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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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凤邪皇:杀手狂妃-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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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妍跟着景衣容走出房间,“主子如果你气我,想要惩罚我说出来便是的,只是不要不理我。”

    “萧妍今天的主定切是你决定的,不管以后你会不会后悔都没有任何意义,我可以不开始但是一旦开始我是不会停下,所以下次当你将剑刺进杨枫的胸膛时千万不要流泪,否则只会让我厌恶。”景衣容眺着远处一番话说的轻暖又冷漠。

    明明景衣容背对着萧妍而立,萧妍仍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主子请放心我不会因为痛而流泪,今天的决定可以说是我逼着主子决定的,以后我又怎么会厚着脸皮因为一个把小事情而哭泣。”

    “你明白就好”,景衣容收回目光,现在该去看看布习果了,她可不希望自己所有的时间都lang费到一个没用的废物身上。

    布习果衣衫不整,手被纳兰治锦反锁在后背,满脸怨气的瞪着景衣容,“你这个女人快点让了放了本殿下,本殿下可以饶你不死。”

    “还有力气说话就表示拧得不太痛,”景衣容悠然的递给纳兰治锦一抹眼神,纳兰治锦会意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自己明明不及布习果大却因为练了武功可以轻易将他摆平,一个用力布习果的小手又拧转了几十度。

    “啊,”布习果痛叫,景衣容冷眼相视,“这么点痛就叫个不停,布习果你凭什么要做未来的禹国国主,就凭你现在这副圆滚滚的跟肉球一样的,不如直接去猪圈和猪呆在一起,省得lang费粮食。”

    “你,你才是猪!”布习果生在安乐之中,纵然有事情也全都是秦忠愧为他扛了下来,所以他当然有些胖,厚重的肉挂满了整个脸庞,一眼看去只当是哪个富家的败家儿,只有开口才说上一两句没有用的警告话语,第一次听沉独有些魅力威严,现在再一听居然还带着奶声奶气的感觉。

    布习果的反击只是让景衣容更提不起精神,“布习果你到底是男是女,这种对话不应该是两个无知的女孩才会说出来的嘛?”

    “我是男人!”布习果这一次加重了声音奶气也少了不少,看来觉是真的醒了。

    景衣容点头,“原来是男的,布习果忘了告诉你,你在外人面前还是太子但是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为了把你锻练成一点有用的废物,所以以后我的话你要言听计从,不听的后果有些可怕,所以还是乖乖听话。

    布习果恶恨恨瞪着景衣容,“秦丞相呢,你们快把秦丞相给我带过,我要见他!”

    “秦忠愧。”景衣容一叫,秦忠愧就从走廊外走进屋内,心疼的看着布习果。

    布习果似乎见到了救星,“秦丞相你快点救我,救我啊。”

    秦忠愧尴尬的立在原地,垂下头不去看布习果求救的双眼,怕自己会心软。己经答应了景衣容的事情就不能再反悔。纵然心疼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殿下你还是听景姑娘的话,我们己经没有时间再lang费了。若是你做不了国主终有一天会被皇宫里的那些人逼死。”

    “秦忠愧你说什么?”布习果愤怒的吼道,似乎不敢相信秦忠愧的改变,“你居然敢这么对待本殿下,秦忠愧你好样的!”

第140章 布习果也有往事() 
第140章布习果景衣容挑了挑眉,“秦忠愧他在夸你呢。”

    秦忠愧无奈看着景衣容,这明明是在嘲讽他,只有苦口婆心的看着布习果,“殿下请原谅老臣的自做主张,老臣只是希望你能够继承大统为百姓们造福,如果恨就恨。”

    “你”纳兰治锦一用力,布习果就己经说不出话来,他转过头看向纳兰治锦抱怨的说:“你力气小点,快,快折断我的手了。”

    纳兰治锦看向景衣容,接收到景衣容的信号仍然是保持着同样的力道,没有给布习果放松,布习果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等他加到禹国他一定要让景衣容后悔这么对他!

