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三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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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三神仙-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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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杭州分坛怎么组织,请您吩咐!”
  “二哥在杭州先设一家钱庄为根基,再设一家镖局,一统教拨一百万银子作基金,人手由您用,钱等珠宝销售了就陆续拨发,一切细节,您全权作主!”
  “多蒙教主信任,但不知钱庄、镖局取什么名号?”
  “一统,今后凡教中事业,全叫一统!”
  老二褚方走了。
  水清华又道:“葛三哥!”
  “教主吩咐!”
  “三哥能不能往北去建个基地?”
  “行,我们七个,南七北六十三省就我跑的地方多,您叫我到那儿吧?”
  “既是这样,就请三哥到徐州设坛吧!”
  “好!跟二哥一样?”
  “对,也是开一家钱庄同镖局!”
  “行!俺这就走!”他也走啦!水清华又对老五罗斌道:“罗五哥!”
  “教主吩咐!”
  “五哥同六哥,那位对汉口比较熟悉?”
  “我同老六全熟!”
  “那合肥呢?”
  “都一样!”
  “那就请五哥主持汉口,秦六哥主持合肥如何?”
  罗斌同秦家宝同时道:“遵教主吩咐!”
  二人也走啦!七煞现在就剩老大钱通神,老四一枝花燕四娘和老七赵继先。
  水清华对钱通神道:“钱老,几位大哥全派出去找啦,现在该您啦!”
  “教主吩咐!”
  “钱老,我想请您就在扬州,但担任一统教钱庄、镖行总提调!”
  “教主,这担子太重了吧!”
  “钱老说笑啦!”
  “好吧,我勉为其难啦!”
  他说完,大伙哈哈大笑。
  水清华又对一枝花道:“燕四姐!”
  “教主!”
  “四姐除仍兼彩衣帮外,我聘为一统教总参议!”
  “教主,我大字不识一箩筐,参什么呀!”她说完哈哈大笑。
  “四姐,你人生经验丰富,正可作我们的老师!”
  “好!参就参吧!”
  她这话,又把大伙逗乐了!水清华最后对赵继先道:“七哥,你除仍任睹场负责人外,我特聘为救助流浪专员!”
  “怎么救助?”
  “对各地送来扬州的流浪人,负责救济及安置以及重点赈灾!”
  “那得多少银子?”
  “不要紧,一统教全力支援!”
  “好!我成了一统教的散财童子啦!”
  “七哥,咱们一统教要取尽天下不义之财,用於有益天下之事,咱们要放眼天下!”
  钱通神一竖大姆指道:“教主,好胸襟!”
  水清华把重要工作分配好后,留下小弟妹交由大师兄照料,率小娟二人外出巡视啦!她顺便带着剩下的珠宝,每到一处,就到大珠宝店镶嵌一件饰物。
  小娟看了不明所以,问道:“大姐,你做那么多手饰干嘛?当嫁粧啊!”
  “不!我要作奖品!”
  “奖品?”
  “是啊!她们冒着风险去销赃,不该奖励吗?”
  对!是该重奖!众人分头办事,暂且不提,单表猪啰这一帮。
  猪啰率领睹场六艳,带了约二百万的珠宝,先过江到上海黄埔滩去销赃!刚进上海滩,就见一家药店伙计,追着打一个山东大汉。
  她们过去一看。
  这位山东大汉见来了人,忙上前请求主持公道。
  猪啰道:“各位先别打,有话好说嘛!”
  药店出来的人道:“他骂阿拉(我)老娘,侬(你)说该不该打!”
  “你先别慌打,我问问这位!”
  山东大汉道:“这位先生,俺到他家买药,他不但不卖反而带着伙计追着打我!您评评理,这像什么话!”
  猪啰问药店老闆道:“老闆,他怎么骂你的?”
  “他说,先弯你娘,乾爵你娘,风乾你娘老穴!您说他不是骂人吗?”
  猪啰一听不错,是骂人哪,忙问山东大汉道:“你这不是骂人家吗,人家怎么会不揍你,该打!”
  “这位先生,你弄错了!”
  “我弄错了?”
  “对!我这是纯粹的在买药!”
  “你再说说,我听听!”
  “好!我是这么说的——先脔你娘,乾脔你娘,风乾你娘老穴!”
  “好!我听了都要揍你!”
  “你先别生气,我问问你,懂上海话不懂?”
  “懂这么两句!”
  “侬懂就成,这二上海话怎么说?”
  “上海说叫呢呀!”
