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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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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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着秦辉躺在地上疼得直抽抽,仍不解气,忽然抬脚对准秦辉的脚丫子,运起内劲,用力踩下!
    这一回,秦辉直是吭都没吭,直接昏了过去。不远处,小厮听见这一声,直是吓得尿了裤子。亲娘咧,这一回过后,公子妥妥就是个残废了!
    又一想秦羽瑶连秦辉都下得了手,又遑论他这个出主意的下人呢?想到这里,直是眼白一番,昏倒了。
    秦羽瑶不禁嗤笑一声,最终摇了摇头,没打算要这小厮的命。然而却将他吊在了树上,绑得严严实实。而后抹平了痕迹,抿了抿鬓发,推开小门悄悄离开。
    直等秦羽瑶离开小半个时辰,秦辉才被疼醒。他“哎哟哎哟”叫唤起来,喊小厮去叫大夫。谁知抬头一看,却只见小厮被吊在树上,浑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
    秦辉喊了半天,才将小厮喊醒:“快想办法出去给公子请大夫!”
    小厮哭丧着脸道:“公子,非是小人不肯。公子且看,吊着小人的这根树枝竟是最粗壮的,小人想摇摆几下,自个儿沉下来也不能了。”
    秦辉勉强看了几眼,才禁不住“呸”了一声:“毒妇!”在他想来,秦羽瑶临走之前吊起来小厮,必定是故意的了。而他的腿断了,又如何走得动?
    且这小院子位于巷子深处,竟是秦辉从前买来安放强抢来的小娘子的,便是害怕她们大声叫嚷被路人听到。谁知,这报应竟遭到了自己身上。
    秦辉仍旧脸色阴沉,却只听小厮劝道:“公子,说不得此番,您只有自救了。”
    秦辉如何不明白?直是脸色愈发阴沉起来。最终,却是对性命的看重战胜了对面子的看重,秦辉忍恨爬到门外头,又一路爬出冗长的小巷,最终浑身泥扑扑地来到大街上,强忍羞恨,向人求救起来。
    等秦夫人得知这一切时,已经是傍晚了。她因着秦辉听了秘闻,独自出去大半日而满心担忧,生恐他有些想不开。谁知,等到傍晚被有些交情的官家府中下人敲门,送来了狼狈不堪的秦辉,登时惊呼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而等到请了有威望的老太医给诊治时,做出的短论,秦夫人顿时两眼一闭,昏迷不醒了。
    老太医其实没说重话,他只说的是:“胫骨折断,脚骨米分碎,加之耽搁时间较久,已无痊愈的可能。”看着秦辉的目光,极是可怜同情。
    这位老太医的诊断,与秦辉方从胡同里爬出来,被民间大夫诊治时下的断论一样。这是他们医者父母心,见得秦辉这样俊秀的男孩子遭遇不测,不忍心说大实话。翻译过来,真正应该说出来的是:“可怜的孩子,这一辈子注定要拄拐了。”
    不说秦辉如何恼怒、后悔、愤恨、气苦,只说秦夫人醒来后,便流着眼泪追问秦辉,是谁下此毒手。
    因着秦太傅也皱着眉头站在一旁,故而秦辉犹豫了下,便摇头说不知。秦夫人与他母子连心,哪里看不出他的愤恨与委屈,便等晚饭后特意来了一回,摒退下人再问秦辉。
    秦辉便肯说了,且是痛哭流涕:“母亲,我,孩儿实在是冤枉啊!”
    对着秦夫人,秦辉只说他偷听了秘闻,便郁郁地出门散心。可巧就被人引到小巷子里,狠狠打了一顿。最后又说,他听着那说话的一人,正是秦羽瑶,原是嫉恨她救了秦夫人却不被重视,而心中不满,拿他撒气。
    秦夫人自不会怀疑他,只是将秦羽瑶给恨上了:“这个心胸狭窄的妇人,怎么配做我的女儿?老爷才说叫她进府,与你一般身份。如今看来,必不能叫她进门!”一时,怒冲冲地起身离去了。
    来到秦太傅的院子里,张口便骂:“你生的好女儿,将我儿打成那般模样,就只因为她在路边与我搭把手,我没有感谢她之故!”
    秦太傅冷冷地道:“瑶儿不是这样的人。”
    “呸!”秦夫人早已忘了,秦羽瑶也是她的女儿。她只记得,原本皇后曾经有意透漏,要将宇文婉儿下嫁给秦辉。如今秦辉残废了一条腿,此事如何还能成?今生今世,秦辉竟连官儿也做不得了!因而恨死了秦羽瑶,决计不肯叫她回府:“我不答应!”
    本来今日下午,秦太傅同她说得好好的,这才多久的工夫,竟然就翻脸了?秦太傅也恼了:“此事由不得你!”