    景衣容答应了秦忠愧的条件第二天就赶回禹国。

    “听说国主病危了在这种情况之下你们还赶离开禹国,不觉得这是给君奇王最好的机会吗?”乔霜儿只觉得奇怪。

    “国主病危的消息从半年前开始每一天都会传一次,所以我们也算是习惯了。”秦忠愧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探头望着身后根本马车跑的布习果眼里全是心疼,迟疑的转向景衣容恳求的说:“现在可不可以让殿下休息一下。”

    景衣容正在闭目养神,眼也不睁的问,“他们跑了多长时间?”

    “大概有半个时辰了。”萧妍回答。

    “时间太短,让他们继续跑,”景衣容眉头一动不动,“秦忠愧我的两个徒弟不是一直在陪着他嘛,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那身肉就该多跑一跑才能够消失。”

    秦忠愧对于景衣容不温不热的态度万分不满,偏偏又没有办法,只能心疼的看着马车后面跟着的三个男孩。

    布习果满身汗水的跑着,半个时辰!那个叫做景衣容的女人居然让他走了整整半个时辰,关健是还让她的两个徒弟来监视他。他可以理解那个叫做纳兰贞祺的男孩跑得比自己快,可是最让他没有办法理解的就是七岁的纳兰治锦居然也比自己强,从昨天被他那双小手压抑住之后他就忿忿不平。

    论个子他不比那个小不点矮,论胖瘦自己都快要赶上两个他了。为什么就是不能比过他?

    布习果气喘吁吁的想着,额头的汗水象水一样流下来钻进眼眼里,布习果伸手揉了揉眼睛却没有看清地面上的石头,一不小心踩在石头上,厚重的身体向前倾去,整个人摔了一个狗吃屎。

    “停车,停车。”秦忠愧看见远处布习果跌倒在地,慌忙叫道。

    马夫停下马车,秦忠愧连忙下了车上前扶起布习果,拍拍了他裤子上的泥巴,“殿下你怎么样了?”

    “滚开,”布习果气愤的推开秦忠愧。

    秦忠愧立在一旁,看来布习果真的生气了,平日里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他说出这些话。

    景衣容走向马车双手抱胸的盯着全身是泥土的布习果看着,脸上的汗水也因为空气里飞舞的灰尘而变得有种脏兮兮的感觉。

    “你看什么看!”布习果恶狠的瞪着景衣容。

    景衣容面无表情,“看一只小猪变脏之后居然会比以前好看很多。”

    “我不是猪!”布习果青筋突起对着景衣容吼道。

    景衣容没有理会布习果的吼叫,将目光落在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的身上,“累吗?”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擦了擦额头的汗,一同摇头。只是半个时辰的跑步,比起以前通宵的驯练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景衣容欣慰的点头又再次看向布习果,“看见了没有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他们是谁本殿下又是谁,他们能和我相比吗?”布习果不屑的看着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

    景衣容冷笑,“看来禹国小太子还不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贞祺、治锦自我介绍一下。”

    “是,”纳兰贞祺先开口,“你好我叫纳兰贞祺,是冥国的第七位皇子。”

    “我叫纳兰治锦,是冥国的第十位皇子。”

    布习果惊愕的看着眼前两个人,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会是皇子。

    “小猪怎么样惊讶了?”景衣容嘲弄的看着布习果,“以为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是个宝?布习果我的徒弟你可别看不起人,论起能力你可比不上他。”

    布习果小肉手紧紧的攥着,想要打骂景衣容都要疯了却还有拼命的忍着。

    秦忠愧不忍心,“殿下平日里比较少做运动,所有一下子接受不来,以后每天多跑一些就是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

    “可以啊,”景衣容意外的顺着秦忠愧的话说下去,给了布习果希望下一句话却又让布习果抓狂,“要是你觉得自己连猪都不如,或者觉得自己象个女人跑几步就需要用手绢擦擦香汗,现在你就可以上马车了。”

    景衣容说完头也不回得走回马车,根本不去管布习果一阵阴沉一阵青紫的脸色。秦忠愧上前拉起布习果的手,“殿下不要听她的话,我们一起去坐马车。”

    “你去。”布习果缩回自己的手,虽然腿己经痛得快要没有知觉了却还是自傲的说:“我是堂堂禹国的太子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只有女人和老人才坐马车,你快回去别管我。”

