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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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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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给人开门。”又舍不得她疼,俯身又亲了亲她嘴角通红的地方,心疼得放软了语气,“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她听话极了:“好。”
  宋辞却还是不放心:“以后不让你一个人住了。”
  阮江西只是笑,十分开心,痴痴地缠着宋辞的眼:“你回来了,不是说最快也要三天吗?”
  宋辞沉沉嗓音,低迷,有些轻微得沙哑,似乎有些疲倦:“两天已经很久了。”
  他没有告诉她,这两天,他几乎什么也干不了,没有一刻心头不在喧嚣,简直相思成灾。宋辞觉得,他得了病,一种叫阮江西的病,药石无医。
  阮江西拉着宋辞的手,握在小小的手心里:“是的,很久。”将宋辞的手,贴在手背,她蹭了蹭,乖巧又安静地看着她,她说,“宋辞,好久不见。”
  两天,竟这么长,这么长……
  她想,她的宋辞啊,叫她尝到了古人诗句里吟唱的那般,不见,常念,如隔三秋。
  她望进宋辞一汪墨染的眸里,卿卿婉婉地笑着:“我的宋辞,好久不见。”
  我的宋辞……
  一句话,叫宋辞心软得一塌糊涂,所有防线崩溃,对上阮江西,他一溃千里。
  宋辞拂过她眉宇,指腹一寸一寸流连在她脸上:“我不喜欢太久见不到你,下次我绝对不会由着你,一定会把你带在身边。”几分强硬,几分无奈,他似乎毫无办法了。
  宋辞想,他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一步,所有思绪完全被牵着走,哪里还舍得扔下她。
  她乖顺,依着宋辞点头:“好。”她静静站在宋辞跟前,抬起手,清泠的眼,碎了琉璃的光,说,“宋辞,我想抱抱你。”
  我想抱抱你……
  他的江西,多诚实,没有刻意甜言蜜语,却时时刻刻都让他鬼迷心窍地丢魂失魄。
  宋辞抬着她的脸,说:“我想吻你。”
  他才不止是想抱她,他几乎想对她做所有最亲密的事。俯身,重重吻住她的唇,双手用力抱着她,近乎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阮江西很乖,张着嘴,任由宋辞在唇齿间为所欲为,没有闭着眼,她眸中含着微微水雾,便那样媚眼如丝,凝着宋辞,手,渐进抬起,环在宋辞脖子上。
  似乎扯到伤口,阮江西眉头微微一拧。
  宋辞立刻察觉到了,一把捉住她的手,微微染红的绷带立刻便染红了宋辞的眼:“怎么回事?”怒气显而易见,毫不掩饰的,还有心疼。
  阮江西摇摇头:“没事。”
  她总是这样,听话乖巧却独立得让宋辞无奈。
  宋辞握着她的手,心疼坏了,亲了亲她的手腕,也不多问,直接拿起电话拨给张晓。
  阮江西抓着他的手:“做什么?”
  “你的手,总要有人负责。”
  ------题外话------
  为了把宋辞放出来我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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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塘主专宠

  “你的手,总要有人负责。”冷峻的容颜,沉得厉害,宋辞似乎动怒了,眼眸深处,有一汪墨黑的漩涡涌动。
  伤了他宋辞的女人,他如何会善罢甘休,必定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他都舍不得伤一分的人,别人怎么能动。
  宋辞眸中,已覆了冷若刺骨的狠辣。
  她用脸去蹭宋辞握着她的手背,乖巧地像只猫儿,带着讨好的语气:“你别生气,是我自己弄的。”伸出手,指尖落在宋辞紧锁的眉间,轻轻揉散他眉间阴翳,软软糯糯地解释,“我太疏忽,拍广告的时候碰到了伤口,不关任何人的事,你不要恼别人。”指腹落在宋辞眉间,她停止了动作,安静地看他,问宋辞,“我可以自己负责吗?”
  宋辞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咬,他说:“不可以。”语气冷硬,只是脸上的棱角却缓缓柔和了,吻着她的手,越发轻了,“他们知道我舍不得怪你,还敢出纰漏,该罚。”
  他们,指的大概是阮江西身边那些一直不得宋辞喜欢某某和某某吧。
  若是要罚,依照宋辞的性子,阮江西想了想,有些担心,微微思索之后,她看着宋辞,似乎有点迟疑,片刻,踮起脚尖,凑在宋辞唇边,亲了一下,又凑过去,亲着,细细地啄吻。
  一下重,一下轻,完全没有章法,像猫儿挠似的,宋辞心头都痒了,手绕开阮江西受伤的手,扶着她的腰,并不躲开,任她在他唇边放肆,唇角勾起,他问:“你做什么?”
