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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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凤邪皇:杀手狂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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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反抗。

    突然双膝间感觉到重力,膝盖便重重的盖在地上,花堂满意的看了眼踢景衣容双腿的太监,“果然还是你懂本宫的心。景衣容象你这种低贱的身份,就该给本宫跪着。”

    景衣容瞥了眼自已身后的太监,目光凌厉,太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像哪里不对劲。

    “贱人,”花堂揪住景衣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已,金镂露空手指套重重的划着景衣容白嫩的脸颊,也不是她的力气过大还是景衣容的肌肤过分水嫩,竟然被划出一道血痕来,花堂见流了血更加兴奋,“瞧瞧这模样多娇艳,怪不得这天下的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如果不是你嫁给了纳兰青翼恐怕连王上都忍不住要纳你为妃。”

    景衣容想起纳兰震海眼底的情绪,难道

    一巴掌袭来,景衣容从思绪里回神,冷冽的盯着花堂,“你会后悔的。”

    “哈哈。”花堂如听了笑话般仰头大笑,“贱人,你以为你有那个本事能动得了我?”接着看向景衣容身后的两个奴婢,“你们两个狗奴才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两个奴婢立刻跪地申明立场。

    景衣容扫视了两人一眼,心中一片淡然。

    花堂得意看向景衣容,“小查子,你瞧瞧太子妃真是美得沉鱼落雁,若不说正常的男人恐怕连你这太监也会动心,今日给你个机会让你一采芳泽如何?”

    “娘娘,”小查子掩嘴而笑,“奴才都是个阉人了,哪还有这等兴致不过若是娘娘真给奴才这机会,奴才当然不会放过。”

    “如此还等什么,瞧瞧太子妃正等着呢。”花堂眼底是对太监的鄙视,更对景衣容将要受到的侮辱的兴奋。

    小查子果然听话的蹲下身,勾起景衣容的脸庞,冷若冰霜的脸颊渗着鲜红的血迹,苍白映衬着妖娆的血红,竟似雪中一朵胜花的娇艳之花,让人震憾。

    “还等什么?”花堂尖锐的声音传来。

    小查子这才回过神,慢慢的靠近,只是缓慢的连自已都觉得时间快要停止,靠近这个女人太过危险了,危险的竟然让他惟恐自已会沾污了她,死闭上睛轻轻的靠上她的脸颊,如冰般寒冷。

    “哈哈,”花堂立刻尖声笑起,“贱人配太监绝配。”

    景衣容推开小查子,随后站起,看向花堂,“我说过你会后悔。”说完便开始撕扯自已的衣服。

    “你干什么?”花堂的疑惑,“不会是被亲了一下就受不了?你不要弄错小查子可是个阉人,满足不了你的。”

    景衣容不再多说只是不断的撕扯,直至确定自已看起来足够狼狈才满足,眼角余光看见身后人影的靠近时间算得正好,缓缓勾唇,抬眼看向花堂,语气哀伤,“娘娘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今日一辱我已生不如死,也再无颜见青翼唯有一死守洁。”话落竟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向一旁的石柱。

    “你,你在干什么?”花堂惊恐的望着景衣容。

    身体如风筝般跌倒在地,血从额头一点点的涌出,染红的鹅软石,似一朵朵艳红玫瑰绽放。

    “衣容!”惊慌和担忧的时间随着景衣容的跌倒从身后传来,花语慌张的抬头,猛然发现不知何时纳兰震海和纳兰青翼已出现在身后。

    “衣容,衣容你怎么样了?”纳兰青翼望着满头是血的景衣容心里全是害怕,就如那日她中毒一般,害怕惶恐。

    景衣容睁开眼,惨淡一笑,“只有死才能让我忘了今日的侮辱。”

    “发生了什么事?”纳兰震海沉厚的声音突然响起,鹰一般的双眼直射花堂。

    花堂及所有的奴才全数跪下,颤抖着连说话的胆量都没有。

    “快传巫医。”纳兰青翼抱起景衣容急切的交待着,“叫巫医去太子宫,快去快回。”

    “是,”随时侍卫领命离去。

    “太子妃若有半分危险我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纳兰震海虽然语间轻淡,但是却如一把刀一样划着每个人的心。

    太子宫内,巫医为景衣容包扎好伤口,“王上和殿下大可放心,太子妃并无大碍,之所以流这么多血是因为额头破了,不过也只是皮肉之伤,只需静养就好。”

    景衣容靠着纳兰青翼的胸膛,“青翼,又何要救我,我已无脸再见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纳兰震海静坐桌前,疑视着床上的一对壁人。

    景衣容垂下头,“儿臣若说了,父王可会为儿臣做主?或者只因为皇家的名声而息事宁人?”