    秦忠愧深知布习果的骄傲,虽然这么多人宠着他,可是他也有自己想要做到和坚持的事情,例如他一直都深信自己以后一定会成为了一位明君,所以一直努力的学习着。”

    秦忠愧无奈的坐回马车里,景衣容眼眉间半点喜悦划过,“布习果还算有救。”如果布习果现在和秦忠愧是一起上得马车,那么她恐怕现在就会离开这里,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是不值得她lang费时间的,现在看来布习果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布习果挑一挑手掌被硬泥擦破的伤痕,纳兰治锦从怀中掏出一条手绢,“用这个擦干净。”

    布习果没有说话的接过手绢,将手绢回还去的时候还是不愿意相信的开了口,“你们真的一点都不累?”

    “习惯了,”纳兰贞祺边说着边小跑了起来,马车又开始向前驶进了。

    布习果无奈的跟上,“你们以前也是这么跑得?跑多长时间了?”

    “我们没有追着马车跑过,我想应该是师傅为了让你减肥才会出得这一招,我们两个人只是陪着你,”纳兰贞祺想志曾经晚上那些不忍直视的场面,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好笑,“不过我们之前做得比这些还要残酷。”

    “我们现在追马车难道你们是追马?”布习果惊讶的猜着,原本以为自己不可能猜中却没有想到自己猜的根本就是小儿科。

    纳兰贞祺摇摇头,“如果当初真的是追马我们倒也认了,大冬天追追马也算是好。你试过在深更半夜的严冬被拉出被窝,然后一桶凉水倒下最后还倒立一个晚上。”

    布习果咽了咽喉咙,“可怕!真是恶魔。”

    纳兰治锦突然笑起,“我以前和你说过同样的话呢。可是师傅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么说她,她只会加大我们的训练量,所以不能说累师傅会说我们没用的。”

    “你们怎么会认这样的人做师傅。”布习果听了景衣容的事迹对她简单的讨厌上升至了畏惧。

    纳兰贞祺突然真挚起来,“师傅不是这样的人,她很好。只是我们一开始并不了解她所以才会有所抱怨,现在我们知道师傅是怎么样的人,所以只要是师傅的命令我们一定会完成。布习果你以后一定也会这样对师傅的,你一定会看见师傅的好。”

    “不可能!”布习果断然的否定,“这辈子我都不会觉得她好。”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相视而笑,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费的,等他自己察觉到师傅好的时候一定会觉得现在自己说的话很好笑,就象是现在他们想到以前骂师傅的话都觉得好笑。

    坐在马车上的秦忠愧意外听见身后三人谈话的声音,虽然不能听见他们交谈的内容但是心里却觉得奇怪,平日里布习果是不会和不认识的人多说一句话的,一半是觉得自己的身份高贵,另一半则是因为本身他所处的位置也没有人愿意与自己做朋友,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只端着太子的身份和同龄相处。

    景衣容看着秦忠愧,“我一直在好奇,堂堂一国丞相为什么象是一个仆人一样守在布习果的身边。跟在他身后的不应该是个会小太监之类的人物吗?你对布习果早超过了正常的君臣感情,既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应该有资格知道。”

    “殿下从小不是在皇宫里长大而是在我的府宅里长大的。”秦忠愧解释道,“殿下的母后是国主唯一的国后,身份尊贵极其受宠却在身下太子之后体弱多病,相师说是因为殿下与国后的八字不合,所以要让殿下出宫寄住在高官家中才可保两人无事。相师算出殿下应住于东南方向,而东南方向便是老夫的住宅,所以殿下从小就入住了老夫的府邸。老夫与夫人一生无子至从殿下进了府里,府中的欢乐便多了许多,所以殿下很依赖老夫。”

    “禹国国主应找了人教他君臣之别,否则和你们日夜相处他早就将你们当成了父母。”乔霜儿觉得秦忠愧象是慈父可是布习果还是有太子的气势。

    秦忠愧点头,“的确是。府宅里会有国主派来的人,监督着殿下的一举一动若是殿下与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过接近,第二日我与夫人或许就会受到处罚。殿下其实一直都很懂事,为了不让我们受到惩罚才和我们拉远了距离,久而久之也习惯了。国后逝世后殿下被接回了皇宫,我们之间私下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怪不得你这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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