得了错误,能弥补得了她们心里的伤吗?”上官曦几近到崩溃的边缘,五年来所有的事还必须都折磨着自己,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是否还能得到补偿。

    言义一把揪起上官曦的衣领强迫上官曦盯着自己的眼睛,可是他除了一片无边无际的痛苦后再也看不见其它,“为什么这么痛苦?”

    “她还活着。”上官曦又露出一抹庆幸的笑容。

    “谁?”言义皱眉。

    上官曦有气无力的开口,“丁凝。”

    上官曦的身体瞬间又被扔回了座椅上,言义僵硬的身体连退了数步,“你,怎么会,怎么可能。五年前明明就”

    “我们都错了,一直以为她死了。”上官曦望着言义不可置信的表情觉得深有同感,如果自己不是亲眼所见又怎么会相信,“她就在景衣容所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她己经和景衣容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并且用自己的命作为代价让景衣容帮助她来杀了我们,我们现在对于她来说只是敌人。”

    “敌人?”言义喃喃的念着,太过震憾的消息让他根本回不过神来,突然又想起什么忙抓起上官曦,“你告诉她没有的,她姐姐没有死她还活着,告诉她说不定她不会这么恨我们。”

    “你觉得她现在叫活着吗?”上官曦嘲弄,“她被关在那座小屋里不能出来一步,身上到处都是伤。若是不能救出她我们就不能白给凝儿希望,等我们救出她姐姐的那天再告诉她一切说不定所有的事情还有余地。”

    言义急躁的看着上官曦,“可是我们现在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景衣容抓住了我们痛处我们碰不了她,再这样下去别说救出她,我们都会死在景衣容的手上。”

    “我们有痛处她也就会有。”上官曦想起纳兰治锦望着景衣容时而露出的小心翼翼和伤心,确信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这么简单,“言义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跟景衣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谈一谈,看一看谁和景衣容之间有不可调和的事情特别是纳兰治锦。”

    “我懂你的意思了,”言义心中有数,“我们不能碰景衣容身边的人,就要靠他们身边的自己人来搅局了。”

    上官曦点头,“的确如此。不过景衣容身边的人都太忠心了,你必须要开些时间去激起他们心底最痛的回忆这样才能达到我们效果。做法虽然卑鄙了些,不过我这些年我早就不是君子了。”

    言义握着上官曦的手臂,“看来这一次我们要和景衣容斗智了。”

    “景衣容不是一般的对手,这一次我们没有输的资格。”上官曦势在必得,只有救出她让丁凝看见自己的姐姐没有事情,弥补了他们的错误,他才能够真正的面对丁凝。

    丁凝住在景衣容的隔壁养着伤,就如景衣容所说她只有养精蓄锐才能够为以后的事情做打算。另一个在晚膳后要喝药的人就是纳兰治锦了,他勉强灌下一碗中药后苦的皱起了眉,纳兰贞祺立刻往纳兰治锦的嘴巴里塞了块糖,“十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这么不动脑筋又若师傅不高兴了呢。”

    “可是我不能见死不救啊。”纳兰治锦也知道他和师傅之间的关系又退了一步。

    纳兰贞祺叹了叹气,“师傅在乎我们,所以才会希望我们也只在乎她,而不是为了别人将自己的命处在危险之中。”

    “我知道。”纳兰治锦沮丧的垂下头,“可是七哥我和师傅不可能象你和她一样和睦了。”

    “你很恨师傅吗?”纳兰贞祺好奇。

    纳兰治锦摇了摇头,又忙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有时候恨有时候不恨。每次想要关心师傅的时候就会想到那天娘亲抓着我的手让我报仇的模样,想要疏远师傅又舍不得怕师傅会真不理我,在谁都不理我们的时候是师傅保护了我们呢。”

    “那你还会报仇吗?”