    “你看由不由得我?”秦夫人尖声叫道,“你敢叫她进府,我就带着辉儿去死!”
    秦太傅一时气得胸口发闷,怎样也料想不到,秦夫人竟是如此不可理喻:“难道瑶儿不是你的女儿吗?”
    秦夫人咬牙恨道:“我可没有如此不孝不敬的女儿!”
    秦太傅终是长叹,面上有些萧索:“不论你同不同意,此事就这样定了。”
    倒是秦夫人,因为不常见秦太傅如此决断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楞楞地。
    秦太傅思及秦羽瑶的好,又想起宇文轩对她的一片心,终是不忍这对母女离心,忍不住劝道:“非是我向着瑶儿说话。她最是个讲道理的性子,别人不欺她,她绝不会欺任何人。此番必然是辉儿做了孽,才惹出这场事端。”
    秦夫人气得一脚蹬倒一只青瓷古瓶:“放屁!她都把我辉儿欺侮成这样了,你还向着她?呜呜,只可怜我的辉儿,残废了一条腿,如今驸马是做不得了,日后官儿也做不得了,也不知媳妇娶得什么样的?”
    秦太傅看不下去,拧着眉头道:“不然你便去告官!倒叫衙门来审一审这个案子,看一看到底是谁惹的祸!”
    就秦辉日前做的那些事,秦太傅懒得管罢了,才没拿他的短处。如今叫衙门管一管,还不得捞出许多不干净的罪名来?一想到秦府的名声坏在秦辉的手里,秦太傅便暗恨当年没有把他丢了出去,否则便不会有今日的事了。
    不说秦太傅与秦夫人的一场争执,只说秦羽瑶收拾完秦辉主仆,便出了小巷子。向路人问了路,便回了御衣局。
    因着解决了一件心事,且出气又出的痛快,故而秦羽瑶的心情很好,就连晚饭都吃得一干二净。心里暗暗想着,怎么能捎信进宫,叫宇文婉儿也知道此事?那丫头如今闷在宫里,想来愁着这件事无人可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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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四章 求婚

晚饭仍旧由萍儿送来,与之前并无差异,仍旧是一荤一素两道小菜,一碟小馒头,外加一份白粥。唯独让秦羽瑶不痛快的是,今日的晚饭已经不太热了,吃到口中才将温着,那碟馒头甚至有些冷了。
    真是欺人太甚,秦羽瑶抿了抿唇,当下站起身,就想拎着食盒去找熊姑姑。然而转头望着外头浓浓的黑夜,又听着呜呜的风声,一股懒劲儿便上来,忽然又不想去了。
    以那群管事宫女和太监的习性,自己这番去了,多半要费一番口舌。顺利的话,费一番口舌后便热了晚饭,不顺利的话很有可能便闹到熊姑姑那里去了。等到饭菜真正吃到口中,还不知什么时候。
    罢了罢了,反正这顿饭菜也没有凉得入不了口,便且将就一顿罢。秦羽瑶心气儿一松,又坐了下来,一边挑挑拣拣吃着饭菜,一边心中想着,明日一早去熊姑姑那里走一趟才行。
    吃过晚饭后,萍儿来收食盒,期间不时悄悄抬眼打量秦羽瑶,目光有些古怪。秦羽瑶便将目光一沉,当下喝道:“鬼鬼祟祟在看什么?”
    萍儿惊得浑身一颤,连忙抱起食盒跑了,竟是再也不敢看向秦羽瑶,低头便冲出屋外。秦羽瑶皱了皱眉,只觉得奇怪,便跟着萍儿走出院子。谁知,萍儿脚步很快,一溜烟儿便没入黑暗中,不见了身形。
    秦羽瑶也只好转身回去,心中想着反正也不会有人来了,便栓了院门,又走进屋里掩上房门。而后铺纸研墨,又继续构思起图样来。
    只不过,几次提起笔尖,却无处落笔。终是叹了一声,搁笔转身,回到床上坐下。心中想起下午时,遇见的秦夫人与秦辉相处的情形,心里头有些不痛快。
    秦夫人是极疼秦辉的,从秦夫人看向秦辉的眼神里便瞧得出来,竟是远远超出寻常母子之间的感情。以至于,见到秦辉之后,秦夫人便连救了她一回的秦羽瑶,都给抛到脑后。
    这到底是秦夫人对秦辉的感情太深,还是秦夫人的素养有待斟酌?秦羽瑶不知道。她只想知道,假如秦夫人知道了就是她让秦辉变成残废,心里会怎么想?
