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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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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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目是我的xx。
  宋黎几乎都不用想,脱口成章:
  我的爸爸是宋暴君,
  他不让我抱我妈妈,
  他不让我亲我妈妈,
  他不让我跟妈妈睡觉,
  他还不让我妈妈给我洗澡!
  他是暴君!
  看看,三岁孩子的即兴小作文,有排比,有对仗,切合主题,有理有据,不愧是宋少家的宝宝,这作文,幼儿园的小云老师给满分。
  不过,这分,小云老师不敢打啊。猜想宋少家是不是有什么家庭矛盾了,小孩子敏感,和父亲的感情要从小培养的。
  秉持着这套教学方阵,开家长会的时候,小云老师第一次打电话给了阮宝爸爸,诚挚地邀请他来参加阮宝的家长会。
  宋辞倒是抽空来了。
  宋黎和宋辞坐一起,两张脸一大一下一模一样,惹得教室里其他小朋友和家长们感叹:基因好强大啊!
  某位小朋友的爸爸就过来了:“宋黎小朋友,我是你妈妈的粉丝,可不可以让你妈妈送我一张签名照?”
  宋黎:“不可以!”公的不行!
  宋辞:“绝对不可以!”任何雄性都不行!
  只有这个时候,父子两才会十分默契,矛头一致对外,
  大会开完,小云老实又单独留下阮宝爸爸开小会,同他说了那篇即兴的小作文。
  “宋黎爸爸,宋黎的作文您怎么看?”小云老师希望家长反省一下。
  宋辞说了三个字:“皮痒了。”
  “……”小云老师惊呆了,张着嘴巴愣了好久,“宋黎爸爸,我觉得小孩子还是需要关爱的。”每次看到阮宝爸爸妈妈一起来接孩子,阮宝爸爸就会霸占着阮宝妈妈,完全不理会孩子的心情。
  宋辞表情很冷:“云老师,这是我的家庭问题。”
  她管不了了是吧?
  小云老师可是阮粉,自然知道谁制得住阮宝爸爸,一个电话打给了阮宝妈妈,然后进行了一番深度访谈,尤其重点说了那篇即兴小作文。
  然后,宋辞睡了三天书房,阮宝破天荒地和妈妈同床共枕了三天。
  第四天,夜半,宋辞去了阮宝宋黎的房间,钻进了阮江西的被子里,把睡得正香的阮宝挤到一边。
  “江西,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声音很闷,宋辞很不安心。
  “没有。”阮江西一下子就醒了瞌睡。偎进宋辞怀里,“一点都不。”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江西,我不是不疼爱宋黎,我是太喜欢你了。”他轻声温柔,“唐易说,女人通常会一辈子疼爱她的孩子,而爱情却有保质期,我承认,宋黎让我有了危机感。”
  阮江西笑:“我要告诉千羊,唐易这么胡扯,非要罚他跪键盘。”勾住宋辞的脖子,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第二天一早,宋黎又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冰冰冷冷地醒过来。
  第三天到第七天,宋老板和妈妈一起去出差了。
  第八天,宋黎离家出走了,留了一封书信:妈妈,不要来找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因为宋黎才三岁,只会拼音,所以写封信里全是拼音。
  当然,宋黎离家出走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顾家,阮江西还是不放心,冒着雨赶去了顾家,当时宋黎正在吃外公给他买的橘子味蛋糕。
  当天晚上阮江西发烧了,宋辞照顾了她整整一夜,守着她一眼都没合,心疼地一直亲她。
  宋黎突然好像有点明白外公的话了:“你爸爸不是不喜欢你,是太喜欢你妈妈了。”
  后半夜,宋老板不让他守着妈妈,抱他放到床上,问:“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爸爸。”
  只有犯错和有求的时候,宋黎会乖乖喊爸爸。
  “错哪了?”
  宋黎乖乖认错:“我不该离家出走。”
  “还有。”宋老板坐在床边,给他盖好被子。
  “我不该让妈妈担心。”
  “还有。”
  “我不该让妈妈生病。”
  宋老板面无表情:“还有。”
  还有?
  宋黎又想了想:“还有什么?”
  宋老板严肃地说:“你不该跟我争我老婆。”
  宋黎:“……”这才是小云老师教过的中心思想!
  宋老板是暴君!
  哦,他知道了,宋老板不是不喜欢他,就是想吃独食!怎么可能,宋黎下定决心了,以后一定要分一杯羹!
