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上位记:皇上,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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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上位记:皇上,约么-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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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天烈闭上了眼睛,心里有些烦躁不堪。

    “那,那,那老奴来喂您吧。”鲁德胜急忙上前,接过了明婉月手中的碗,“娘娘,那要不您回宫歇会?”

    也真的是该歇会了,三天三夜就这么守在南天烈床边,一眼未合,东西也吃的极少,看的鲁德胜也是心疼极了。

    明婉月低垂下了眼帘,想了想,最终将手中的药碗给了鲁德胜,点点头,“我不累,你喂皇上吧,我去大殿看会儿书,你喂完了就叫我。”

    “这。”鲁德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觉得这两人在闹脾气啊?

    “是是是。”鲁德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娘娘您去软榻上靠会儿。”

    “恩。”明婉月点了点头,起身,却有些头晕,身子止不住歪了一下。

    “哎哟,娘娘。”吓得鲁德胜急忙一只手扶住了她。

    “娘娘您没事吧?”鲁德胜小心翼翼的道,“您就快点回去歇歇吧,您肚子里还有小皇子呢,这样操劳可真的是不行。”

    “我没事。”明婉月摇了摇头,“那你好生伺候皇上。”

    明婉月一个人走出了寝殿,青莲这时没在,是去给她张罗吃的去了。这几天明婉月吃的真的是太少太少了,心疼的青莲直掉眼泪,只得想亲自去厨房弄一些她爱吃的来,给她开开胃口。

    明婉月走了,南天烈睁开了眼睛,微微转过头看向了她的背影。

    那背影很单薄,华服又那么雍容华贵,衬的她更是单薄了。

    唉,莫名心里面更烦躁不堪了。

    “皇上。”鲁德胜小心翼翼的舀起了一勺药汁送到了南天烈的唇边,“来,您先把药喝了。”

    南天烈倒是很听话,张嘴喝下了药,鲁德胜欣喜的笑了笑,十分的安慰。

    “这几天一直都是她守着朕吗?”南天烈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想要确认。

    “可不是。”鲁德胜答道,“你倒在雪地里,是娘娘发现的您,发现的时候都太晚了,说是青莲姑娘回去叫人了,娘娘怕你冻着,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来给您裹在身上。青莲去的时候,娘娘就抱着你等在雪地里,身上斗篷都没有,所以娘娘也感染了一点风寒。”

第258章 别动() 
听到鲁德胜这样的话,突然一股刺痛涌上了喉头,抱着他等在雪地里?还把身上御寒的斗篷都裹在他身上?

    南天烈的心里突然紧了起来,急忙道,“那她好了吗?”

    “怎么能好。”鲁德胜皱起了眉头,“太医给娘娘瞧了,都差点没哭出来,责备她说为什么要雪地里受冻。不过好在娘娘身体底子极好,时间也不长,所以也还好。只是娘娘坚决不服用汤药,说是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太医只得让娘娘每日用姜汤熏,今天要好很多了,太医之前刚来请过脉,到底是人年轻,扛得住。”

    坚持不服用药?只能用姜汤熏?还守了他三天三夜?

    南天烈紧抿了唇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皇上,您跟娘娘在闹脾气吗?”鲁德胜最终忍不住开口问道。

    “恩。”南天烈点了点头沉闷的答道。

    “哎哟。”鲁德胜一脸焦急了起来,劝说道,“皇上,您可别再跟娘娘别扭了。您可知道,娘娘这些天照顾您,那是体贴入微啊,所有事情都是她亲力亲为。您发了高烧,一直都退不下去。

    娘娘就没日没夜的守着您,喂汤药,给你擦身子,还说什么,用酒给你擦身子能退热。就那么一遍一遍的给您擦了一个晚上,才把这高烧给退了下去。您无法进药,都是她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喂您的,喂一次药要喂半个多时辰。

    您没看到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吗?就看在这份上,您就是有天大的脾气也……。”

    听了鲁德胜的话南天烈是有些震惊的,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好像心里突然又暖了起来,但又还是有些别扭。