    “只要你说,本王定会为你做主。”

    君王向来一诺千金,景衣容不再迟疑,“花堂娘娘让太监侮辱了儿臣。”

    “什么?”纳兰震海拍案而起。

    景衣容不慌不忙,“她对儿臣说,儿臣不过靠着一张脸媚惑太子,实则身份低微下贱根本就配不是太子妃的头衔。”

    “你在我心中是最珍贵。”纳兰青翼淡淡的、温柔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景衣容一怔,现在她需要的不是他泛滥的温柔。

    纳兰震海看向景衣容,“你希望本王如此处罚他们。”

    “可否将他们交给儿臣。”景衣容看向纳兰震海。

    “当然可以。”纳兰震海不曾犹豫,“这般奴才既然敢侮辱你,本王也根本就没有留在这世上的必要,不过如果你想出口气,本王就交给你处理。”

    “谢谢父王。”景衣容垂下头,掩示了眼中的得意。

    “青翼照顾好你的太子妃,本王先回宫了。”纳兰震海挥袖离开。

    纳兰青翼忙站起跟随其后行礼相送,一直等纳兰震海消失在眼前才转过身看向景衣容,“衣容你要怎么惩罚他们?”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景衣容反问。

    纳兰青翼坐在景衣容身旁,“每人重打一百杖如何?”

    景衣容肆意的笑起,“早就知道你软弱无能,却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个傻子。今**放过他们,你就不担心明天他们会杀了你?”

    “你要杀了他们?”纳兰青翼震惊。

    “杀了他们只会太便宜他们。”景衣容起身穿鞋,“我现在去地牢,你不要跟来,否则怕会污了你的单纯。”

    景衣容头也不回,她景衣容从来就是心狠手辣,更不会对敌人有一丝的心软。地牢的门打开,混浊的气味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有种随时都要晕倒的感觉。

    景衣容唇畔点笑,望向牢里失去威风的花堂,“这里的感觉如何?”

    “贱人!你真阴险,你陷害我,你不要脸。”花堂一身的华丽衣衫被扒,狼狈的紧紧抓着木柱死命瞪着景衣容。

    “陷害?”景衣容笑得妖邪,“我何时陷害你?你让人轻薄我是假?你侮辱我也是假?你该说我只是小小的利用一下而已。”

    “你,”花堂双眼里盛满怒火,“我要见王上,等我见了王上你就不能这么嚣张了。”

    “王上已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景衣容收起笑脸一脸冷霜,“花堂我告诉过你,你一定会后悔的。让你死只会太便宜你,我要关你一辈子,让你每天都陪着这地牢里的老鼠过日子。”

    “你不能这么对我。”花堂惊恐的看着景衣容,“你不可以。”

    “我当然可以。”景衣容眼眸里尽是狠毒,“一个只想要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人,每天都只能呆在昏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吃着连猪都不愿吃的饭,应该比死要痛苦百倍。花堂千万别想着自尽,只要你一死我保证立刻让你的孩子去陪你。”

    花堂的确有一个孩子,一个刚满六岁的男孩,也就是纳兰青翼第十个弟弟。只可惜花堂并不受宠,否则纳兰震海也不会这么轻易将她将给自已。

    “你好恶毒,”花堂憎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景衣容,恨不得下一秒就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景衣容眼中平淡无波的转向地牢的另一边,看着牢里跟着自已的两个奴婢,“知道为什么你们也被关起来了吗?”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两个奴才立即跪在地上猛烈磕头,连流了血也不顾。

    “你们的确该死。”景衣容看着两人,“告诉你们,就算心有不愿但是只要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就必须保护着。既然你们刚才说什么都没看见,现在我觉得你们也不需要眼睛。”

第6章 刺客() 
第6章刺客“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啊”两个奴才立刻惊恐的磕着头,景衣容却如没有听见一般,不再看两个奴才一眼,转身望着跪在地上不出一声的小查子,“知道为什么我不杀你、不关你吗?”

