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有妖之鎏金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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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有妖之鎏金镯-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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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槿沉总算松了口气,又听方诸元问道:“你们今日去了沈府有什么发现?”

白槿沉很详细地把过程告诉了方诸元,他点头道:“我去审问绿袖,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有方诸元这个身份去问,真的比白槿沉和花宿要有效。

白槿沉叹然:“只是可怜那几个孩子,无辜受了牵连。”

花宿淡淡一笑:“善恶自有报,他们投胎后自然会投到好人家,至于怜儿,也是会受很多苦的。”

白槿沉吃惊地看着他,不解道:“当日你还说你可以送他到轮回路,不让他受很多苦。”

“我若不那么说,沈小姐会放手吗?”看着白槿沉失落的表情,花宿又补充道,“这些我也不知道,但是公道自有判断,之前他也是枉死,现在只要还了他惹下的祸,以后还是能投胎个好处。”

已经很晚了,大家说了两句就散了,临走前,花宿突然停住脚步,犹豫道:“槿沉……”

“嗯?”白槿沉正扶着栏杆准备回房,听见花宿喊她。

“脚上的伤不要沾水,待会上点药,明天就不要出门了。”

白槿沉心里一暖,微微一笑:“知道了。”

“还有……”花宿迟疑道,“你脖子上的珠子和那个鎏金镯你要随时带着,不要离身。”

白槿沉脖子上戴着一刻色泽温润的玉珠,通体素白,不知道到底是玉石还是珍珠,是她从记事就戴着了,花宿也见过两回,所以知道。

她很诧异为什么花宿会提这个珠子,还没等她出声问,花宿就走了。

白槿沉回房清洗了下伤口,又忍不住腹诽了,就算是救自己,要不要出手这么重,蹭破这么一块皮。

第二日白槿沉睡到响午才起,花宿敲了两下不耐烦地就破门而入了,白槿沉刚下床,看到这情景气得吐血。

“花宿,你不要这么随便可不可以,我好歹还是姑娘家,万一看到不该看的,我挖你眼睛。”

花宿却没还嘴,反而一脸喜色:“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回家?”白槿沉还没反应过来,“回哪家?”

“奇珍阁啊。”花宿奇怪地看着她,“昨夜里莫非摔到脑子了你?”

白槿沉吃惊地张张嘴:“奇珍阁解封了?”

“奇珍阁被封的事陆大人根本不知,是通判大人得到举报下的令,经过方兄一说,很快就解封了。”

“那是什么通判,不查清就封了我的铺子。”白槿沉气鼓鼓道。

花宿眼中神色微闪,表情未变:“我看那陆大人似乎知道什么,话语中还有包庇的意思。”

他想到陆大人打着官腔,一副粉饰太平的样子,如果他一点不知情,大可传来通判大人对峙,又何必草草了事,一笔带过把铺子解封了。

白槿沉低头凝神,一个大胆的设想浮上心头:“你说……这事会不会跟沈小姐的事有关?”

花宿挑眉,问道:“如何说?”

“我们接触的人很简单,根本犯不着谁大费周章寻我们错,只有之前帮过沈小姐一次,后来沈小姐去世,我们立马就被封店,怎么想都太巧合了。”

她缓缓道:“绿袖在这件事里究竟是扮演什么角色,陆大人到底是在包庇她还是另有其人?如果真的是绿袖要封我们铺子赶我们走,无非就是因为我们跟沈小姐接触过,如果不是绿袖,那难道就是害沈小姐的人?怕我们发现什么,才要赶我们走。”

白槿沉激动地说道:“如果是这样,只要我们知道是谁举报了奇珍阁,应该就能找出些线索来。”

花宿心里默默为白槿沉赞了一下,方诸元大步跨进来:“你们知道绿袖是如何去了陆府了吗?”

