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偷心坏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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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偷心坏总裁-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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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吃了一碗茴香猪肉饺子,又喝了一碗紫菜鸡蛋汤,这才上楼。
    吴宇晨立刻又从平台处走了
    过来,“云舒!”
    “嗯?”云舒回头,眸光纯净,也淡然。
    吴宇晨愣了一下,才说:“我们谈谈吧!”
    云舒笑了笑,“你想谈什么?”
    她的样子总是这样礼貌,又伴着说不出的疏离和淡薄,吴宇晨心口一痛,下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她说了,不会原谅他,那么,他此刻要说什么?
    “你在哪里工作?做什么?”
    脑子里思想斗争了半天,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云舒道:“一家很小的公司,做文员。”
    “文员?”吴宇晨很惊讶,“你做那个?”
    “嗯。”云舒淡定得很。
    吴宇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他只是很心疼地看着她,“别把自己累到了。”
    “放心,不会。”
    云舒仍然淡笑着。眼睛里的疏离明显,吴宇晨想要抱一抱她,可是那种疏离让他不敢过去。
    云舒转身进屋了,房门也随之关上。
    吴宇晨沉默着,转了身。
    云舒的背慢慢地靠在了门板上,她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眼眶里有酸胀的感觉,泪水就要流下来,在眼眶里打转。她和他,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转天,云舒早早起来,因为要做地铁倒公交上班,所以云舒六点不到就起床了,穿着简洁的衣物,拿着特意从超市买来的一款廉价手包,她拉开卧室的门,匆匆地下楼去了。
    以往在这个时候,吴宇晨还没有起床,而云舒又不开车,所以吴宇晨一直不知道她出去工作的事。
    而今天……
    云舒推开客厅的门,迈步往外走,身后有一只手臂撑住了即将关上的玻璃门,吴宇晨走了出来。
    “我送你。”
    云舒回头看了看他,清宁的目光凝落在他的脸上,“不用。谢谢。”她说完,就转身又走了。
    吴宇晨被拒绝,心里一阵钝痛,但下一刻,仍然跟了过去。
    “为什么不开车呢?这地方没有出租可打,你要走着去上班吗?”
    吴宇晨追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臂。
    云舒倏然抬眸,眸光冰冷,“吴宇晨,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我?是不是因为我不再对你主动投怀送抱,百依百顺,所以你不适应了?”
    吴宇晨的神情一瞬间僵硬。他眸光直直地瞅着她,可是无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云舒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大步往外面走去。
    *
    一个迷迷朦朦的觉醒来,黄燕的头很胀,很疼。梦里,她看到囡囡被人用烟头烫着藕节般白白嫩嫩的手臂,孩子在哭,撕心裂肺,她想过去阻止,可就是迈不动腿,像是两条腿都被人捆住了。
    她惊叫着醒过来,身边传来保姆的呼喊,“少夫人,你没事吧?”
    黄燕这才知道,刚才是做梦了,可是那场景那么的真切,就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她的神智许久沉在那梦魇中出不来。
    “少爷呢?”她问保姆。
    保姆说:“少爷在楼下。”
    “哦。”
    黄燕定了定神,曾经脸颊丰腴的她,瘦得两颊的骨头都凸出来了,囡囡丢失后,她整日整夜的不睡觉,不吃饭,身体迅速地消瘦了。
    “这么晚了,少爷在楼下做什么?是不是有了囡囡的消息?”
    黄燕声音沙哑地问。
    保姆很惊讶,“现在是早上啊,少爷和许少在楼下。”
    “早上?”黄燕愣然,“早上几点?为什么天这么黑。黑得我看不清东西?”
    她的嗓子像是含着沙子在说话,疼,而且哑得不像话,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好像是保姆的。
    她掀开被子,摸索着下了床,然后试探地迈着步子,往外面走去。
    保姆吃惊地看着一身睡衣,身形已经瘦到皮包骨头的黄燕,上午的阳光,正灿烂地照进来,眼前是一室光亮,可是保姆,感到有阵阵的凉意正窜过来。
    黄燕摸索着走出了卧室,向前几米,便是楼梯,她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点楼梯的影子,于是,她走了过去。
    可是下一刻,她脚下失控,整个人滚了下去。
    ************************************************************
    完了,作者被虐到了。





☆、第229章
    “燕燕!”