    毕竟,秦辉可不会替她遮掩。想到下午的时候,秦辉满嘴谎话,秦羽瑶便忍不住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秦辉回到家后,大概又会编出一番谎言,给秦夫人听吧?秦太傅呢,他若是知道后,又会怎么看她?
    想到这里,秦羽瑶的眼皮颤了颤。亲娘已然不亲,若是亲爹也满腹猜疑,那么这门亲不认也罢。终于,秦羽瑶狠了狠心。
    “瑶儿,在想什么?”忽然,房门缓缓开了,传来一个清润温柔的声音。
    秦羽瑶抬头,只见宇文轩一身素衣素靴走了进来。俊雅高洁的面庞,此刻露出宠溺而温柔的笑容,让秦羽瑶的心中一暖。她看向他的手里,问道:“你提的什么?”
    “给你带了些吃的。”宇文轩说着,走到桌边将手里的食盒放下,然后对秦羽瑶招了招手:“快来尝尝,陈嫂烙了薄饼,里面卷着辣椒肉沫,味道不错。宝儿才咬了一口,便叫着要带给你吃。”
    听到这里,秦羽瑶的心里一下子暖了起来。她有男人,有儿子,都是这样体贴亲近的家人,至于秦太傅和秦夫人,哪里凉快哪里去吧!
    因为不再把这件糟心事放在心上,故而神情一下子松快起来,眉眼间挂了轻快而幸福的笑意,坐在床上却不动,只是抬眼睨他:“你过来喂我。”
    宇文轩听罢,愣了一下后才不禁笑了起来:“好。”
    他修长玉白的手指打开食盒,只见一只碟子里盛着一卷薄薄的面饼,竟不比纸张厚上多少,可见陈嫂烙饼的功力。
    面饼的旁边,是一小碟勾着晶莹诱人芡汁儿的小菜,红的绿的辣椒段儿,圆滚滚的与切得细细的肉碎一锅炒了,色香味俱全。
    宇文轩拾起一只白瓷勺子,舀了一勺小菜,裹在面饼里,包成四四方方的小块,盛在手心里往床边坐着的秦羽瑶走去。
    “尝尝。”宇文轩捏起包着小菜的薄饼,喂到秦羽瑶的嘴边。
    秦羽瑶也不客气,张口便咬了下去。这面饼和小菜都是热乎乎的,吃到口中仍旧新鲜着,仿佛才出锅没多久的样子。
    秦羽瑶不由心下感动,又黑又冷的天,宇文轩却提着一盒宵夜来慰问她。虽然他抱着不纯洁的念头,然而秦羽瑶却忽略不计,似他这样龙精虎猛的年轻人,但凡尝了滋味,又哪里忍得住?
    “还想吃。”秦羽瑶吃完一块,顿觉口齿生香,辛辣的辣椒与香郁的肉丁,两种滋味儿在舌尖打转,直是美味极了。便仰着一张柔媚的脸,用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说道。
    宇文轩的目光闪了闪,起身又去为她包了。而后走过来床边坐下,喂到秦羽瑶的嘴边。一连喂了几回,竟是叫秦羽瑶连手都不必动,全程由宇文轩服侍着。
    吃完后,宇文轩从袖中掏出手帕,沾了沾秦羽瑶的嘴角。动作细心而温柔,浑然不似位高权重的王爷,倒像是伺候人的小丫鬟了。
    秦羽瑶吃得满意了,便抬起手指,挑起宇文轩的下巴:“服侍得不错,想要本夫人奖励什么给你?”
    宇文轩直是好笑,他的瑶儿怎么偏爱扮作骄傲跋扈的样儿?可是这副嚣张得不得了的模样,他又爱得不行。便将下巴微微一撇,转而伸手搂过她,低头哑声说道:“瑶儿可吃好了?该叫为夫也吃一顿了吧?”
    秦羽瑶撅起嘴,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拧着:“才刚吃饱饭,不宜剧烈运动。”
    谁知,宇文轩听了“剧烈运动”四个字,却是低低笑了。
    秦羽瑶偎在他的怀里,鼻间尽是他身上独有的淡雅男人香,又察觉到他胸腔的闷闷震动,只觉得心底十分踏实。因而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心口,一边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一边缓缓说道:“我今天把秦辉打了。”
    “秦辉,你知道吧?秦太傅的儿子,也就是当年替换了秦氏的那个男孩子。他不是个好东西,我将计就计,随他进了一座偏僻小院,将他打残了。”
    说到这里,秦羽瑶忍不住掐了掐手心,咬牙说道:“他可真是坏,满口谎言,又心思歹毒。就他这样的人,还想做驸马?我打断了他的腿,又打碎了他的脚,谅他做不了驸马!”
    宇文轩已经从千衣的口中,得知了秦羽瑶将秦辉的小厮绑起来吊在树上,故意使计叫秦辉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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