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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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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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里,宋辞开始发烧,呢喃梦呓地一直念着阮江西的名字,她怎么喊都喊不醒他,高烧不退,退烧药也喂不进去,持续了很久,阮江西哭着打电话给秦江。
  “怎么了?阮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她慌得说不出话,只会喊着:“快来救救他,快来!”
  挂了电话,秦江立马打去了医院,闯了一路的红灯,到宋辞的别墅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这次不仅Holland博士和他的两位入室弟子来了,还有那位几月不见的唐夫人也不请自来。
  唐夫人一进门就态度很恶劣,瞪着阮江西就骂道:“都是你,你这个害人精。”
  平日端庄大方的贵夫人,已经完全枉顾了她的身份和教养,撒泼撕扯,毫无涵养与气度。
  阮江西不说话,只是坐在床边,紧紧抓着宋辞的手,盯着他的脸眼里没有任何其他。
  唐婉步步紧逼,话说得越发难听:“如果你还心疼他,就离他远一点,别赖在他身边害他。”她怒目,无休无止地大喊大叫,“以前是宋锡南,现在是宋辞,你们母女——”
  阮江西突然回头:“滚。”
  她终于开口了,只说了一个字,红着眼,里面全是摄人的火光。
  唐婉脸都气白了,扬起手便要重重打下去。
  秦江上前一步,截住唐婉的手,面无表情却不容置疑:“唐夫人,请三思而行,有任何事。都等宋少清醒了再说。”
  唐婉大力甩开秦江的手,气急败坏地吼:“这里是宋家的地方,你算什么东西?”
  秦江整整西装,不疾不徐地回视唐婉:“唐夫人,你可能不知道,这里早就是阮小姐的地方。房产地产证还是我去办的,容我提醒你一句,这里阮小姐做主,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唐婉猛地瞪大了眼,似乎不可置信,愣了许久,转头惊愕地瞪着阮江西:“你——”
  一直沉默的阮江西却突然开口打断了唐婉到嘴的恶言:“唐夫人,我现在不想和你周旋,请你离开,不然我绝对不会纵容你在我家大呼小叫,如果你质疑我的话,大可试试,我必定会让你后悔。”转头,对Holland道,“拜托了。”
  博士点点头,给宋辞看诊,却是于景致道了一句:“请你出去等。”
  阮江西伏在床边,眼眸看着宋辞的脸:“这句话只有我才有资格说。”嗓音,冷若冰霜。
  ------题外话------
  来呀,刀片走起!
  放心吧,南子一向的套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T

  ☆、第八章:毁掉于家

  “这句话只有我才有资格说。”嗓音,冷若冰霜。
  于景致与唐婉都傻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才发现,阮江西从来不是柔善女子,她有锋利的爪子,为了宋辞,披荆斩棘无所不俱。
  第二天上午,宋辞才烧退,到了晚上才清醒过来,他什么都没说,醒来的时候就紧紧地抱着她,力道大得让人发疼。一如平常,他没有提这次的事,阮江西也没有。
  只是,宋辞更加宠着她,尤其黏她。
  整整两天,他哪也不去,阮江西走到哪他便跟到哪?眼睛一刻都不离开她。电影节将近,阮江西也不去片场了,陪着宋辞窝在家里。
  宋辞从身后抱住她,站在阳台前,看着别墅外攀爬延绵的藤曼:“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电影节之后,我带你去。”
  阮江西转过身来,勾住宋辞的脖子:“我只想去爱尔兰。”
  宋辞抱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阳台的躺椅上,俯身蹲在她面前:“那拿完奖我们就去。”
  阮江西将宋辞拉近,隔得很近,看着他的眼:“去爱尔兰之前先去M国。”
  Holland博士说,M国的医疗设备与精神科研都名列全球,为了她的宋辞,不远万里,这一趟,她必须去。
  他沉默了,许久,搂紧她的腰:“好。”
  她抓着宋辞的手,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宋辞,你要一直爱我。”
  宋辞笑着问:“需要我起誓吗?”他想,他这样爱进骨子里的女人,如何能不爱。