  诶,这父子问题,家庭矛盾,已经调解不了了。
  ------题外话------
  有人问我,定北侯是什么?是江西的一个剧本,因为大家很喜欢,所以写成短故事,不喜欢的妞可以看标题绕道。
  另外,定北侯和阮宝顾白等番外会交替更新!再一次说明,看标题订阅!

  ☆、定北侯:她将是我的妻子

  上一世,景王燕惊鸿替太子燕惊楚赴北魏为质,一场大火伤了肺,落了心疾,每每发病,药石无医。
  只是,鲜为人知,景王燕惊鸿与太子燕惊楚容貌像了九分,这场劫数,是景王替了太子,也甚少有人知道,景王的生母并非大燕的皇后,而是皇后的双生妹妹,那个在冷宫中郁郁而终的女子,那个爱而不得的女子。
  次日,方辰时,常青便起身,元仪宫的掌事嬷嬷近身侍奉:“姑娘醒了。”
  常青颔首,望了一眼案桌上的瓷瓶,问道:“那药是何人送来的?”
  苏嬷嬷回道:“没看到人,药放在了门口,方才世子爷来过了,兴许是世子爷留下的。”
  常青未言,抿了一口清茶,将那瓷瓶收进了衣袋中。
  “世子爷去了延福宫给太后娘娘问安,一炷香后会过来接姑娘出宫,请姑娘等候片刻。”
  太后与元妃都出自定北侯府,与世子素来亲厚,常青也时常跟着池修远入宫,苏嬷嬷知她一贯寡言,便退到一旁,不再多言。
  衍庆宫里,天方鱼白,殿下便差遣林劲将军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回来。
  “送到了吗?”
  殿下很急切,情绪有些外露,不似平时啊,长福公公侯在一旁,揣测着。
  林劲回禀:“已经送去了元仪宫。”
  元仪宫?那是成帝元妃的寝宫,一大早,林将军去那作甚?长福公公甚是不明。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林劲将军迟疑了稍许,小心地问道,“定北侯府常青,殿下可曾认识她?”
  常青?这个名字好生耳熟,长福公公细想,可是在何时在何地听闻过,一时没有思绪,看向自己主子。
  燕惊鸿道:“不曾。”
  那为何对那小姑娘那般袒护?林劲也不敢多问,心头疑虑重重。
  稍作沉默,燕惊鸿说:“她将会是我的妻子。”
  林劲难以置信。
  “殿、殿下,”长福公公惊得口齿打结,“您、您说笑吗?”他一直认为他家主子是不近女色的,不然为何景王府里没有一个侍女。
  结果——
  燕惊鸿唇角微微勾起:“万里红妆,天下为聘,我筹谋了十年。”说及此处,一双绝美的眸,出奇的温柔,融了久沐的冰寒,美得动人心魄。
  长福公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十年?那时候景王殿下才四岁啊!
  不对,那时候常青姑娘还没出生啊!素来沉默寡言的林劲也不禁多言了:“殿下,属下不明。”
  燕惊鸿沉下眼底的柔光:“你只需记着,她也是你的主子,给我好生护着。”
  大燕皆知,景王燕惊鸿冷清成性,从未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得他一分心思,而那女童,不过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让不食烟火的人儿,变作了世俗的男儿。
  常青其人,绝非寻常。
  林劲沉声:“是。”
  燕惊鸿铺开画纸:“研墨。”
  “是。”长福公公上前。
  不再言语,他提笔,画了一个轮廓。寥寥几笔,却不难分辨,那是个女子。
  女子?长福惊得手都抖了一下,殿下爱笔墨,却衷情山水,从不描摹人物,大燕振国将军家的大小姐,为了求殿下一副画像,拜访了景王府一个月,殿下也没瞟大将军家的千金一眼。
  这个女子,难不成是那个常青?