    这个时候太后进来了,看到南天烈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也是心疼的只掉眼泪。

    “哀家的儿可好些了?”太后上前,拉住南天烈的手轻柔的问道,“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朕已经没事了。”南天烈道,“让母后操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太后拍了拍他的手,“只要你没事啊,哀家就放心了。哀家倒是没操心的,也没帮上什么忙,只得在宫里念念经,求菩萨保佑我儿早日好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惜妃打点的,哀家想来帮个忙,都被她给赶回去了。”

    “恩,知道了,如今儿子没事,母后就不必挂念了。”

    “是是是。”太后萧敏拭着眼眶道,“那你好生歇一歇,刚刚才好就不好多说话了,养点精神啊。”

    太后说完就给南天烈掖了掖被角,“你没事哀家就放心了,你好好养着,哀家在这边也帮不上,就先回宫去了。”

    “好。”南天烈点点头,“鲁德胜,送送太后。”

    “是。”鲁德胜恭敬的弓着身子,“太后请。”

    萧敏慈爱的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这才离去了。

    出了寝殿太后就问,“惜妃怎么还在这儿候着啊?”

    她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大殿的软榻上靠着一本书就睡着了,本想叫她又懒得去惊动她了,吩咐人给她披了一件斗篷,便进来了。

    “哦。”鲁德胜想了想答道,“娘娘担心龙体,即便皇上醒了也不愿离去。”

    “哦。”太后点点头,“那皇上醒了,她为何不在寝宫?他们两人是吵架了吗?”

    “哟,这老奴就不知道了。”鲁德胜答道,“皇上刚刚醒,这事啊,他也没说,老奴自是不敢问。”

    “那你就好好伺候着吧。”萧敏走出大殿的时候看了明婉月一眼,她还在熟睡。

    萧敏摇摇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哎,这孩子真是乖巧的紧啊,所作所为她真的是越看越喜欢,若是老四能得到她如此温柔细心又周到的照顾,想必,病情也会恢复的快一些吧。

    鲁德胜送走了萧敏,看了一眼睡着了明婉月,心里啊也是有些心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走进了寝宫。

    “皇上,您感觉怎么样了?要吃点东西吗?”鲁德胜走到床边恭敬的道。

    “惜妃呢?”南天烈却是问非所答,刚才萧敏走了,他回味着鲁德胜说的话,好像瞬间真的没什么气似得。

    “娘娘在外殿。”鲁德胜答道。

    “叫她进来吧。”南天烈开口道。

    “这。”鲁德胜愣了愣。

    “怎么啦?”南天烈眼内划过一抹诧异,难不成她还不想进来?

    “娘娘在榻上睡着了。”鲁德胜道,“娘娘多日未休息,奴才……”

    鲁德胜话还没说完就瞧见南天烈一掀被子折腾着就要起床,急忙安抚他道,“皇上您这是要干嘛啊?”

    南天烈没答话,但鲁德胜却是知道了他的意图,急忙扶着走路都有些不太稳的他,焦急的道,“皇上,要不老奴就去叫她啊,您这三天都没有吃饭了,哪有力气啊。”

    “不要你管。”南天烈推开了他,像个孩子似的,“朕是男人。”

    有些步伐不稳的来到了龙吟殿大殿上,就看到了趴在桌案上睡着了的她,手中的一本书还握着,小脸瘦的尖尖的又煞白。

    一股抵挡不住的心疼都心尖蔓延起来,南天烈踏着大步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明婉月一下就醒了,出于本能的有些惊慌的脱口而出,“皇上你怎么了?”

    她像是从梦魇里醒过来一般,手焦急的一抓,正好就抓到了南天烈的亵衣。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被南天烈给抱了下来。

    一时之间她好像搞忘了他们在闹别扭,也忘记了他之前对她说的一切。

    反而是焦急又略带责备的开口道,“你做什么?快点放我下来,你还病着呢。”

    他的手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而有力了,毕竟几天都没吃饭了,又大病了一场,真的是元气大伤啊。

    “别动。”南天烈盯着她就说了两个字,然后转身,一言不发的往寝殿走去。

    明婉月只得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又怕他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了咋办,一张小脸也是担忧至极,不得不开口道,“皇上您放我下来,我可以走,我……”