  她还是不安,坚决而有些固执:“那用我来起誓。”
  阮江西从不曾怀疑过,若将有一日宋辞不爱她,那么,她必定在劫难逃,会万劫不复的。
  “我舍不得。”宋辞反握住她的手,唇落在她手背。他说,“不过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起誓。”
  阮江西伸手覆住宋辞的唇:“这么幼稚的话,都不要当真。”
  宋辞拿开她的手,低头吻她的唇。
  怎么能不当真呢,他宋辞,从来都不玩,说过的,便是谁也不能变更。
  他爱她,用生命起誓……
  八月二十八号,有记者在机场拍到宋辞陪同阮江西登机前往柏林。
  九月六号,柏林电影节,阮江西凭借《桔梗》摘得影后桂冠,成为第一个仅凭一部作品封后的亚洲女演员,为史上最年轻影后。
  九月九号,D国记者拍到宋辞与阮江西转机M国。
  柏林电影节当晚,阮江西荣获最佳女主角的消息传遍了国内,一时轰动媒体,阮江西三个字,横扫了各大头条,阮粉虽意料之中,却仍抑制不住激动人心,
  “阮江西全球粉丝后援会H市总舵发来贺电。”
  “阮江西全球粉丝后援会Y市分舵发来贺电。”
  “阮江西全球粉丝后援会G城分舵发来贺电。”
  “阮江西全球粉丝后援会L区分舵发来贺电。”
  “……”
  各地阮粉纷纷恭贺女神获奖,后援会里,红包雨一波接着一波。
  秦一路的小棉袄:“影后大人天下无敌,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宋塘主的小内裤:“重温《桔梗》,已哭瞎,影后大人实至名归。”
  素素素素菜:“我家阮美人杀进国际,红包雨来,普天同庆。”
  翻云覆雨等闲处:“第二弹红包雨发射。”
  一夜七次郎中狼:“第三弹红包雨发射。”
  十二月七号:“第四弹红包雨发射。”
  “……”
  秦一路的小棉袄:“江西江西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秦影帝家这位脑残粉嚎完,就给秦影帝大放血,“第1009弹红包雨发射!”
  好俗的欢呼口号,一看马甲,秦一路的小棉袄就知道是何方脑残粉了,再看这红包嘛,六个八,好家伙!秦影帝家的家属好土豪!难怪秦影帝片酬贵得咋舌,家里有个挥金如土的,能不高吗?
  当然,不仅阮粉,相熟的艺人们也纷纷发来贺电,只是,阮江西的微博,自电影节之后便没有任何更新动态。
  两个礼拜之后,阮江西并未归国,也无任何声明。
  又过了三天,依旧没有任何阮江西的新闻,连媒体的小道消息都没有,阮江西与宋辞人间蒸发了一般,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向,网上乱了套,《法医》剧组发布官方公告,延期首播。
  一时间,媒体躁动不断,阮江西耍大牌的消息不胫而走。阮粉们全体出动,为护偶像,口水战直淹各大贴吧论坛,连着数日,战火连天。
  九月二十五号,阮江西的经纪人陆千羊发了一条微博,陆千羊V:“我家艺人乐不思蜀,阮粉稍安勿躁,待我前去拿人。”
  终于有个吭声的了,阮粉们立马静候佳音,只要网上还有其他任何负面声音,二话不说,扒他祖宗,黑他网站!
  陆千羊刷了几页微博,放下平板,走到沙发对面,踢了踢唐易的裤腿:“老实招来。”
  唐易躲开眼:“招什么?”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撇开我去了M国?整整20天我都联系不上她,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她顿了一下,口吻很认真,“如果有丝毫隐瞒,我们两玩完!”
  唐易伸手就擒住陆千羊的下巴,很气很暴躁:“就算生气,也不准说这种激怒我的话。”
  陆千羊直接拍掉唐易的手:“你可以试着继续激怒我,你看我会做什么。”她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肯定和那个姓唐的有关。”
  她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
  这只羊,什么都做得出来,唐易投降:“我只知道在唐婉在柏林电影节之前就订了飞M国的航班,和于家那个女人一起。”
  陆千羊一听,立刻就炸毛:“那两只狐狸精去M国有什么目的?”
  狐狸精?她在气头上,不能反驳她。唐易乖乖回话:“我也不知道,应该和宋辞有关。”
  陆千羊咬牙,摩拳擦掌,骂到:“唐婉那个贱人。”
  唐易去哄:“你别动怒——”
  陆千羊直接一脚过去,怒气冲冲地吼:“你们姓唐的没一个好东西,都给我滚。”
  滚?这不是他家吗?算了,这只羊现在不清醒。唐易默默地坐远一点,省得再次无辜躺枪。
  顾白的电话打过来,陆千羊开了免提。
  “她在哪里?”
