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回归 作者:伊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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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回归 作者:伊媚-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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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局,娜娜栽了,她说我宁愿说真心话。情况不太好,因为这个问题很毒“你多少岁不是处女?”
  娜娜的表情很难堪,“一定要说真的”
  答“你想说真的就真的 ,假的就假的罗,反正我们又分不清”
  娜娜“现在,还是”
  我满佩服她的,要是这个问题问的是我,难保我不会作出些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来。
  没多久我也输了,我宁愿选择大冒险。
  “大冒险吧”说完我就开始害怕,还不知道要我做什么呢
  娜娜惟恐天下不乱,她居然告诉我“那你亲你老乡一下吧”
  崩溃,这女人,老是用这种方法告诉我她的存在!
  我坐着,不动,不说话。老乡也不好意思了,说,别的吧,别的吧。
  大家不同意。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若是娜娜换个对象,比如,指着邻坐的哪个小伙子,跟我说,“喏,你,亲他一下”。我或许还可以很潇洒的走过去,拍拍男生的肩“嗨,借个吻用一下”。可是要我亲老乡?拜托,大家都在一起呆两天了好不好,很熟了耶!我,办不到。
  刚好这时接到司机电话,约我去泡吧,我说正在啊,他说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吧,我说不了。
  他们都在笑我“他,是不是 。。。,啊?!”
  娜娜也打岔,“去吧、去吧,反正他看起来也很好啊。。。”
  我晕
  游戏玩不下去了,因为我不遵守规则。
  都回客栈。
  我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扫了大家的兴”
  老乡轻笑“你傻啊,我们没有怪你了,因为明天是早班机我们才要早睡的”
  “真的?”
  “真的”
  他给我讲他们前天晚也玩了这个游戏,“我输了,他们要我去隔壁桌问那桌上唯一的女的,我帅不帅?如果回答是帅,那么就再问她我为什么会这么帅?”
  “你真去问了?”老实说,我认为出这题的人还是比较拽的。
  “去了,我硬着头皮走过去,问她,小姐,你觉得我帅不帅?那女的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回答了我,帅。我就又问,为什么我会这么帅呢?那女的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不过她桌的同伴们面色已经不好了,我就赶紧逃了”。
  我狂笑,“真的啊,谁出的题啊?这样子也能想得出来?这人也太帅、太强悍了!哈哈,我为什么会这么帅?啊?为什么这么帅,哈哈”
  第二天,我和娜娜决定去玉龙雪山。选择骑马上山。
  一路娜娜不停抱怨,这马儿都要把她屁股颠掉了,我觉得蛮好啊,满舒服的,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曾相识,恩,久违的感觉。
  其实自己当时也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第一次骑,怎么会骑得这么熟练且对程序如此熟悉?不过后来想想,这有什么奇怪的,本人天生悟性高嘛!:P 我,有时,没人的时候,也会臭屁一下,呵呵。 
  下山,回古城,吃。我是个绝对的有美食宁杀错,勿放过主义者,所以,呵呵。。。
  好了,吃累了,后天早上的飞机离开,不过此行最大的目的还没实现哦,加加紧。
  最后的一天里没有给自己安排行程,睡个懒觉再说吧。恩,醒了就拿本书坐在院子里看好了,艳遇?再说了,象这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
  娜娜要去买点手信,那就一起吧。
  我看上了一个风铃,东巴字刻的,很有意思,一面说的是健康幸福,反面是一路有你,当然这是译成汉字的意思了,呵呵,i‘ll take it。
  购完物,美食。趁走之前,再小享受一把吧,为什么不呢?我吃菠萝饭,娜娜要米线,她说云南米线出名啊,来这里吃别的很傻的,傻?那就傻好了,我才不管。
  邻桌是几个外国人,发现他们刚好看过来,就笑笑,招呼就免了吧,我英语非常差。
  居然有个老外中文说的极好,跟我们问好,问我们从哪里来,答,广东。
  “哦,是吗?我身上有1/2的广东血统哦,我爸爸是广东人,妈妈是美国”
  细一打量,倒确是象混血,满好看的一人。
  “那你会说广东话吗?”娜娜问
  “不会,不过我会唱广东歌,就是客家人哄孩子睡觉的那个”
  “真的?那你唱来听听吧”娜娜就是客家人,听他这样说,当然会有惊讶
  “过了很久了,记得可能不是很清”他还有点羞涩
  “没关系”娜娜鼓励他
  哇,唱的还不错,他会唱客家歌居然是真的!这个鬼佬有够厉害
  他对我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用食指大力的点着自己鼻子“我?”