  长福突然想起来他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了,上次,殿下惊梦之时,唤了一晚上的,便是这二字。
  不想,殿下唤了整整一夜的,是个女子……
  这时,外殿的护卫来报。
  “殿下,成帝下令封锁宫门,严查宫中右手有伤的女童。”
  右手有伤的女童?不正是昨夜里胆大包天的那女刺客!长福公公笑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刺客,这下看她哪里跑。”
  背脊一冷,长福公公觉得,他家主子好像瞪了他一眼,错觉吧,殿下才不会有这么丰富的表情。
  “长福。”
  “在。”
  燕惊鸿道:“去步寿宫传本王的令,今日迁徙质子府。”
  长福吃惊:“这么急?”见主子脸色冷沉,立马遵从,“喏。”
  辰时三刻,成帝下令封锁宫门,唯有南宫门大开,以恭送荣德太子下榻质子府。
  巳时一刻,常德太子的护卫军驾车至南宫门。
  宫门口,卫军相迎,列队两排。
  “属下御林军总统卫周鸣见过太子殿下。”
  轿辇里,传来少年的声音,内敛沉稳:“免礼。”
  “谢殿下。”周鸣起身,抱手,“奉圣上旨意,出行轿辇一律彻查。”
  终归是北魏,这敌国的太子,便连这小小的统卫也敢造次,长福公公正欲发作,主子却道:“准。”
  长福只得作罢。
  周鸣令下:“搜!”
  十几个御林军,手持刀剑,将所有的轿辇都彻查了一遍,十分谨慎仔细,不放过一出可以藏人的角落。
  一群狗奴才,莫不是怀疑他家殿下窝藏刺客?长福公公真想让林劲将军将这群杂碎都砍了!
  好半响,周鸣统领的部下才过来禀报:
  “回禀统领,并无可疑。”
  看吧,这群白痴,耽误功夫!长福上前:“让开,休要耽误了我家殿下的时辰。”
  马车才刚动,周鸣挡在车前:“留步,还有一处未查。”
  这人,好生找死!
  “大胆!”他家主子,不管怎的,也是以一国太子的身份来的,居然如此目中无人。长福公公脸一摆,“这可是荣德太子的轿辇,谁给了你胆子,敢如此以下犯上。”
  “属下奉命行事。请荣德太子见谅。”
  周统领奉的,自然是成帝的命令。好条忠心耿耿的看门狗!
  铿!
  林劲直接便拔了剑,兵戎相见。
  “退下。”
  轿辇中,燕惊鸿嗓音淡淡,林劲立马退至一边。
  一只手,推开了轿辇的门,半敞开,燕惊鸿手里捧了一本书册,抬眸:“可需要本王下座?”
  周鸣一眼扫视,除却座榻下。一览无余,稍稍沉凝后:“属下冒犯了。”细细看了一眼座榻,便抱拳,单膝行礼,“恭送殿下。”
  长福狠狠剜了周鸣一眼,才下令护卫随军前行,方出宫门十几米。
  主子吩咐:“长福。”
  “奴才在。”
  “路段颠簸,慢行。”嗓音有些起伏,燕惊鸿道。
  颠簸?不会啊,这魏都城的路,还是十分平坦的。长福猜不透主子的心思:“是。”然后吩咐随军护卫慢行。
  从皇宫到质子府,行车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殿下嘱咐了七次慢行,五次休息,以至于,马车以龟速前行,一个时辰的路,硬生生走了两个时辰。
  长福觉得,他家主子有点不对劲,是很不对劲。
  质子府在魏都城外十里,府邸虽大,却着实偏僻了些,想必成帝是不放心引狼入室的,所以将质子府建得偏远。
  抵达质子府时,天已经渐黑,深冬的天,又大雪纷飞,天黑得十分早。
  “殿下。”长福上前恭请。
  好半天,燕惊鸿才下车,回身看着轿辇:“将马车停在外面。”
  额?停在外面作甚?长福也不好过问主子的打算,只见他家主子走过去,将自己手上的暖炉放在了车上,想了想,转头:“把炉子给我。”
  长福呆呆地递上自己手里的炉子。
  燕惊鸿也一并放在了马车上,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往府中走去。
  天寒地冻的,主子一脸绯红是怎么回事,主子撂下一辆空轿辇和两个火炉又是几个意思?
  天啊,自从景王殿下来了北魏,就完全让人捉摸不透了。
  “殿下这是作甚?”长福小声地问林劲。
  林将军话少,言简意赅:“谨言。”想必,那位常青姑娘藏在了车里。
  当然,长福公公可是不知道殿下梦里喊的那位姑娘,是个女娃,还是个刺客的。
  约摸一刻钟的时辰,天已经完全昏黑,质子府外停泊的马车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郊外偏僻,没有人烟,夜里,十分安静,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常青。”
  是个少年的声音。
  “我来接你回去。”
  质子府外,点了一盏挂灯,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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