    耳边传来王小帅吃惊的喊声,接着是一串奔跑而来的脚步声。
    黄燕全身剧痛,四肢和脖子好像要折断了。恍惚间,眼前似乎有人影在晃动,她伸出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手臂,向着那张模糊的轮廓摸过去,“小帅,是你吗……”
    “医生,我太太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小时后,医院的病房里,王小帅在紧张地问黄燕的主治医生。
    医生看了看王小帅道:“你们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她现在的情况控制不住,她的视力会继续降下去,渐至为……零。夥”
    王小帅犹如被人猛地敲了一闷棍在脑袋上,当时就嗡的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此刻,黄燕躺在病房里,左臂骨折,身上多处很严重的挫伤,疼痛让她发出低低的呻吟颏。
    温亦如听到这样的结果,眼泪簌簌地掉下来,不知道黄燕是造了什么孽,失去了亲生骨肉,又落得这样下场。她难过到不能自抑。
    许云波也是吃了一惊,他抬眸望向他的好朋友,王小帅脸色惨白,神智几乎已经找不到了。
    囡囡失踪已经快三个月了,警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王家的人心内的渴望全部化成了浓浓的失落,黄燕每天躺在床上,呆呆无言,王小帅沉默着,用酒精来麻痹自已。王汇是根本不能听到‘囡囡’两个字,一听到,心口就撕裂般的疼。
    温亦如回到家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小苹果过来,小手撑在她的膝上,黑眼睛忽闪忽闪的,“妈妈,囡囡妹妹有消息了吗?”
    温亦如摇头。小苹果脸上现出难过的神色,“妈妈,囡囡妹妹会饿肚子吗?会有人欺负她吗?天这么冷了,有人给她穿衣服吗?”
    小孩子的话让温亦如的眼泪再次簌簌地落下来,她难过到不能自已,两只手捂住了脸,眼泪从指缝间簌簌地往下淌。
    是呀,会有人给囡囡吃东西吗?天这么冷了,她是不是在挨冻?买走她的人,有打她吗?
    温亦如的心脏一颤一颤的,难过到不能自已。
    “妈妈,你不要哭啊,囡囡妹妹那么可爱,说不定人家会喜欢她,会给她好吃的,还给她穿暖和的衣服……”小苹果懂事地安慰母亲。
    温亦如把小苹果搂了过来,眼泪流得越发厉害了。
    天冷了,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芬妮买了一款电暖器,全天二十四小时开着,这样屋子里就暖和了一些,洗掉的衣服放在暖气片周围干得也快一些。
    囡囡能扶着沙发站起来了,每一次慢慢站起来的时候,都会回头朝着芬妮看上一眼,然后小嘴呢喃出“妈妈”两字。
    每当那时,芬妮的心便会柔成水。她已经完全把囡囡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如果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找过来,她就会一辈子带着囡囡,像宠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芬妮做饭的时候,会把囡囡放在学步车里,厨房的门开着,以便能够听到客厅里的动静。还不会走路的小家伙,半站半坐的在学步车里,已经能够到处晃了。
    往往芬妮一个没注意,囡囡就坐着学步车哗啦啦地去了另一个房间。
    “囡囡,不要乱跑哦!”她在厨房里一边做着饭,一边对着外面喊。
    囡囡坐在学步车里,滑行到沙发旁,小手把沙发上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扯到了地板上。
    芬妮做完午饭,从厨房出来,一看,沙发上空荡荡的,所有的东西,毛绒玩具,洋娃娃,小衣服什么的都躺在地板上,囡囡站在学步车里,正把小身子探出来,小胖手伸着,去试图够那些东西。
    芬妮见状,忙把手里的一碗肉沫蛋羹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蹲下身形把被囡囡扔下的东西都一一捡了起来,边捡边对小丫头说:“囡囡,在淘气吗?淘气不是好孩子哦?”