  阮江西停了一下,踮着脚,手环在宋辞腰间,诚实地回答:“千羊说男人都喜欢美人计。”
  哦,原来,阮江西在用美人计。
  何必,她即便什么都不做,宋辞同样一溃千里,哪里需要计谋,宋辞甘愿不是吗?
  疏散开的眉,遮不住宋辞眼底的愉悦,他稍稍收紧了手上的力,将阮江西整个环在怀里,扬起唇边浅笑:“我不喜欢美人计,但如果是你,我可以接受。”他微微倾身,将唇低了几分,凑近阮江西跟前,对她命令,“你继续。”他灼灼看进她眼里,满眼古墨的黑,十分好看。
  宋辞,真是个美人。
  阮江西失了神,一时忘了自己的美人计谋,她后知后觉,宋辞才最善美人心计。
  宋辞却没什么耐心等她回过神,直接捧着阮江西的脸,亲了下去,然后,抱着她,在她唇舌间攻城略地为所欲为。
  “汪汪汪。”
  细听,有什么声响。
  哦,那深深亲吻的两个人,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溺在叫人沉醉的缠绵里。
  “汪汪汪……”没吃夜宵的宋胖没力气,简直快要气若游丝,抬起巴巴的眼,看着叠成一团的人,好一会儿,没人理它,它用软乎乎的胖爪子去抓阮江西的裤脚,扯,挠,撕,无所不用其极地撒欢,撒野,撒泼。
  “宋辞,别闹。”唇还落在宋辞唇边,阮江西忽然轻吐气息,道了这么一句。
  宋辞抬起头,眉染疑惑,瞧着阮江西的脸看。
  眸中还未褪去潮热,水汽朦朦地看着宋辞,音色迷离,她指了指脚边:“我说它。”
  宋辞低头,只看见一团白乎乎的肉团,满脸的肉,看不清是个什么动物,他对那一坨没什么兴趣,只是脸骤然沉下来,灼灼凝着阮江西:“它叫什么?”
  声音紧绷,似乎一扣即裂,带着危险的气息,薄怒,隐而不发。
  宋辞,生气了,很生气的样子。
  阮江西莫名有些心虚,头微微向后倾,小声地回答:“它叫,”小心看着宋辞的脸,轻言细语,道了两个字,“宋辞。”
  “那两个字怎么写?”声音,铮铮,一字一字寒烈沉凝,怒意,一点一点染上眉眼。
  宋辞,从来没有这样步步紧逼过。阮江西再往后倾了一分,声音越来越小:“宋辞的宋,宋辞的辞。”
  宋辞的宋,宋辞的辞,完完全全,重名,他竟与一只狗重名,一只又蠢又丑的胖狗,阮江西的狗,狗……
  宋辞脸彻底沉下,大吼:“阮江西!”
  阮江西往后缩了缩。
  “汪汪汪!”宋胖狗立刻上前去护主,一口咬住宋辞的裤腿,可劲儿地扯啊扯,“汪汪汪!”宋胖狗对着宋辞龇牙咧嘴。
  宋辞的脸,完全黑得不像话,冰冷阴森地吐出了一句话:“我要炖了它。”
  瞬间,雪染冰寒。
  宋胖狗一阵哆嗦,抖了抖浑身的肉肉,松了牙齿,赶紧蜷到阮江西腿边,扒着她的拖鞋不松爪子,紧紧地扒着,它是只有节气的狗,但是它好怕好怕这个凶凶的人。
  宋辞瞪着阮江西脚边那一坨:“滚!”