  “恩”他眼里满是期待
  “如果我帮得了,当然可以”不忍心说不。
  他跑回桌拿来纸跟笔,“因为我的两个朋友”,说的时候指了指他的同伴,“他们不会说中文,但我们明天要分开走,怕在路上吃饭时无法沟通,所以,请你帮忙把他们对菜的要求写下来,因为我不会写中国字”。
  嘘一口气,这个啊,举手之劳,像这种忙中国人还是很愿意给别人帮的。我拿起笔,“你说吧。”
  他想了想“不要放辣椒”。我写下来,再望着他,等着下文。
  他回头与同伴讨论了一下说“西红柿炒鸡蛋”。我写好,再望着他,“还有吗?”
  他想了很久,终于红着脸,“还有,可不可以留下你的电话号码?”
  我呆了一呆,把纸和笔递回给他,低声“对不起,不可以”。
  他很沮丧的接过纸笔,回去。
  我们买单,走了。
  路上,娜娜问“他不够帅吗?”
  我老实答“很帅”
  “那我就不懂了,你来不就是为了艳遇吗?今天都是我们在这的最后一天了,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帅一个人,你为什么要放过?”这口气,绝对是质问,难道是因为对方是她老乡?这小女人,平时没发现这么爱打抱不平啊!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可以的时候是下意识的,没来得及考虑,那几个字就自己蹦出来了,我绝对不是故意打击他,真的,或许真的象小虫说的吧,我的骨子里藏了个“不”字,已经习惯了拒绝。”听听我的语气,一派做错事的口吻,简直老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似的,我恐怕当时也是为她气势所吓,真以为自己有负于她了吧。所以,这里顺便传授一下心得:各位观众请谨记,说错、做错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比对方嚣张、比对方咄咄逼人,这样,一不小心,胜利就会属于你。
  把故事接回来。唉,都错过了,我想,今晚就不要出去蒲了,坐在院子里数星星好了,数吧,数,一 ,二 ,三 , 四 ,靠,老子干嘛呢,这鬼东西要数得清还用得着我?张衡他老人家早搞定了,还是搞别的吧。
  “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以后别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啊,还艳遇呢?像你这么纯洁的小姑娘?!我算是看透你了,以后啊,别再在我面前提“艳遇”这两个字。”娜娜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出现,唉,女人!
  这次旅程,现在想来,代表什么呢?媚的预言?故地重游?旅途的开始?一切的明朗?或是什么别的?不知道。
    


正文 第三节 凤凰遭遇
  在众多驴者的作业里,湘西的凤凰是个损誉掺半的地方,怀恋的说走后夜夜梦回,不喜的讲实在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居然给那个庸俗不堪、垃圾成堆的地方诸多褒扬。一代文毫沈丛文的笔下,这是一个藏着故事的地方,他说这个地方的名字叫边城而不是凤凰。
  很多人都爱把丽江古城、阳朔、凤凰与西塘相提并论,现在看来,恐怕,这就是我会在凤凰遇见的缘故吧!在一个与丽江在某种意义上一样的地方,曾是凰戏凤,今朝凤遇凰。
  我是在一个阳春三月踏足此间的,哼着愉悦的小调,甩甩头想甩掉旅途的疲劳,预期中迷人的小镇景色并未收入眼帘,下得车来,东南西北都无法辨认,愣了愣神,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村不村、店不店的地方真的就是?那美名远洋的吊角楼在哪儿啊?我背着包东张西望,跟在一群下车的人后面左兜右转的在一些小巷子里寻觅。一刻钟,看见一条江,水哗哗的流,江面算不得宽,若是有桥,我估摸着,一分钟吧,我一分钟应该就可以跑到对岸了。只是,这里,真的是凤凰?有点怀疑。顺手抓住过路的小孩“小朋友,这叫什么江啊?”我记得凤凰有条著名的河叫沱江的,若真的是,那就应该没有错了,因为,现在的形势,我认为有必要先确认一下地点确实不错再做打算。
  “这是沱江啊”小孩脆生生的答。