    囡囡却亮晶晶的眼睛看看她,拍着小手叫了一声,“妈妈。”
    这一声妈妈叫得芬妮心头暖意流动,心头感慨万分,她感觉,这个孩子,把她心里头所有的恨都在无形中给化解了。她已经不再怨恨王小帅和芬妮了,她只盼着,他们不要找过来,她就这么一辈子带着囡囡这么过。
    她把囡囡从学步车上抱了过来……
    黄燕的伤情已经处于恢复期,但是视力却没有恢复过来。虽然医院请来了国外的专家来给她会诊,并且用了最好的药物,可是仍然不见效。
    夜里,黄燕躺在病床上,手指间,是王小帅的温度,他正用他的手掌轻轻包裹着她的,黄燕呢喃般的声音道:“你会不会嫌弃我?如果你嫌弃我了,就告诉我,我不会做一个被人嫌弃的人。我会走的。”
    囡囡已经没有了,她又快瞎了,他还爱她什么?黄燕心里苍凉一片。
    王小帅听得心头难过,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眼眶里一片湿漉,“我说过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就是你真的成了瞎子,我也会不离不弃。”
    他止不住地哽咽,轻轻地搂过她,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是相同的冰凉濡湿。
    新的一天,云舒忙忙碌碌地工作着,琐碎而繁杂的事务让她忙得晕头转向,而那些自以为有资历,可以使唤新人的老员工,还把自己的工作支使给她来做。快到中午的时间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女职员,把五十块钱递给她,“帮我买份外卖回来。”
    云舒皱皱眉头,她手边的工作还没忙完,“你等一下吧,我手边的工作做完了再帮你去买。”
    那女职员用异样的眼神瞅了她一眼,嘴里丢出一句,“还真以为自己多大事儿呢,还不就是个打杂的?”
    边说边将电脑椅转了过去,向着电脑屏,刷起了淘宝。
    云舒只皱皱眉头,这样的人,她无心理会,她转身去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手边的事情快要做完了,云舒转身去接了杯温水,一边喝着,一边盯着复印机复印。还有一张就要印完的时候,另一个同事,拿着一份合同出来,“麻烦你把这个给合作方送过去,我现在没空,你跑一趟吧!”
    云舒皱了皱眉,她打开那份合同,看了看,那个合作方,好远的路。她皱皱眉,但还是准备帮着送过去,做这个不做那个,反正总要做工作的。
    她拿着东西从公司里出来了,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因为马路对面就是几十层的大厦,所以头顶的阳光都被大厦遮住了,她站在路边,阴冷阴冷的,冻得她一阵瑟缩。
    出租车一辆一辆地驶过去,没有一辆是空的,她正焦急着,忽然听见汪汪的几声叫,她猛地低头,就见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一只灰色的宠物犬跑了过来,样子很凶。云舒下意识地一声惊叫,转身想走,可是那狗跑过来,一口就咬住了她的裤腿,云舒穿的是牛仔裤,牛仔裤里面还有保暖,应该是咬不透,可饶是如此,云舒也骇了一跳,用力地抖动着自己的腿,想让那狗躲开,可是那狗死死地咬着她的裤腿。一边咬着,还一边汪汪叫得厉害。牙齿在用力,好像见到仇人一样。
    云舒不敢用手去抓它,身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驱赶这只狗,一时间,脸上,身上,冷汗都下来了。
    “松开!”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沉喝。
    接着有一只棒球棍伸了过来,把那只狗直接给挑开了。宠物犬被棒球棍挑翻在地,嗷嗷叫着,又爬起来,想咬,但是徐北生一身凛冽气息和他手中的棍子让那狗不敢再上前。
    “哎哟,洋洋,摔坏了没有啊……”
    一个中年妇女快步走了过来,把那狗抱了起来,放在怀里心疼地抚挲狗的毛发,“儿子,他们有没有打伤你?妈妈让他们给你道歉。”
    中年女人怒目瞪向云舒和徐北生,“喂,赶紧给我儿子道歉!”
    徐北生微微歪头,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讽刺,“你儿子还真是有个好妈哈?怪不得这么不懂事,原来是有什么妈就有什么儿子。”
    徐北生的话里连挖苦带讽刺,总之是让中年女人面容僵硬下来。
    中年女人这才意识到,徐北生把她给骂了,一阵脸红脖子粗的,指着他,“你……你嘴硬什么!有本事,你等着,我叫人过来收拾你。”
    徐北生勾着唇角,满脸玩味的笑,“成,我等着呢,你可要快点儿啊!”
    中年女人狠狠地瞪了徐北生一眼,抱着那只狗匆匆走了。
    云舒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只手覆在心脏部位,深吸了一口气,面向徐北生,“谢谢你。”
    徐北生脸上仍有笑意,蹙蹙眉尖道:“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
    “在等出租车。”
    云舒脸色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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