  声音,已经接近暴怒。
  阮江西觉得,宋辞可能真的会炖了她的狗狗,用拖鞋踢了踢狗狗,她哄着:“宋辞,快走开。”
  “汪汪汪!”宋胖狗就不撒手,死活不撒手。
  “宋辞,乖!”阮江西好话哄着。
  开口闭口都是宋辞,温柔好脾气得一塌糊涂,随之,宋辞的脸,也难看的一塌糊涂。
  他怎么能容忍,他的女人这样柔软地唤别人宋辞,即便是狗,也绝对不行。
  “阮江西。”眸中,像风雨临时的天际,乌云满覆,宋辞沉声,命令,“立刻给它换名字。”
  语气,全是危险的讯息。
  “汪汪汪。”宋胖狗继续打哆嗦,怕怕的。
  阮江西想了想,上前,搂着宋辞的手,软软地央求:“能不能不换?”语气,带了几分撒娇的口吻,她极少如此,娇娇软软的,秋水剪瞳蓄了水汽凝着宋辞,说,“我很喜欢宋辞,很喜欢这个名字。”
  她刻意讨好柔顺,蓄意楚楚怜人。分明是计策,只不过是仗着宋辞舍不得,才如此对他拿捏苦肉计。
  偏偏,宋辞对她心软,偏偏,舍不得。
  久久沉默,宋辞似乎有些颓败,重重用力,将阮江西按在怀里,泄愤似的咬她的脸,闷声闷气地叮嘱她:“那你只能喜欢我。”看了看地上那一坨,宋辞一脸嫌弃,“绝对不准喜欢它。”
  这么丑的一坨,他家江西居然管它叫宋辞,宋辞心里堵了个好大的疙瘩,卡得他十分不舒服。他觉得,这只狗,太蠢,太胖,太丑。
  宋辞是有多讨厌宋胖狗啊。
  宋胖狗又是个没眼力见的,瞧着阮江西抱着别人,立刻扑过去,从宋辞腿边钻过去,趴在阮江西脚上,抬起脑袋,求爱抚,求抱抱:“汪汪汪。”胖爪子,抱住阮江西的腿,死死抱紧。
  宋辞刚被抚平的怒气,又卷土重来,直接一脚踢过去,宋胖嚎了几句,扒着阮江西就是不松手。
  “江西,让它滚。”音色,森冷,全是狠绝,宋辞说,“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煮了它。”
  阮江西一点都不怀疑宋辞的话,她踢了踢脚边的狗狗,低头,面无表情地吼它:“宋辞,快,去我房里。”她有些忧心,很希望她家宋辞能和宋辞好好相处。
  显然,宋辞和这只胖狗绝不可能和平相处。
  宋辞怒吼:“不准!”
  阮江西抬头,不太懂。
  宋辞不由分说:“不准去你房间里。”连他都没有去过,这只胖狗,怎么能进他女人的房间,宋辞很固执,完全不容置疑,“把它丢出去。”
  丢出去……
  阮江西犹豫了几秒,宋辞脸更沉了几分。
  “汪汪汪。”宋胖觉得气氛不对,好胆战心惊,好想它家主人抱抱,扒着爪子就往阮江西身上蹭。
  宋辞一把将阮江西拉到怀里,离那坨又胖又丑的东西远远的,嘴里冷冰冰地蹦出一句:“立刻扔出去。”
  阮江西不再迟疑,带着商量的语气问宋辞:“厕所可以吗?”外面太冷了,她家狗狗娇养惯了,阮江西不忍心,央求着,“让它待在厕所好不好?”
  阮江西割地赔款,两个宋辞之间,显然,她偏心宋塘主这只。
  宋辞脸色这才好一些,阮江西立刻指着厕所的门:“宋辞,去那里待着。”
  “汪汪汪。”宋小少很哀怨,愤恨瞪宋大少,却被一个眼神冻到,缩了缩脖子,在地上打了滚,躺着滚进了厕所。
  然后,听到一阵一阵挠墙的声音,以及,胖少有气无力的嚎叫。
  宋胖少对宋塘主,塘主大人完胜!
  阮江西扯了扯宋辞的袖子,看着宋辞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生气了?”
  宋辞撇开眼,否认:“没有。”
  他才不会跟一只又蠢又胖丑的胖狗生气,有**份。
  阮江西轻笑:“口是心非。”如此冷着脸,甚至都不看她,分明是恼了。
  宋辞端着阮江西的脸,低低嗓音,再次申明:“我没生气。”
  紧抿的唇,深拧的眉头,语气强硬,理由蹩脚,这般宋辞,斤斤计较得像个不明事理的孩子。
  阮江西笑出了声,用指尖挑着宋辞的下巴,语气肯定,满覆笑意:“你在吃醋。”
  宋辞沉吟,眸中笼一层吊灯的暖色,片刻,他点头:“是。”
  宋大塘主堕落得好彻底啊,居然沦落到和一只胖狗吃醋。
  他不否认,他居然因为一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吃醋,太有**份了。宋辞有些别扭地别开眼,不看笑意生辉的女人,直接把她捉进怀里,凑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脖子,强硬地命令:“不许笑。”说着,有一些没一下地舔着她的耳垂。
  如此模样,阮江西觉得,她的宋辞与那只宋辞,撒娇讨好时是有些相像的。
  阮江西不动,歪着脑袋靠着宋辞肩上,脖间痒痒的,她忍不住扬起嘴角,笑得越发轻快了。
  宋辞有些微恼:“为什么要给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取我的名字?”嗓音,低哑,却别扭又沉闷。
  宋辞着重强调了又蠢又丑的胖狗,可见,他对阮江西那只与他重名的狗有多耿耿于怀。
  阮江西偏着头,微微仰着下巴,细细看宋辞的侧脸:“千羊也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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