  “那怎么没看见吊角楼啊?”我问
  “那不是么”小孩指了指河的下游。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好象真的看见有了,“谢谢啊”。
  下游,有那样的小楼,不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古朴,又不如丽江的繁华。不禁不明白,今年的年假,为何那么固执的要来凤凰,为何那么坚持的要奔向一个不甚了解的地方。朝着吊脚楼的方向,我提起了放在地上的背包。今年的这七天,计划是要在这里浪费掉的了,至于为什么不顾一切的要来,就不要再去追究,好好享受这个假期才是最重要的。
  找好满意的房,放下行李,开始用双脚来丈量这里地方。
  沱江上有一座桥,叫虹桥。桥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且上面面对面开着两遛商铺,有卖纪念品的、有卖书的、还有茶楼。我悠闲的走着,这就是单身旅游的好处,想去哪里去哪里,时间不必征求他人的意见来做安排。孤独与寂寞自是难免,可习惯了,一个人反倒是一种了无牵挂的享受。信步傲然与天地间,走进一种无欲无求的境界,又岂是那有叽叽喳喳的同游人所能懂得的。我不禁为自己一个人的出走越发做了一个肯定。
  通往丛文墓的路上有很多店,整个凤凰,只有这一片是满是商铺的了,也只觉得这儿和去年的丽江有那么点象,呵呵,都是商贩聚集的地方。
  没有太多小吃,我手里拈的不过是些炸年糕之类,也或者因为湖南与江西隔壁的缘故,我觉得那些小吃并无特色可言,无疑,这个发现对我这样一个嗜吃的人来说是一个沉痛的打击。若硬要说还能得到些许安慰的的话,就是胜在和老家一样辣得过瘾了。
  继续逛着,一家店门上随风飘荡着一块已是明显褪了色的布招牌,上曰:蜡染坊。布的上边是套在竹杆里的,最下边还是那种碎碎的小布条的样式,有点象武侠电视里挂在客栈或酒馆门口迎风支展着的招牌,嗯,就是那味。信步跨了进去,门比较小,但里边是有点儿大的,墙上满满的挂着蜡染画,有人、有物、有景,最小的怕是跟A4纸般大,大的么?怎么说,就跟你在一般画坊里看到的那样。我一幅幅浏览着,倒不是因为我多懂这个,只是一种习惯,一种喜欢心里有数的习惯。屋子的右面角落里,有个大伯正在做画,我进来的时候他看过一眼,就又画他的画去了。看完墙上的,我走到他前面,有火炉,暖。三月的凤凰依然寒凉,昨天才下完雪呢。
  这里下雪的时候,我正在江西老家,爸爸看着窗外飘摇着的雪花还说呢,他从小到大都是第一次见立过春还会下雪,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自然现象嘛,任什么奇怪都没什么奇怪的,反正科学都说能解释的。不过,若我是生在古代,天象的异常总是能让那些精于卜算的人闻到味道而事先预知将要发生的事,不过,现在,谁又能肯定没有刘伯温式的将相之才正在整理分析,怕是只是我这种平民百姓不知道罢了。那这场春雪究竟预示的是什么呢?某个人物的降临?国家的兴旺?灾难的发生?看自己一眼,去去去,想那些干嘛,不论预兆的是什么,反正跟自己又不会有太大的关系,操那份劳什子闲心做甚。不理窗外的雪,我收拾我的行李,准备去的凤凰,妈妈叮嘱多穿点,别着凉,别在广东呆惯了就分不清三月的寒暖……呵呵,母亲总是母亲式的叮咛,父亲却有父亲的嘱咐,好好做事、好好做人……
  那个戴着老花眼镜的阿伯还在专心致志的勾勒着线条,荷塘、荷叶、荷花,笔在做画的人手里总是神奇的东西,记起了小时候课本里的神笔马良。国人总是喜欢用一些想象的美好来抚慰冷酷的现实,不过若是连想象都不充满希望又如何能依然热情的去生活。或许,我们这代人的悲哀就是看得见古人的无知与向往却看不清自己的未来吧!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的如此多愁善感。
  老伯停了笔在思考,我看着画指着右边笑着说“大伯,这样看起来这边好象感觉有点重哦”。
  老伯愣了一下,兴高采烈“是啊,我也觉得有点,正在想办法,你有什么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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