    “奴才不知。”小查子的头紧紧的贴着地面,惟恐会招惹景衣容点点的不开心。

    景衣容笑起,“因为你够听话。花堂让你轻薄我的时候,你明明不太愿意可是还是照办了,我需要这样的奴才。”

    小查子颤抖着声,“太子妃不怕奴才不忠心?”

    “忠心是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的词,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心,我只要听话。我知道花堂养了你一家的人,从现在开始我接收你所有的家人,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保证他们享荣华一天。现在你只等你一句话,愿不愿意为我做事?”景衣容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果然小查子点了头。

    景衣容又微皱眉头,“我讨厌俗气的名字,从现在开始你就叫查方卓。”

    “查方卓听命。”他的人生变了。

    “你在宫里数年也知道什么人该用什么人不该用,把我这宫里不听话的人都给挑出去,重新换一些人来。”景衣容不相信现在所有的奴才。

    查方卓点头领命退下。

    景衣容不顾牢里两个奴婢的求饶声,交待完便准备离开,若有人伤她一毫她必然回以一分。

    抬眼,纳兰青翼哀默心痛的目光落在景衣容身上。

    “我不是你的景衣容,”景衣容沉静了许久终于说出事实。

    纳兰青翼苦笑,“我知道。”

    室内,沉默恒在两人之间。景衣容终开了口,“你知道我不是景衣容?”

    “巫医在救你时就告诉过我,衣容命数本该如此不可能再救活。如果我真的要逆天救活你,那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性情大变,也可以说是灵魂变幻。除了相貌之外你已不再是以前的景衣容,当然包括我们之间的感情。”

    景衣容冷笑,“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救她。”

    “在这宫里虽然陪伴我的人很多,可是我依然觉得孤独。如果衣容再离去我就真的只能孤单一生了,即便你已不再是你,可你的容貌不会变至少还是我熟悉的。”纳兰青翼面露苦涩,眉间竟有一抹淡淡的化不开去的愁容。

    景衣容目光轻蔑,“人生来本就注定孤独,一点孤单就让你一副哀怨的样子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知道你嫌弃我,”纳兰青翼温吞的说着,“可是我还是想陪在你身边,你占了衣容的这具身体就当是交互的条件如何?不管怎样都不要离开我,我可以假装你是以前的景衣容,只希望你能守着她的身体留在我身边。”

    景衣容皱眉,“你在命令我?”

    “是请求。”纳兰青翼语气诚恳,“你不是能够命令的人。”

    景衣容站起,“你挺了解我?不离开可以,不过我以后做的每件事情你都不许插手,不许执相反意见。”

    “只是你可以尽量不要杀人吗?”纳兰青翼还是忍不住说。

    景衣容逼近纳兰青翼,“只要他们不惹我,我就不碰他们。”言外之意就是惹了她景衣容的人,她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纳兰青翼无声叹息,这或许是她最好的保证了。

    “不过你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景衣容冷嗤,“你不会真的以为在你身边的都是真心对你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纳兰青翼浅笑,“我当然信他们是真心对我。”

    “天真,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太子位置有多少人在窥视,你以为曾经那个景衣容中毒事情只是个意外?”

    纳兰青翼惊诧,“难道说是另有隐情?”

    果然愚蠢,景衣容心中想着却意外的没有说出口,居然莫名的想保住他的一点点无知。

    “十皇子,不要进去。”急切的苍老声从屋外传入耳边。

    “滚开。”紧接着是一声奶声奶气的幼儿嗓音。

    纳兰青翼与景衣容对视一眼,顺着声音望去,竟是一个六岁的男孩一股怒气冲冲的模样跑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气喘吁吁。

    “他是谁?”景衣容望向纳兰青翼。

    纳兰青翼还没来得及回答,男孩就跑到景衣容面前,伸出脚踏打着景衣容,“你这个坏女人,你抓了我母亲。坏女人,坏女人。”

    “治锦。”纳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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