  柏林电影节之后,阮江西在机场甩开了陆千羊,她是最后一个见阮江西的人。
  陆千羊边拿眼瞪唐易,边回答:“M国。”
  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儿,顾白沉沉嗓音道:“我有预感,江西她出事了。”
  不待陆千羊开口,唐易接过话:“不要妄下断论。”
  顾白却冷笑了一声:“我家江西如果有什么,我不会放过一个姓唐的。”
  唐易:“……”又无辜躺枪啊,姓唐是他的错吗?!
  当天晚上,顾白与陆千羊就订了去M国的航班。
  次日,在机场,陆千羊遇到了林灿和柳是,他们的航班是下一班,也是飞M国。
  林灿一把抓住陆千羊的手:“你知不知道我妹妹在哪?”
  陆千羊只是摇头,然后见林灿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有她身边的柳是,慌张兢惧。
  陆千羊没有心情前去慰问与抚恤,只是听着顾白一个一个电话打过去,顾家这样撒网式搜查,却只查到了一件事,阮江西在医院。
  也许顾白的预感是对的,阮江西出事了。
  三天后,顾白在柏日亚的一所精神研究所找到了阮江西,宋辞不在她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她蹲在手术室门口,出神地望着里面,眸光有些空洞,脸色纸白,毫无血色,身上的衣服,很脏。
  她一个人,在等什么,脸瘦了好多。
  “江西!”陆千羊大喊了一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蹲在地上的人儿缓缓地转动眸子,只是停滞片刻,又望回手术室里,毫无生气,又静止不动。
  阮江西她,了无生气,像抽掉了灵魂的人偶。
  陆千羊没忍住,眼泪就掉下来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阮江西,即便在阮江西最落魄的时候,也不曾这样心灰意冷。
  看来,他们来晚了,唐易有些担心的看着陆千羊,她正压抑着哭声,浑身轻微地发抖。
  陆千羊走过去:“江西。”声音很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阮江西并不开口,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术室的门,毫无反应。
  “江西,你应我一句。”
  她还是置若罔闻,干涩通红的眼,没有移动一分。
  顾白俯身,蹲在她面前,似乎怕惊扰了她,声音不敢重一分:“江西,我带你回去好不好?”顾白伸手,抱住她的肩,才发现,她在微微颤抖,顾白眼一下就酸了,“江西,我们回去。”
  她突然转头:“我不回去。”
  大概许久不曾开口,她嗓音嘶哑,眼底无波无澜好似一摊死水。
  顾白问她:“为什么不回去?”
  阮江西怔怔的,又转过头,看着手术室的门,她说:“我要等宋辞。”
  顾白想,他家江西一定等了很久很久,才会这么机械又麻木地只记得这一件事。
  顾白试着耐心哄问:“他在哪?”
  “他在哪?”她喃喃自语一样,死寂的眸突然波动,转头看着顾白,“顾白。”
  “嗯。”
  “宋辞不见了。”没有大吵大闹,阮江西抱着双膝红着眼看顾白,身体在轻微地颤抖,“我的宋辞不见了。”
  这双正看着他的眼,像极了他十六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般,如同丢弃了整个世界的荒凉与恐惧,心脏狠狠一抽,顾白有些哽塞:“江西。”
  她安安静静地,哭红了眼:“他分明从这里进去的,他说让我在外面等他的,可是我找不到他了。”她失魂落魄,只有念及宋辞,会哭得像个无措的孩子。脏污的小手抓住顾白的袖子,哽咽了喉,她说:
  “顾白,我把宋辞弄丢了……”
  两个星期后,《法医》恢复拍摄,从柏林电影节后一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阮江西出现在片场,脸色似乎不太好,瘦了许多,经纪人陆千羊解释说阮江西在D国水土不服,发大病了一场。
  只是眼尖的都发现,从恢复拍摄之后,宋少再也没来探班,这种情况,十分异常,反而……顾大律师来得太频繁了。
  顾律师已经来了两个小时了,带着墨镜,抱着一只富态的贵宾犬,躺在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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