不等他们回答,方诸元又道:“是陆府小姐陆挽依将她带入府的。”

这回连花宿都吃了一惊,他半响才冷笑一声:“怪不得她敢肆无忌惮,原来她身后真的有人撑腰。”

方诸元摇头道:“花兄此言差矣,虽然是陆小姐带她入府,但并没有直接关系,据称是绿袖再沈府败落后无处可去,在街上遇见地痞,正巧被陆小姐遇见,出手相救了。”

这番话解释得也合情合理,只是白槿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方诸元将他们送回了奇珍阁,又约了花宿再请沈心璃出来一次方才离开。

花宿嘀咕道:“混到做神棍的地步,被他们知道真是要笑死了。”

白槿沉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使唤道:“这些天没打扫了,赶紧把店铺都收拾下。”

花宿伸伸懒腰:“晚上我还要招魂,得保存体力,横竖也没人来,你先把伤养好再说吧。”

白槿沉眼睁睁看着花宿走进后院,她扶着桌子坐下,气喘吁吁道:“好罢,招魂就了不起了。”

半掩的店门突然被推开,今日是阴天还刮着风,门一开大,一阵风迎面吹来,让白槿沉不禁眯眼看去。

一个妇人缓缓走进店内,白槿沉笑着招呼道:“原来是安娘,不好意思今天店里暂不开门。”

安娘神情呆滞,走到白槿沉身边,眼珠突然一转,伸手去抓白槿沉,她正觉得安娘有些怪异,还没来得及多想,安娘的手就一把掐在了她脖子上。

她呆滞的脸上慢慢变幻,浮出一个诡异的笑,嘴唇轻启:“你是谁……”

白槿沉脸涨得通红,吃力地掰着安娘的手,却无济于事,她身子慢慢朝后仰去,“噗通”一声,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安娘趴在她身上,双手加重力道,不停地呢喃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白槿沉拼命地挣扎,双腿使劲地蹬着桌子腿,发出桌子角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她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渐渐模糊,耳中鸣声阵阵,挣扎也愈发的渐弱,只有桌子移动的“刺啦”声回响在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祝大家在520这个有爱的日子里开心O(∩_∩)O~~
花宿其实一点不傲娇 =0= 老妖写不来很复杂的故事,其实到这一步大家应该知道是谁害了沈小姐了吧,要不猜猜?





第15章 附身
一道柔弱的光闪出,正中安娘的手,她狞笑的表情突然一变,手像触电一样立马松开了,身子也不禁倒退了两步。

白槿沉只觉得呼吸一下顺畅了不少,眼前也慢慢清明,只是还未等她起身,安娘突然又朝她扑来,白槿沉下意识朝旁边一滚,躲过了安娘的身子,急急抬起手腕,让鎏金镯对着安娘。

“安娘……我,我是槿沉啊。”白槿沉小心地跟她说话,试图能喊醒她,“我是槿沉,你知道的啊。”

安娘果然不再前进,却也没后退,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着白槿沉,一副随时进攻的样子,也不知道白槿沉说的话她听进去没。白槿沉一边将镯子对着安娘,一边吃力地起身,她才刚刚站稳,就见安娘身形速度地向她背后攻去,白槿沉吓得连忙转身,这才又躲过了一遭。

“花宿……花宿……”白槿沉心急地不得了,喊着花宿的名字,希望他能听见,赶紧救自己。

安娘一听她出声,顿时恼怒地扑去,也不顾镯子是不是对着自己,白槿沉“啊”地一声,躬身往旁边躲去,动作一大就扯到膝盖的伤,疼得她呲牙咧嘴。

阴森而又扭曲的脸直直对上白槿沉,安娘狞笑:“去死……去死。”说话间,她再次掐住了白槿沉的脖子,这一次,即使鎏金镯对着她也无济于事,白槿沉拼命地拍打她的手,也能清楚地看见鎏金镯碰到安娘手臂时,居然散出一阵黑烟,就像炭火在她手上烤一样。

正当白槿沉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一个白色身影奔出,花宿对着安娘的天灵盖就是一掌拍下,安娘一滞,手上的力度顿时小了,花宿嘴里不知在默念着什么,然后飞快地又补上一掌,安娘这才眼睛一闭,身子软软倒下。

白槿沉狼狈地大口喘气,半天才恢复过来,花宿将安娘扶到椅子边坐着,拧眉看着白槿沉:“这是怎么回事?”

她心有余悸,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我不知道,安娘走进来就要掐我,差点就被掐死了。”

花宿清楚地看见白槿沉纤白的颈脖上出现了一圈乌黑的淤痕,他恍然大悟:“她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

花宿疑惑不解:“好端端的怎么会鬼上身,还专门来害你?”