    纳兰治锦无言以对,沉默了许久后才肯定的点了点头,“恩。等到了十五岁我就会报仇,完全娘亲的遗愿。”

    “这样啊。”纳兰贞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不可能让十弟忘了仇恨,不知道到那时自己会怎么做了。只是纳兰贞祺哪会想到,最先离开师傅的人会是自己。

第126章 一触即发2() 
第126章一触即发2言义思考了一个晚上,其实他没有上官曦那么讨厌景衣容,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讨厌景衣容。与景衣容相处的时间他虽然猜不透她的想法,但是知道她并不如外世所产般冷漠无情,至于对于她身边的人她做到了足够的保护。若不是立场不同他们应该是可以做朋友更何况他们现在虽对立却还有个一月之期。

    所以言义为了给自己和上官曦一个退路他决定要碰的人不是景衣容最轻的人,更不会是纳兰治锦而是月牙。早在很久以前他就能感觉得到月牙对于景衣容的不满或者憎恨,所以搞清楚她和月牙之间的恩怨才是最重要的。

    一大清早,言义便找到了正在鱼池边欣赏鱼儿的月牙,“月牙姑娘真有闲情逸致。”

    “你?”月牙其实好奇的是为什么言义会突然出现,是巧合还是刻意,他们之间好象没有什么话好谈的。

    言义一脸讨好的笑,“月牙姑娘何必这么惊讶,看来是不欢迎我言某。”

    “我和你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月牙看着言义,“而且这里是御剑山庄与我欢不欢迎没有半点关系。”

    言义在月牙身旁站定,望着水池中的鱼儿不禁感叹,“还是他们舒服、自由,不用去想任何事情。”

    “你拥有读心术世界上好象没有什么你不能看透的事情,如此你还有什么烦恼。”月牙带着些揶愉。

    言义皱眉,“我当然有烦恼,看不透景衣容的心思就是我最大的烦恼,更何况我还和她打了赌若是我输了,我以后的自由就全都没了。”

    “她?”月牙冷笑,“她最大的心理就是冷血、无情和杀人,这些你根本就不需要用读心术就能看出。”

    “看得出你挺讨厌她的。”言义假装若不经心的问,轻易化解了月牙眼底的那份抗拒和怀疑。

    月牙眼中透出恨意,“对她我又怎么只是讨厌。”

    言义看了眼月牙的双眼,直至她的心底看见了那抹恨意以及无尽的痛苦,“看来你和她之间的恩怨还是挺深的,我没记错你和纳兰贞祺是一对,你对景衣容这么恨着又偏爱上了她的徒弟应该很痛苦。”

    至从烈焰死后就再也没有人象这般和她谈话,即便是纳兰贞祺他也不会完全站在她的立场上思考问题,毕竟他最在乎的人永远都是他那个伟大的师傅,所以当言义以一种兄长之姿站在她的立场上心疼她时,月牙所有的防备在一瞬间也全都御下,“的确痛苦,世界上没有比爱上敌人的徒弟更痛苦的事情了。”

    言义清楚月牙心理变化的同时也有一些愧意,他是有目的的接近读出她的心理,利用她的脆弱来靠近她,没想到会被她当成了一阵温暖,就如五年前靠读心术得到丁凝姐姐的心一样。

    言义没有再开口,月牙却将自己的痛苦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若是上天给我选择我一定不会再想着去接近纳兰贞祺来伤害景衣容,我太低估了纳兰贞祺的魅力,他的关心就象是一剂药敷在了我的伤口上让我感受到了温暖,所以我现在无法对景衣容下手,我没有办法让纳兰贞祺在我和他师傅之间选择一个,其实不是没办法是不敢,我怕他会头也不回的选择他的师傅。”

    “你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爱情会令一个着魔。”言义真心安慰着。

    “会吗?”月牙无力的看着言义,“你会读心术,你能看出所有人的心理。你多看纳兰贞祺一眼就能知道他心里谁更重要,我却连那一眼都不必多看就己经得知。”

    言义无言以对,从纳兰贞祺对景衣容崇敬的眼神里大概任何人都能够确定他对景衣容的顺从。言义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月牙的心事,要利用这一点吗?

    月牙撒完手中的鱼饵笑着看向言义,“谢谢你听了我这么久的唠叨。”

    “没什么,”言义有些迟疑要不要问出下一句话。

    “我先离开了,再见。”月牙说完转身便走,言义想着小屋内被关着的女人,想象着丁凝的痛苦,心头一紧只能硬着头皮叫住了月牙,“月牙。”

    “什么事?”月牙转过身一脸疑惑的看着言义。

    言义坚难的问,“为什么这么恨景衣容?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月牙一愣,眼眸里全是痛苦,此时她好象忘了言义会读心术只是回忆着每夜都会梦见的痛苦,最后凄惨的笑起没有回答便离开了。

    言义震惊的盯着月牙的背景,他完全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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