    话还没说完,南天烈就将她放在了龙榻上,然后栖身而上,双手撑在她两侧,微眯了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就那么盯着她。

    那目光那么的贪婪,贪婪的毫不掩饰。

第259章 月儿不哭() 
他就那么看着她,不言也不语,有些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鼻尖,带着些许的沉重,目光一动不动,就好像要在她脸上盯出个洞来似得。

    “皇……”

    明婉月刚说了一个字,南天烈修长的手指就抚上了她的唇瓣,阻止了她的话。

    明婉月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的脸缓缓的沉了下来,微微偏着头,唇瓣一点一点的在靠近。

    然后他吻住了她,极轻极柔,辗转反复,一遍一遍的在她唇瓣上温柔的侵蚀着。

    这样的温柔似乎许久不见了,其实也不久,不过几天而已,但是明婉月却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

    那一晚,他走了以后,她便心绪不宁的慌,时间越久她越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像是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她一刻都没有耽搁,起身就往龙吟殿走去,在御花园里发现南天烈的时候他已经晕过去了。

    她当时就被吓的魂不护体,急忙奔走过去,那么冷的天,甚至有些积雪根本就没消化,他的身上都湿了。

    她急忙叫青莲回逐月宫去叫人,随即想都没想就脱下了自己的斗篷,全部裹在南天烈的怀里,然后紧紧的抱着他,等着人来。

    那一刻她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恐惧,那种是在当初失去赵晨的时候没有过的。

    她失去赵晨有的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而南天烈,她是恐惧。

    她无法去想,若是这个男人在她消失了她会怎么样?

    她根本就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还好青莲来的也算快,找了侍卫七手八脚的就将南天烈弄回了龙吟殿。

    南天烈在雪地里呆的太久了,差不多有三四个时辰,所以真的是危险的很。

    在这古代又没有太高明的医疗技术,她心惊胆战。

    太医来看了也是说的模棱两可的,就连李轩都很是为难的样子。

    她只得擅自做决定,弄了一大桶热水先把南天烈弄进去泡了一个多时辰,将他的体温拉转了一些回来。

    紧接着南天烈又发了高烧,而且是横竖都不退,药,是两个时辰她就给他喂一碗。

    他不能张嘴,她就喝在嘴里,嘴对嘴的喂给她,又不敢喂多,一次一次慢慢的用舌、头抵进去。

    两个小时一次药,不停的喂,额间的冷帕就没停过,结果还是反复高烧。

    那一晚,她不得不守着他,将他脱的干干净净,用酒液的物理降温法,整整一夜,反复擦拭,才终于让他不再反复发烧了。

    想到这一切她不觉得辛苦,反而是觉得心惊胆战,真正的心惊胆战,她都不知道她那三天是怎么过来的。

    就像一具机器一样,满脑子的程序输入都是南天烈,喂药,退烧,退烧,喂药。

    好在的是,老天还算怜悯她,终于,终于把南天烈给她还回来了,没有抢走他,没有抢走这个比她生命还重要的男人。

    如今他这么温柔的吻着他,如今他还在,他还有温度,他还能放肆的在她面前闹别扭,在她面前为所欲为。

    他都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感激。

    吻着吻着,明婉月早已是流泪满面。

    看着她泪水连连的小脸,南天烈挫败极了,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只是吻着唇瓣而没有深入。

    他的喉头也有些刺痛了,眼帘似乎也湿湿的,他含着她的唇就像是世间至宝,轻柔的无法用语言诉说。

    “月儿不哭。”他颤抖了声线,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手,“是朕错了,是朕不好。”

    他几乎是哽咽着,颤抖着唇瓣吻着她,又好像有些无从下手,就像一个极美的宝物,你捧在手心,却不敢去触碰,因为太美,因为太怜惜,所以,会怕。

    听到了他的话,明婉月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她朦胧的睁着泪眼,看着红了眼圈的男人,颤抖着的双唇就在她唇间摩挲,低喃。

    “不,是我的错。”她开口,声线也颤抖,双唇也跟着颤抖,她羞愧无比又自责无比的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是朕的错。”南天烈停止了吻她,看着她泪眼模糊的样子,心疼至极。

    指尖都有些微颤了,他拉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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