  “侬再说说那两呢?”
  “嗅!我明白了,你是山东话跟上海话合在了一块儿说的可对?”
  “啊对呀!上海话我也只会一点点,怕他把份量弄错,才合着说的!”
  好!他这一混合不要紧,笑话闹大啦!猪啰对掌柜道:“你可懂官话(国语)?”
  “阿拉不会说,能听懂!”
  “能听懂就行,这位山东哥们,是把山东话同上海话合起来说的!他是要买仙草二两、甘草二两,风乾二两橘皮,你懂啦?”
  掌柜的这才明白,误会、打错啦!叫伙计给他秤二两仙草、二两甘草、二两风乾橘皮,了事!猪啰把这事处理完了,在埔江口找了间客店,要了几间上房,先休息再说。
  那年头客古房舍还很简陋,虽说上房,还是一间间用木板隔起来的,木板上的松节一掉,两间就可互视了。
  四间上房,他住领一间,剩下两人一间,他有心安排,与红燕子和水蜜桃,住了邻居,另外翠鹦哥、小百合、开山刀、小钢炮分住了两间。
  本来他对红燕子跟水蜜桃对他也有了意,可以说这二人对他都有意相许。
  在下午他一个人在房子里,由隔间木板上的圆孔偷看,正赶上二女在轮流洗澡,他看了之后,不住的嚥囗水。
  第二女洗好之后,他在房里急得不住的走动。
  他是真急呀!您看过下午四、五点时候,动物园里的狼吗?他就急成那样子!这二女本就对猪哥有意思,也轮流从隔间木板孔偷看,等看了他这样子,不尽彼此扑嗤一笑。
  晚饭过了,天黑啦,二女商量开啦!水蜜桃道:“小燕子,你看猪哥的样子,真好笑!”
  “好笑?他那是想老婆想疯啦,你快过去救火吧!”
  “不来啦!”
  “别难为情啦!去吧!”
  “那你先去!”
  “好!我先去,你别说我拔他头筹!”
  “那………”
  “那怎么?我看咱们还是猜拳吧!”
  “好!”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一连猜了八把,才分出胜负,还是红燕子拔了头筹。
  这时猪哥躺在床上,睁着大眼在做梦呢!他在想,这时要能搂着水蜜桃同红燕子,那该多美!他正在幻想,忽听门外有人敲门。
  帮!帮!帮轻轻的三下!可是他正在做白日梦,听了却吓了一跳,忙问道:“谁?”
  红燕子搞拐,轻声道:“你小妈!”
  猪哥听出了是红燕子,门一打开,就把她搂入了怀中,一直吻得两个快要闭了气,才分开来。
  猪哥道:“我的小妈,差点没把我想疯了!”
  “乖儿子,咱娘俩床上说吧!嘻嘻!”
  二人解衣上床。
  别看猪啰在马戏班中,属笨哥型的,其实他人实在不含糊,白白胖胖的,可是并不是虚泡囊肿型,而且结结实实的虹筋栗肉。
  红燕子一见,就打心眼里乐,再看他那造子工具,赫!简直是一级棒中的一级棒,足足有八寸,头大根削,稜高五分,真可算千百万中难以选出的上佳品牌。
  赌场混的,如同老染缸,无法拉出白布来,红燕子也算阅人多矣!但今天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特大号。
  笑对猪啰道:“哥!你真是生了天下第一只好鸟!”
  “嘿嘿嘿嘿!”
  “快上来吧!水蜜桃还在等着侯轮子呢!”
  猪哥一听,水蜜桃在等,忙提枪上马。
  滋、咕、咕……一下子入到了底!红燕子虽说阅人多矣,可是这八寸的沖天炮还是头一回遇上,直被入的滋牙裂嘴,看样子是又痛苦、又快乐!二人开始盘肠大战!不到十分钟,红燕子就唱歌啦:“嗯………哥………你………真………棒!小妹我………我………这………是………少………年………来………头一回………遇上………这………么………粗………大………的……傢………伙………真………真………真爽………哥………大………力………点………让……我………上………上天………上天吧!”
  猪哥二十年来头一枪,就让久经战除的红燕子叫床,真有天下英雄唯我独尊的感受,於是,大力干!红燕子不停的鸡毛喊叫。
  猪哥亮不停的闷声大发财。
  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红燕子不但水淹七军,简直跟黄河决堤一样,床上褥子一片汪洋。
  这时的猪哥,仍然金枪不倒。
  红燕子道:“哥!我人整个散啦,实在受不了啦!”