白槿沉想到之前安娘的话,说道:“她一直在问我是谁。”

花宿眼神一紧,有意吓唬她:“肯定是你管闲事惹的其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了。”

白槿沉又惊又怕,半响没有说话,花宿见她那样子,不禁道:“我们可以不管这事了,反正奇珍阁也解封了,就让方兄去调查吧。”

“不。”白槿沉抿唇坚定道,“之前我们就答应沈小姐要为她伸冤的。”

花宿眼底浮现一丝不知是无奈还是了然的笑意,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白槿沉怎么会怕硬服输,明明害怕,却仍然要坚持到底,以前是,现在依然是。

“安娘没事吧?”白槿沉看见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有些担心。

“马上就会醒的。”话刚落音,安娘就悠悠抬起头,表情正常,见到花宿和白槿沉却是惊讶:“我怎么会在这儿?”

花宿飞快道:“我还想问你了,怎么无故走到我们店里就晕倒了?”

安娘揉着太阳穴,不明就里道:“我出门去买点东西,快到你店铺时就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等我有意识了就躺在你这儿了。”

白槿沉与花宿相视一眼,默契的眨着眼,白槿沉道:“安娘,最近天气热了,你莫不是中了暑气才晕倒,以后可要小心些。”

天气很热么……这才五月,虽说前些日子太阳确实很大,可中暑气也有些夸张吧,安娘总觉得有些不对,可是看见白槿沉和花宿一脸关怀的样子,她心里接受了自己是中暑气才晕倒的事实。

她点点头道谢:“多亏了你们,真是谢谢了。”

白槿沉眉眼弯弯笑道:“安娘客气了。”

几句寒暄后安娘就告辞离开了,待安娘身影消失后,原本笑意盈盈的白槿沉立马沉下了脸,说道:“这次鎏金镯都不好用了。”

花宿撇了一眼颜色又暗沉不少的鎏金镯一阵心疼,这可是神物,受了秽气,光芒越来越黯了。

“它替你挡了不少灾,你看镯子是不是更暗了?”

白槿沉闻声一看,果然如此,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它是有灵气的东西,被其他秽气东西碰过,其本身的灵气也就越来越小了。”

白槿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等到它完全没光泽了,就会失去保护作用?”

花宿点头:“是这样的。”

她一阵气馁,用袖子擦擦鎏金镯,可惜暗淡的表面并没有变亮,花宿“扑哧”一声笑开了,心里遗憾自己没办法帮她将镯子恢复原来面目。

花宿想到了一件事,严肃道:“这件事越来越危险,以后我们尽量少分开。”

白槿沉咽咽口水,不自在道:“晚上总不能在一起吧,还有你有事要跟方大哥出去了,你也不可能在我身边吧,还有……”

她还想举出一些事例来,被花宿及时打断了:“好好好,之前那句话当我没说过。”

“那怎么行,万一我要找你找不到了,我岂不是很危险。”白槿沉理直气壮道。

花宿嗤笑道:“白大小姐,原来你也知道危险,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呢。”

白槿沉知道他说自己爱逞强又爱管闲事,于是心虚的一笑,提议道:“我倒有个好办法。”

说着自己从柜子夹层中拿出一个小木盒,陈旧古老的木盒子没有一点起眼的地方。她小心翼翼打开盒子说道:“这可是我爹留下来的宝贝。”

盒子里面躺着一面破旧得分不出是什么颜色的小旗子,花宿心里撇嘴,苍梧山老头也太小气了,就给了这么一个东西。但表面却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来:“这是什么?”

“引路幡。”白槿沉将旗子取出,轻轻舞动一下,旗面也就巴掌大小,比木盒子还没看头,但是她却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里,“它可以引路找人。”

花宿扶额道:“你用过吗?”

白槿沉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用过,原本开了奇珍阁是想卖出去的。”

她又说道:“只要把你和我的血滴在上面,到时我就可以跟着这面旗子去找你了。”

花宿毫不留情地指出一个误区:“若你像今天这样被困住,没办法找我怎么办?”

这倒也是个问题,白槿沉一时语塞,她只想着去找花宿,却忘了要是自己没办法找该怎么办呢?

她眨巴着眼望着气定神闲的花宿道:“你有办法对不对?”

花宿也没和她卖关子,竖起二指在空中画了一个漂亮的弧,再朝引路幡一指,然后用小刀飞快地在白槿沉右手食指割了个小口,滴滴鲜血滴落在引路幡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白槿沉被花宿一连串动作看呆了,直到花宿将引路幡递给她:“好了,以后你如果有什么危险,我就会知道了。”

她手指隐隐作痛,突然发现一件事:“为什么你不用滴血?”

花宿好似瞧白痴一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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