  猪哥笑问道:“痛快吗?”
  “痛快,简直上天啦!”
  “我还没出呢!”
  “哥!水蜜桃还在侯轮子呢!”
  这时就见门秤的一下被郏恕
  原来水蜜桃在隔壁看西洋镜,看得早已水蜜桃啦,现在听红燕子说她在候轮子,忙过来接班。
  猪哥一见笑道:“二妺快来,你大姐拉垮啦!”
  他倒真能给她们编号。
  水蜜桃也不管红燕子还在,脱衣上床。
  床本来不大,两个人刚刚好,可是红燕子被戳得起不来啦,只好将就点,好在有两人贴在一起,也不太佔地方。
  水蜜桃不愧是水蜜桃,不但性交经验比红燕子多,而且比红燕子泼辣!错非猪哥的本钱雄厚,再加上六奇的调教,内力已登掌造极,否则还真驾驭不了。
  水蜜桃一上场就是隔山取火,可是一运功力,她那大月亮不但能做到夹、吸、揉、舔,而且还进退有緻呢!猪哥被她弄得一上来就差点脱了疆,好在反应快,忙刹住了车。
  接着二人盘肠大战,枪来刀往,臣战不休!水蜜桃展现了高度的性技巧,真把猪哥送上了天。
  大战终了,不但水淹七军,水蜜桃真司美钱钱塘江的大潮。
  正是:猪哥整夜开子路,二女不时脚朝天。
  再说水蜜桃她们的隔壁,住的是翠鹅哥同小钢炮。
  为啥叫翠鹦哥?那是跟红燕子一样,赌客公送的艳名,红燕子因一身红而得名,翠鹅哥则是一身绿,至於小钢炮,则是因为她的另一套专长!什么专长?等下看官就明白啦!翠鹅哥二人跟她们一样,也想看隔壁戏,可是由板壁洞孔一看那,人不见了,明白了,翠鹅哥道:“小钢炮,猪哥让她们拔了头筹,咱们明天可得烧二香啊,不然可就落在小百合她们后边啦!”
  “小鹅哥,咱们贴不上去呀,她们以前就有交情啊!”
  “小钢炮,你放心吧,我有办法!”
  “啥办法?”
  “死缠!”
  翌日。
  一整天她们全在处理珠宝,等到晚上一掌灯,翠鹅哥就拉着小钢炮钻进了猪哥屋里,可是一看只猜哥一人在,红燕子她们呢?原来这两位是昨天太辛苦了,今天又跑了一天,老早就睡了。
  猪哥昨天夜里虽然力敌二女将,可是处理珠宝没他的事,白天养了一天精神,晚上正涨得难过呢,可巧肥猪拱门!拉过来左拥右抱,又亲又啃。
  三人宽衣解带,立即上阵。
  二女双刃并举,猪哥单枪应战。
  他知道,对付小钢炮这路货,只有攻坚,硬碰硬的把她降服在跨下,於是翻身上马,一枪直刺花心。
  小钢炮这匹烈马,使出所有的烈性,又摇、又摆、又颠、又掀、又筛、又簸!可是没想到猪啰是难得一见的训马良师,上马之后,两腿紧夹马腹,黑樱枪紧顶花心,任你这烈马,翻、滚、筛、跳,枪枪不离花心。
  小钢炮活了二十几岁,阅人无数,这不是头一回碰上训马良师,用尽了力气,也没掀他下来,不得不服输。
  经过一阵折腾之后,爽!爽得混身每个毛孔全张开啦,接着就是一阵红潮氾滥。
  猪哥享受这顿难得一遇的大餐。
  猪哥经过与小钢炮的一场大战之后,仍士饱马腾,与翠鹦哥接演二段。
  翠鹦哥是属娇小玲珑形的,对付小钢炮那套不能用,於是改变了战略,首先开始是调情翠鹦哥刚看了剧烈表演,因动作太过猛烈,对她并没产生共鸣。
  猪哥这时用手轻轻的在她身上抚摸。
  动作虽然轻柔,可是来电,翠鹦哥如遭电亟!手过之处,肌肉不住的顶抖,身子扭动如蛇,口中还不停的哼哼!仔细听,不是哼哼,而是嘎语,且听:“嗯………嗯………呵………哦………唔………唷………啊………哦………呵………哎………呕………唤………”好像在念注音符号。
  她这种声音,令猪哥更兴奋,爬起来连嘴带舌头就在她身上游走,由双乳山脚,一直往上爬!当他的猪嘴爬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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